10演起来了
“你要干嘛?”
沈司呈不悦的看着桌上胭脂盒,眉头紧蹙。
这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
“沈司呈,明日我们就要去朔月花溪,商讨会来的人不少,肯定有高手。”
江倦将胭脂盒打开,继续柔声说道,“这只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
沈司呈用指尖抹了一点,摩挲着,鲜红的颜色让他反感。
就如逃亡的那个夜晚,父亲喷溅出的赤血点点。
江倦看他眼中厌恶。
“沈司呈,这是你唯一机会再回朔月花溪,以后的朔月花溪就是其他宗族的旁支。”
紧握住沈司呈的手,江倦继续说服,“你信我。”
现代的江倦父母离异,母亲疏远,便一直羡慕别人有兄弟姊妹。
所以,沈司呈在他眼中不单纯是书中反派,是需要尊重的生命,更是早把他看做自己弟弟。
“你画吧。”
他目光深邃看着江倦白皙手指上的红润胭脂,低声说完闭上了眼。
“嗯。”
江倦声音轻柔,语调中带着安抚味道,心境不由随之舒缓。
略带冰冷的指腹顺肌肤纹理徐徐揉抹,掩饰原本肤色,呈现出更加深沉的小麦色。
白皙纤长的手指从眉梢掠过,如同蜻蜓点水,引的沈司呈睫毛微颤。
沈司呈轻启眼眸,正好看到一颗小汗珠顺江倦颀长脖颈缓缓流下,隐没在青色锦服中。
江倦感到沈司呈有几分紧绷,以为是不适应,轻声抚慰。
“就快好了,你再忍耐一下,嗯?”
明明是寻常普通的话语,偏偏上挑的尾音好似勾人的小钩子。
沈司呈的心房颤了颤。
“我向柳红请教过如何涂抹,如果你不钟意我画的,明日我让柳红给你画。”
“不必。”
“好了,你看看。”江倦把一个镜台摆放到沈司呈前面。
镜中男子目如朗星,剑眉入鬓,肤色黝黑也难挡凌厉气质,最引人瞩目的当属右额鲜红的印记,恐怖狰狞。
“可以。”
沈司呈说完猛的将镜面倒扣向下,不想再直视一眼。
“胭脂我会再给你多弄些,在你没恢复修为之前,都得靠这些小玩意。”
江倦无奈的笑了笑,将胭脂仔细收到木盒中一一摆好。
“江子倦。”
沈司呈声音低沉而有几分沙哑,短短几个字,隐含无数捉摸不透的情愫。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是为了秘籍,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不知道下落。”
“沈司呈,我一直想有个兄弟姐妹。”
江倦平静注视着他,缓缓开口。
“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只需瞧着,我为你做的事,绝不是觊觎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沈司呈忽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江倦,身躯微微颤抖。
柔和日光透过窗扉,交织在墨色与青色衣锦上,玉兰花香随风飘入,弥漫在二人之间。
“哥。”
江倦耳畔响起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莫名情绪一点点充满胸口。
突然的亲昵让江倦有点发闷,只能从沈司呈怀中挣脱开。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朔月花溪。”
江倦提起木盒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脚步中有几分慌乱。
沈司呈鹰隼般的双眸望着消失在门外的青色人影,低沉的话语响起。
“欲擒故纵而已,我也会。”
玩味摩挲着指尖,仿佛还停留着刚才无意接碰到的柔韧腰肢,美好触感即使隔着青君玉兰服,也让人难以忽略。
书房内,一家三口十分温馨。
“明天去沈氏,倦儿遇事要沉稳些。”
“出去不像在浔阳,你是我们江氏一族的少主,言行举止都要得体。”
江夫人轻笑,眼中显出些许欣慰。
自从倦儿赛马摔伤后,再也不像以前对宗族的事一概不理,每天只知读书作画。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江宗主语气温和,体贴接过江夫人手中墨锭。
“夫人,明日有我同行。你不放心倦儿,还不放心我么。”
“嗯。”
江夫人唇角微扬,一抹笑意从眼底漾开,俏脸绯红。
江倦低头叹息,这两个人开始了,又开始了。
视若无睹给自己亲儿子塞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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