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7章 保镖
无声无息将人给处理了,而且还让游轮失去了方向。
到底是怎么影响信号的。
也许出游轮上有信号干扰器。
总之,应该搜索一下游轮。
监控摄像头已经没有什么卵用,不是被关了,就是满屏幕都是雪花,看个什么东西。
宁舒摇头,“我只管我雇主的安全,其他人都没有给我钱,我为啥要管他们的人身安全?”
还嘲笑我是野鸡模特,才不管他们。
也许死两个人只是开始,只是开胃菜,接下来可能还有事故要发生。
失去了方向,就是要把一船的人困在海上回不去,而且还不能发出求救信号,这就是先兆啊。
按照宁舒饱经风霜的经历来看,这艘船上所有人都很危险。
宁舒对新鲜出炉的雇主问道;“我既然是你的保镖,是不是应该跟你住在一起?”
所有人:……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保镖什么的都是假的吧,最主要的是想要去住豪华房间吧。
真是个毫不掩饰的碧池啊,这也太不矜持。
“你想要跟我住就跟我住,不过我不会跟你一张床。”公子哥直接说道。
真是打脸得爽快,让人美滋滋,被人嫌弃了吧,简直就是不要脸的碧池,一点点矜持都不懂。
宁舒觉得这个公子哥,既不是图自己的美色,也不图自己能够保护他,估计是想要拿着她做挡箭牌,危险来了,有她挡在前面,也能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吧。
并不是慧眼识珠,她算是个什么明珠。
有宁舒打岔了一会,气氛没有那么爆炸了,船长说道:“从现在开始,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听从指挥,不要擅自行动,等待救援。”
“如果有人不听指挥,我们就有必要采取措施。”
“你住在几号房,我收拾好东西去找你。”
“五号房间。”公子哥说道。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宁舒问道。
“你不认识我?”他惊讶地看着宁舒。
宁舒:“……确实不认识,你看起来多高端大气上档次,我怎么人会认识你。”
“我叫贺杰,你叫我贺少就行。”贺杰冷淡地说道,在宁舒的面前非常有老板范。
宁舒回到自己小房间去收拾东西了,搬到豪华房间里去睡觉了,美滋滋。
老实说,从来到这艘船,宁舒就觉得自己的房间很小,又小又压抑,不光是宁舒,其他的模特呀,船上的工作人员房间都不是很大。
游轮就算大,可工作人员这么多,而且豪华房间有很大,只能压缩其他房间大小。
“万丽,你是脑子被屎给糊住了吧,这个时候靠近那些公子哥干什么?”
“你要表现也不是现在吧。”
看着宁舒提着大包小包的,仿佛奔赴光明,奔赴富贵的样子,众人都觉得她的脑子有点问题。
这是什么神仙智障啊!
宁舒才不理会这些人,提着包,踩着楼梯进入豪华楼层。
楼梯上,过道上都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踩在上面软乎乎的,犹如踩在云端,这就是富贵的感觉啊。
宁舒找到了五号房间,敲响了门,开门的是贺杰,贺杰看到宁舒大包小包的,就跟走亲戚,亦或者旅游一样,有点后悔请她做保镖。
宁舒提着东西走进了房间,看着宽阔的房间,大窗户能够看到外面的海景,真是一个舒适的地方啊。
宁舒看着大沙发,比自己的床还大,对贺杰说道:“我睡床。”
贺杰脸色不好看,宁舒犹豫了一下问道:“不能睡沙发么,我睡床?”
“睡床不行,你该不是让我睡在地上吧。”
贺杰:“地上有地毯,你就睡在地上吧。”
宁舒摇头,“不行,地毯多脏啊,而且螨虫还很多,我不要。”
贺杰的心里还是很瞧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我是你老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宁舒:“哦,我是你的下属,但我有合理的要求,要求睡床,睡床不行,至少也要沙发吧。”
贺杰觉得她的脸皮不是一般地厚实,“别人家的保镖都是时时刻刻注意周围的情况。”
“保镖也是人,也要睡觉,再说了,你找我来又不是真的当保镖,你有你的打算,还不让我睡个好觉,给口好吃的。”
贺杰挑了挑眉头,以为是个蠢的,结果对自己还是有点数的,可她还是不明白。
以为自己是来做野鸡模特的。
贺杰的表情有点怪异,“你不准到床上来,靠都不能靠近。”
宁舒:“那我要睡沙发。”
贺杰:“随便,不准靠近床,我可不喜欢你。”
宁舒一脸无所谓,谁想要爬你床啊,只要软乎乎的沙发,清香的房间,能换一个环境不是很好么?
宁舒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
接下来,宁舒就寸步不离地跟着贺杰,贺杰吃饭的时候,她跟着一起,吃好吃的,这种待遇,倒是把其他的模特羡慕得不行。
晚上睡觉,宁舒睡在沙发上,离开贺杰也不是很远。
“那个,你睡了吗?”贺杰朝宁舒问道。
宁舒:“本来睡着了,你一叫我就醒了,有什么事情吗?”
看贺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鬼都知道他没睡着。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有。”贺杰说道。
宁舒:……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艘船有问题,不是一般有问题,明明都死了两个人,可是凶手都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隐藏在众人中,愣是一点异常都没有。
每天不停扫二维码,已经扫得宁舒精疲力尽了,如果扫到问题还好,结果屁结果没有。
宁舒干脆补一补精神,晚上该睡觉就睡觉,对方动作越多,暴露就越多。
“醒一醒,醒一醒。”宁舒被人粗鲁地摇醒了。
宁舒睁开眼睛,微笑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让你有事情。
贺杰的表情发青,他喃喃地说道:“又死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他揪着头发,咬牙切齿的。
宁舒的心中意外地平静,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