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寒烟柔vs炎月
如果我不走呢?炎月丝毫不退缩,在李清尘的面前怎么能退缩呢?
神子大人刚刚可是答应和我共饮一杯呢!要离开的也应该是你吧!
好!好!好!寒烟柔连说三个好,可想而知她此时的内心有多愤怒。
她没想到这炎月如此的不知好歹,自己已经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了,竟然还不灰溜溜的离开。
念及如此,她也不打算和炎月讲道理了,对付这样的人打服她就好了。
行,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寒烟柔气势一变,凌厉的眼神直刺炎月的双眼。
炎月同样不甘示弱的盯着她道:行,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发展却是李清尘所没有预料到的了。
在他的想象中不应该是自己不听她的执意要和炎月共饮一杯,然后寒烟柔再自报身份求自己不要去。○
最后自己才看在她坦白从宽的面子上再拒绝炎月的邀请吗?
怎么变成了她们两人决斗了???
这发展不对呀!这可是她们自己要打的啊,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李清尘的内心如此想到。
但转念一想,这比试貌似也不错啊!到时候自己可以凭借寒烟柔的武技和战斗风格来确定自己的猜测呀!
想到这,他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了。
但李清尘注定要失望了。
不一会后,李清尘看着寒烟柔拿出来的鞭子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踏马的是啥啊!
竟然用的是鞭子,这让自己怎么看嘛。
苏清谣用的可不是鞭子啊!
李清尘很想让自己相信她和苏清谣没关系。
但一看到她的容貌,一想到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很难否定这个答案。
寒烟柔肯定和苏清谣有关系,不管再怎么伪装,自己总有一天会发现的!
擂台上。
寒烟柔和炎月各自拿着自己的武器,而两人的武器竟也出奇的相似。
全都是鞭子,只不过寒烟柔的鞭子是青色的,而炎月的鞭子则是红色的。
看起来倒是很鲜艳,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擂台周围,人数倒是越来越多,但李清尘周围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频频望向他的目光。
这些弟子都已经知道,炎月和寒烟柔的战斗就是因为李清尘,此时哪还敢去向李清尘搭话啊。
她们的实力可没有那么强大,要是被圣女给盯上了的话,那就惨了。
对此,李清尘倒也乐得清闲。
安安静静的看女孩子打架多舒服啊!要是再爆个衣什么的,那不爽爆了吗?
出手吧,我让你两招。寒烟柔神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炎月又岂会落了下风,自然也反驳道:寒烟柔,你的口气是不是太大了,我让你两招还差不多。
哼,给脸不要脸!寒烟柔也不在多说什么,竟然对方不领情的话自己也没必要再让着她。
直接把她打趴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寒烟柔手一挥,长长的鞭影朝着炎月打去。
炎月同样打出一鞭,两道鞭影在空中对撞在一起。
庞大的气势从其中向四周散发,吹乱了不少弟子的衣服。
而李清尘的衣角却动都没动过。
他右手拖着下巴,看到这一幕啧啧称奇。
两人的鞭法目前来看还是势均力敌。
难道这千花圣地的弟子都是用鞭子的吗?
他不禁思索。
那倒不是,只不过圣地内全部都是女弟子,所以用鞭子的人多而已。
一道声音子在李清尘的耳边响起,李清尘转头望去,发现一个女子已经站到了他的旁边。
千花圣地的圣主?李清尘惊呼一声。
不错。花语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神子竟然认识我
那是自然,堂堂一个圣地的圣主,哪有不认识的道理。李清尘应了一句。
自己身为一个超级势力的神子如果对其他超级势力的掌权者都不认识的话那岂不是太拉了?
在家族内时他可是把每个超级势力掌权者的画像都看了一遍。
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这也是他能够一眼就认出旁边的人是千花圣地的人的原因之一。
你觉得烟柔这丫头咋样?
嗯?
问自己寒烟柔怎么样?是单纯的想听听自己对寒烟柔的看法还是另有意思?
李清尘不知道,但他还是回道:人倒是长得挺漂亮,天赋也好,实力也比较强大,修炼境界也比较高。
至于为什么要加一个比较,那自然是因为李清尘是拿他自己作为对比的。
没了?花语有点诧异,就这?这不是公认的吗?你难道没有其他的什么意见吗?
李清尘一愣,他认为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呀,没想到还是不够。
于是便继续说道:不过她的脾气倒是不怎么好,还有就是太那个啥了
嗯?那个啥是什么?
就是太痴女了!
痴女又是什么?花语有点疑惑,她从来没听过痴女这个词。
李清尘拍了拍脑袋,他忘了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知道痴女是什么意思。
于是便重新解释道:就是怎么说呢哦,对了,就是太爱占我的便宜了!
这你可得好好的教教她!一言不合就强吻我,到底谁是男人啊!
噗呲,那你也可以亲回去嘛!花语笑了,看来自己这弟子越来越上道了。
李清尘满脸黑线,他觉得和这老女人聊不下去了。
快看!炎月输了!
突然的一道惊呼声传来,吸引了花语和李清尘的目光。
两人顿时朝着擂台看去。
只见炎月单膝跪地,不停的喘气,而她手上的鞭子已经落到了远处。
寒烟柔则拿着自己的鞭子静静的站在旁边。
很明显,这场比试是炎月输了。
李清尘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自己只不过是和千花圣地的圣主聊了一会就结束了。
自己都没看到呢!早知道就不和那老女人聊了,浪费了一次观看美女打架的机会。
而旁边的花语则莫名的感觉有人在骂她。
她目光疑惑的朝李清尘看了过去,却发现他的目光在擂台上。
只能归咎于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