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仙术
随着咔嚓的一声，锁被钥匙打开了。
接着是推开门的响声，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只见屋内的环境并不是想象中的漆黑，而是无比敞亮，狭长的玄关走道，其尽头是一间盥洗室，以及连接着通往二楼的楼梯。
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对身旁的人说道：
“鹿丸，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人居住的啊，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怎么会，就算是我搞错了，暗部的人也不会搞错的。这里就是你父母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现在也是属于你的新家。”
进来的两人正是鸣人和鹿丸。
面对鸣人的疑问，鹿丸明确给出了答复。
因为鸣人四代火影之子的身份得到高层的证实，因此，原本被高层们把持在手里的四代火影夫妇遗产，在种种舆论的压力推动下，不得不归还给鸣人这个四代火影的唯一子嗣。
在鹿丸的带领下，鸣人也来到了父母曾经在木叶居住的地方，过来接收这笔丰厚的遗产。
不过鸣人进来时，敏锐察觉到这个本应该十几年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
就连放在玄关位置的拖鞋也是摆放的整整齐齐。
不仅如此，换做是一般十几年无人居住的房子，必然会缺乏人气，但是在这里屋子里，却不是那么回事。而且是窗明几净，给人营造出一种有人在这里生活的气息。
“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鸣人指着玄关位置的拖鞋，以及没有一丝灰尘的干净地板。
“你还真是笨啊，像这种地方，当然会有专门人员定期过来打扫。而且这个房子，在这十几年里，也得到了多次修缮，不至于让它落败下去。”
面对鸣人的困惑，鹿丸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是吗？”
“当然，总之，接下来你把公寓那里的行礼带过来，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鹿丸向前走着，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样。
鸣人匆匆跟了上去，跟着鹿丸在走廊上行走。
然后，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只见走廊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个引人注意的相框。
在相框里面，则是镶嵌着一张照片。出现在照片上的一男一女，男的一头黄色的头发，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爽朗清秀的亲切感觉。而女人则是一头醒目的红色长发，与黄发男子亲昵的依偎在一起，脸上浮现出幸福般的甜美笑容。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对完美无缺的璧人。
望着墙壁上的这张照片，鸣人脸上的表情略有些沉默，眼睛里的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无人为他解答，但他却知道，这一对恩爱的年轻男女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与女主人。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以及他的妻子漩涡玖辛奈。
也是他的亲生父母。
看到鸣人盯着墙壁上的照片出神，鹿丸站在一旁安静等候，没有去打扰现在的鸣人。
尽管鸣人此时见到的不是真人，但是心里面，肯定有无数的心里话，想要对自己的父母说吧。
鹿丸无法体会到从小就无父无母之人的心情是如何的，因此，他无法安慰此时的鸣人。这是属于鸣人一个人的隐私，也只有他自己一人能够明白，没有父母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良久，鸣人回过神来，视线从照片上转移。
“走吧，鹿丸，带我去看看别的房间吧。”
“没事了吗？”
“当然，我可是漩涡鸣人！”
看着鸣人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仿佛哀伤与失落全部都从心中扫去，鹿丸的嘴角也是不自禁的自己扬起。
接下来，鹿丸带着鸣人参观了这栋屋子的其余房间。
和空荡荡的走廊一样，这栋屋子的大多数房间，里面的家具全部都消失不见，像是一个个空盒子摆放在屋子里面。
不仅如此，在房子的底下，还有一个比上面屋子空间更大的地下室。
这个空间巨大的地下室，整齐摆放着大量的书架，但是书架上的书卷和卷轴，全部都不见踪影。
就连工作台上，也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老旧台灯，以及一个没有笔的笔筒。
鸣人按下了老旧台灯的开关，灯光一下子照耀出来，使得工作台这边更加明亮起来。
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黄发的男子，正坐在工作台前，开着这盏台灯，接着拿笔在纸上书写什么。
在男人的身旁，还站着一名端着茶过来的红发女子，亲切笑着对黄发男人说着什么话。
从两人的背影中，鸣人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厚与安全的温暖感觉。
“听我老爸说，四代大人每次回家之后，都会在这里工作，而他的妻子也时常会在这里陪伴他到很晚才去休息。”
“嗯，能够感觉得到……”
“感觉？”
“不，没什么。”
鸣人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转身离开了。
望着鸣人离开的背影，鹿丸歪了歪头，露出迷惑之色。
最后，鸣人和鹿丸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
鹿丸拿出钥匙，在用钥匙打开这个房间的门之前，转头对鸣人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卧室了，好像四代大人在世时，就准备把这个房间留给你居住了。”
鸣人点了点头。
随即，鹿丸将房间的门打开。
和其余空荡荡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变化。
有着各种各样的齐全家具，还能看到奶嘴、推车等给婴儿专用的道具。
鸣人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将视线落在一面墙壁上，神情一怔。
只见那面墙壁上，贴着大量的照片。
这么多照片中，出现的都是同一个人。
但都不是同一个时期的同一个人。
最初的照片，是一个自理能力都没有婴儿。
然后是这个婴儿咿呀学语，学习走路的场景。
接着是忍者学校以及从忍者学校毕业时的照片。
在最后的几张照片，长大的婴儿，戴上了木叶忍者的护额，而照片的记录也到这里正式结束——
虽然只有照片，没有文字，但这面墙壁上的照片，却以最生动的文字，书写着一个人的长大过程。
“为什么这里会……”
鸣人盯着照片上的人，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他。
他完全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是三代大人做的。”
鹿丸叹了口气道。
“火影爷爷？”
鸣人诧异的看向鹿丸。
“三代大人每年都会抽时间来这里几趟，并且用照片的形式，将你的成长过程记录下来，统一放在这里妥善保存，让你的父母也能够到感受到你的存在……”
鹿丸指着靠着这面墙壁的写字台，玻璃的下面放着一张和走廊上一模一样的四代火影夫妇照片。
除此之外，在一旁还放着一叠没有人看的书信。
写信人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而送往的对象，是四代火影夫妇。
拿着这些书信，鸣人感觉沉甸甸的。
似乎察觉到鸣人的沉重心情，鹿丸走过来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说道：“这大概是三代大人赎罪的方式吧。因为他没能按照和四代大人约定的那样，将你作为英雄之子保护起来，反而让你度过了一个不愉快的童年。对他来说，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即便是火影，也有很多身不由己之处。
鹿丸也无法评价三代火影的作为，或者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存在对错的答案。
“放心，我并没有责怪过火影爷爷。正因为这样，我才能认识到真正的朋友，不是吗？”
面对鸣人脸上的笑容，鹿丸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鸣人你啊……算了，也许你就是这样的人吧。不过要是有委屈的话，千万别憋在心里，憋坏了可不好。另外，佐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而且卡卡西老师似乎也……虽然现在说这种话，有点不合时宜，但鸣人你有认真考虑过以后的事情吗？”
在说笑之后，鹿丸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凝重起来，询问着鸣人接下来的打算。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佐助和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要离开村子，卡卡西老师还做了那样的事情……鹿丸，你说我是不是很蠢？无论是佐助，还是卡卡西老师，我仿佛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们一样。过去第七班所有的经历，难道都是虚假的吗？但是明明我可以感受得到，他们对我的关怀并不是虚假的……”
看着鸣人失意苦恼的样子，鹿丸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以认真的眼神看向鸣人，对他说道：
“如果觉得自己蠢的话，那就去充实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变得聪明起来。想不通的事情，那就拼尽一切去追寻答案，不论前路有多么艰苦。探索的道路总是曲折而痛苦，正因为这样，我们忍者才要不断的成长下去……挺起胸膛，鸣人，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这种轻易接受失败的人！”
“可是……”
“你难道还想要经历这一次的失败吗，鸣人？反正我是不想要经历了。我郑重告诉你，接下来我会拼尽全力的去学习，去充实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如果鸣人你一直止步于此，那么最终抛弃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懦弱！”
似乎受到了鹿丸这番话的渲染，鸣人眼中的神色也逐渐坚定下来，就如同获得了新生一般，充满了活力和生气。
“你说得对，现在还不到轻言放弃的时候！如果他们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获得答案，总有一天，我要向他们问个明白！”
“也许会撞得头破血流吧。”
鹿丸笑了笑，在笑容的背后是无尽的无奈。
“这也是忍者的经历，这种话不是你说的吗？”
“用我的话来教训我吗？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加入进来好了。不过先说好，别指望卡卡西和佐助两个人能轻松回头，即使回头，等待他们的，也将是看不见尽头的牢狱之灾。所以，必要的时候……要抱着杀死他们的决心战斗！”
和鸣人不同，鹿丸不天真。
甚至很清楚，佐助和卡卡西是不可能重新回到木叶的。
也许这种事很残忍，但鹿丸还是觉得必须要和鸣人说清楚。
比起到时候再说，现在给鸣人打一个预防针，反而更能让鸣人认清到这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
鸣人神情凛然，但目光中饱含坚定之色，他并未因为鹿丸的话语而动摇自己的决心。
“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就随我一起前往妙木山吧！”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插入了进来。
自来也的身影，出现在窗口的位置，显然鸣人和鹿丸刚刚的谈话，他全部都听到了。
“好色仙人？”
“自来也大人？”
来自于鸣人和鹿丸不同的称呼。
不过相同的是，他们都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自来也感到惊异。
“鹿久的儿子吗？以忍者来说，你还真是相当优秀呢。鸣人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幸运。”
自来也看向鹿丸，语气中毫不吝啬称赞之意。
“您过奖了，自来也大人。我只是想要尽到朋友的职责罢了，不过说真的，这个笨蛋的确挺让人操心的。”
鹿丸笑道。
“哈哈，那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自来也接过了鹿丸的话。
“搞什么啊，我回来的这些天一直在找你教我修炼，结果一直都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赖账？”
鸣人不爽的指着自来也。
“抱歉，这几天有点事情要做。不过现在总算是把事情忙碌完了，因此，接下来我要带你前往妙木山。”
自来也走过来摸着鸣人的脑袋。
“妙木山？好熟悉的名字啊……”
鸣人摸着下巴，开始思索妙木山这个地名，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你是笨蛋吗？”
自来也对此感到无语。
契约的目标都能忘记，他的大脑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对了，去那个妙木山做什么？”
鸣人困惑问道。
自来也回答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对你没有坏处。”
许多人想要前往妙木山都找不到门路，鸣人这满不在乎，完全不自知自己有多幸运的样子，让自来也颇为头疼。
“是为了学习仙术吗？”
鹿丸突然问道。
“鹿丸小子，你是从父亲那里听说的吗？”
自来也对于鹿丸能说出仙术两个字，并未感到奇怪。
尽管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不多，但鹿丸的父亲鹿久恰巧是其中一人。
“是的，之前偶尔从父亲那里听到了一些。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可要好好修炼哦，鸣人。”
说完，鹿丸对二人告别，从窗口离开。
“仙术？好色仙人，仙术是什么？去妙木山就能学习到吗？”
鸣人露出好奇之色。
“这种事，你去了那里就明白了。”
自来也含糊应付了鸣人一句，显然是打算故作神秘到底了。
因为他觉得即使和鸣人解释这些理论上的长篇大论，对方也未必能够听明白。到时候实际演示一下，效果更好。
◎
站在巨大瀑布的前方，佐助眼睛紧闭，瀑布的水流撞击在石块上，形成无数的水雾飘散。
这些飘散开来的水雾，贴紧佐助的肌肤，让佐助清晰感觉到瀑布水流的变化。
似乎是为了抓住那一瞬间在大脑中形成的灵感，佐助猛地睁开眼睛，调整呼吸，大量的查克拉开始上涌。
一时间，鸟鸣的啼叫声直接盖过了水流冲击大地的声音。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雷鸣般的轰响，整个瀑布从底部爆炸开来。
逆流而上的水流，化为更为汹涌的激流，让整个瀑布开始向上逆流，形成了一幕违逆自然法则的场景。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十多秒才堪堪结束。
瀑布恢复了正常的流动，之前那违反自然规则的逆流，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
望着眼前恢复了流动的瀑布，佐助皱着眉头，显然他对于自己的千鸟威力并不怎么满意。
然而，在他正对自己千鸟威力感到不满足的时候，背后却是响起了如同赞赏一样的鼓掌声：
“真是厉害啊，那就是崭新的千鸟吗？没想到连这么大的瀑布都能够截断。”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佐助转过身来。
在转身的瞬间，佐助黑白分明的瞳孔，立马被一片红色取代。
用三勾玉写轮眼冷冷盯着来人。
“你是……”
“好久不见了，佐助君。自从中忍考试决赛一别，真是好久不见了。”
来人触摸着自己的眼镜，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向着佐助走来。
“药师兜。”
说出了这个眼镜男人的名字。
佐助眉头意外的挑了起来，随即冷笑道：“你是大蛇丸的人？”
他在中忍考试时，就觉得对方的行为有些异常，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是没想到，会在音忍村这种地方重新见到对方。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对方是大蛇丸的人，是大蛇丸安插在木叶的间谍人员。
如果换做平时他可能会感到惊讶。
但随即想到这阵子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谁在木叶中有着间谍的身份，都不足为奇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吧。而且，别把话说的那么见外，应该说我们都是大蛇丸大人的人。在这点的立场上，我们是相同的。”
兜以套近乎的口吻继续靠近佐助。
“离我远一点，我讨厌别人离我太近。”
佐助对于兜的套近乎说辞，根本不予理睬，以冷淡的态度回应。
而感受到佐助写轮眼中释放出来的冰冷气息，兜停下脚步，无奈笑道：“还是和以前不怎么可爱呢，放心，你可是大蛇丸大人的心肝宝贝，我可不敢跟你作对。而且，好歹过去也是一个村子的伙伴，其实你不必对我这么警惕。”
“这种事谁知道呢。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大蛇丸让你来的吗，他人在哪里？”
佐助不客气问道，那严厉带有逼迫意味的口气，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你对大蛇丸大人还真是一点敬意都没有，不过既然大蛇丸大人对此没有意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在这里继续对大蛇丸大人缺乏应有的敬意，会受到一些崇拜过度者暗杀的哦。”
兜好意提醒一句，但心里想的是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佐助没有说话，觉得这种程度的问题，完全没有必要理会。
因为在这几天里，他前后一共受到了三十一次袭击。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的时候，音忍村里面的一些忍者，都是不间断对他进行暗杀。
而且每次暗杀失败之后，嘴里还大声叫嚷着‘大蛇丸大人’之类的字句，宛如宗教的狂热信徒，疯狂和执着。
虽然比较麻烦，但这些暗杀者，还远远称不上棘手。
对付这群家伙，佐助连写轮眼都极少使用，仅凭体术就可以击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
即使有些音忍的能力比较棘手，但在开启写轮眼之后，依旧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碾压式战斗罢了。
“好了，还是和你说正事吧。”
兜看出佐助心情欠佳，也知道对方不是这样性情冷漠的人，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在这里生存，能增加一个保护色罢了。
慈爱在这里代表着软弱可欺，只有一残酷的形式击败这里的忍者，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
“这是大蛇丸大人拜托我交给你使用的药，我可是按照大蛇丸大人给的配方，配了很长时间，失败了多次才弄出来的一点，别浪费了。”
兜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玻璃瓶，里面放着黑白混杂的胶囊物，放在了佐助面前。
佐助伸手接过，直接问道：“这是什么药？”
“用来增强你体质、精神力，还有查克拉的珍贵秘药。”
兜笑着说道。
“副作用呢？”
佐助不为所动。
“损失三十年的寿命。”
兜保持同样的笑容回答。
“……”
佐助冷冷看了一眼兜，眼中出现浓厚的质疑之色。
“好吧，骗你的，其实副作用很小，对你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些秘药能让你比正常的训练，更快的成长起来。大蛇丸大人说，以正常的修炼方式，不要说打败宇智波鼬，你能碰到他脚跟的机会都没有。”
兜以平静的语气，诉说着最为残酷不过的事实。
“怎么服用？”
佐助语气生硬，不知道是不是被兜这句话给刺激到了。
“每隔四十八小时服用一粒就行了，这是第一级的秘药。吃完了第一等级的秘药，之后还会给你第二等级级和第三等级的秘药。”
兜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愈加浓厚了。
“有什么用？”
“让你在咒印这一条道路上走得更远，甚至可能让你打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兜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神秘。
“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佐助呢喃自语，仿佛在考虑这其中的意思。
面对佐助的疑惑，兜也给出了回应，眼睛里浮现出向往之色：
“没错，那是名为‘仙术’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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