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石碑与瞳术
充斥冰冷与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实验室中，有人在认真的晃动着手里的试管，有人使用最新型的精密测量器，有人将红色的胶囊进行整理，包装在一个个小巧可携带的铁盒子里面。
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都在低头忙碌着手里的工作。
在隔着一块透明玻璃的房间中，有几名穿着暗部服饰、佩戴面具的忍者恭敬站在团藏的身后。
团藏目不斜视，看着面前躺在手术台上的一名成人。
对方是一名从火之国境外偷运到木叶村的普通男人，作为实验对象被根部的忍者选中，荣幸成为这里的药物试验体一员。
这名男人被拘束在那里，面对自己接下来的未知命运，而感到惶恐不安。
但身体已经麻痹，无力反抗这一切，嘴巴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支支吾吾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词语，但很低弱。
“可以开始了。”
团藏冷漠的下达命令。
站在手术台旁边的医疗忍者，穿着白色大褂，脸上佩戴着和其余根部成员一样的面具，色彩诡异，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是，团藏大人。”
他拿起一颗红色胶囊，直接捏住手术台上男人的嘴巴，强迫对方嘴巴张开，将这颗红色胶囊塞入到男人嘴里。
再之后，拿起水粗暴的给男人灌下，让他在艰难的咳嗽中，将药物吞服下去。
猛地，男人身体一颤，邪恶的查克拉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瞳孔变成了血红色彩，眼白部分则是被黑色物质侵染。
啪！
拘束在男人四肢上的器具一下子撕裂开来，男人爆发出来的查克拉气息更加可怕了，红色的查克拉像是羽衣覆盖在身体上，残存在眼睛里的理性瞬间蒸发，变成了只知道杀戮和破坏的野兽。
站在团藏身后的一名根部忍者立马结印，狭长的影子飞刺出去，与手术台上男人的身影重合。
男人扭动起来的身体刹那间镇定下来，但却在利用自己此刻爆发出来的强大查克拉，极力反抗影子的束缚力。
没过多久，男人身上传来砰的几道声响，鲜血像是从毛孔中挤压出来，喷洒而出，甚至溅洒到了团藏的裤子上。
男人身体一动不动，嘴巴长大，保持流出涎水的丑态，失去了生命反应。
根部忍者收回影子，没有必要压制这个男人了。
负责测试这一切的医疗忍者说道：“一分零一秒……团藏大人，平均下来，比上一次长了十几秒时间。”
这句话是对团藏说的。
“药物的副作用，没办法进一步进行压制了吗？”
团藏没有在意裤子上的鲜血，看向医疗忍者问道。
“暂时没有办法压制，毕竟这种药物，是基于尾兽查克拉开发出来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坚持一分钟之久，基本上已经到达极限了。下面，我觉得可以不用普通人来实验了，而是捕捉忍者过来，进行第二个阶段实验。”
医疗忍者回答。
忍者实验体是很宝贵的研究资源。
这也是根部的一贯作风，无论开发禁术，还是研发禁药，都会率先拿普通人来进行实验，等到积累了大量的实践经验之后，才会选择动用忍者。
“需要多久才能完成目标？”
团藏不理会这些，他只需要询问完成这种强化查克拉药物的最终时间是什么时候。
至于这其中牺牲了什么人，牺牲了多少人，并不在他的计算在内。
在火之国外面，实验体要多少有多少。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流浪忍者，都是应有尽有，根部并不会缺少研发禁忌的实验体。
“按照现在的进度，需要两年以上的时间。”
“现在给根部的忍者服用会怎么样？”
团藏问道。
“要根据忍者的素质来进行数据分析了，平均下来，每次可以服用一颗，冷却期达到四十八小时。当然会有意外发生，比如查克拉暴走，内部器官被过强的查克拉破坏掉，从而出现生命危险。这都是暂时不可违背的副作用。”
即使药物开发完成，也会有副作用，但不会致命，可以循环利用起来，让根部忍者的实力，大幅度变强。
这才是团藏开发这种药物的主要目的。
根部太弱了。
木叶太弱了。
用尽一切办法，面对接下来复杂无比的国际形势，对于现在的木叶来说，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来变强，便是根部存在的意义。
根部中的忍者，早已做好了为木叶牺牲生命的准备，包括团藏自己。
“暂时投入一部分进行使用，这边也要同时加快研究。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我提出来。”
团藏沉吟了一下，对负责药物开发的医疗忍者说道。
“请放心，团藏大人，我会拼尽全力为村子服务。”
医疗忍者声音认真，也透露着一种没有感情的冷漠。
团藏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油女龙马走了进来。
他来到团藏身边，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男人尸体，知道对方因为什么而死。
这样子的尸体惨状，他已经在这里见过很多个了。
说不上怜悯，但这对于根部而言，无疑是进一步加深了这里的黑暗面。
“强化药物看样子还是没能完成啊。”
油女龙马感慨了一声。
“是的，龙马大人，很遗憾。”
医疗忍者点头致意，也是颇为可惜的回答。
团藏问道：“那边的谈判如何？”
团藏没有和火影与顾问汇合，便是因为不想要看到一群叛忍，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
这对于木叶来说，是不容许存在的耻辱。
可是，已经失败的木叶，没有反驳对方条件的余地。
这都是因为力量不足。
因为力量不足，才会被走出村子的叛忍欺辱至此。
尤其在这些叛忍之中，还有那个令他极为厌恶的姓氏——宇智波。
团藏就更加不想过去，看到一些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一些东西了。
“很顺利，正在进行交接工作。”
龙马苦笑一声。
谁能想到，风之国战争，会是以那样的姿态收场。
派出了如此精锐的部队，和砂隐的四代风影联手，依旧惨遭败北。
三代火影的长子与长媳牺牲，本该作为木叶一张底牌的迈特戴，也在战斗中被杀。
还有不少木叶的上忍，也在战斗中被杀害。
木叶损失的虽然比不上砂隐，但也绝对不轻。
这也让他们更加直观的了解到，鬼之国的军事力量，或者说是那几个叛忍的力量，已经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拿捏的存在了。
木叶也不得不进行重视起来，妥协和退让，也是迫不得已的行为。
“日斩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团藏冷哼一声。
“这也不能怪三代火影，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能把自来也换回来，村子这边也可以进行部分止损。”
龙马这样自我安慰着。
“宇智波佐助那边安排怎么样？”
团藏又问道。
“放心，早上我派人在他的早饭里下了一点药，他会一整天感到疲累，现在正在家里休息，外人没办法叫醒他。”
龙马回答。
为了以防万一，高层觉得，还是尽可能不让宇智波佐助知道太多的事情为妙。
佐助对于村子来说，不仅仅是最后的宇智波族人，继承纯正写轮眼的忍者，也是村子和鼬之间进行联系的重要纽带。
如果这根纽带出现了问题，那么，之后的一切都会变得麻烦起来。
尽管相信鼬对于木叶的忠诚，但难保对方忠于木叶的意志能够一直保持下来。
不确定的事情，就要彻底根除，这就是根部的做法。
“另外，还有一件事。”
墨镜下面，龙马的眼中似乎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什么事？”
“兜那边传来讯息，大蛇丸想要和我们进行一次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团藏皱起眉头。
“不知道，大蛇丸没说。那个家伙，做事一向神秘谨慎。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也没有向我们透露分毫。不仅是他，鼬也没有透露。”
到目前为止，根部对大蛇丸与鼬加入的组织，了解十分之少。
组织的名称，组织的具体目的等等，全部都没有详细了解。
唯一知道的几个成员，就只有大蛇丸、鼬，以及自称是‘斑’的神秘人。
“鼬是一个合格的工具，鼬没有透露这些回来，那就意味着，如果把那些东西透露出来，就是他的死期到了。他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他还能为木叶散发余热。”
团藏面色严肃。
“是。”
“和大蛇丸的交易，你派人去处理一下，不要让暗部那边发觉。”
团藏命令。
龙马点头，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行动会被暗部察觉到。
暗部由于失去了部长和副部长，现在做主的是四个暗部分队长，其中一个分队长旗木卡卡西，还是他们根部这边的人。
想要瞒过暗部，和大蛇丸秘密交易，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
“在这里啊。”
公寓楼顶的水塔上面，一姬正慢慢吃着热腾腾的拉面。
背后猛地传来声音，琉璃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后面，站在那里。
“谈判完成了吗？”
一姬放下筷子，轻轻侧头问了一句。
“没有必要在那里长篇大论，我只是来接收原本属于宇智波一族的东西而已。”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琉璃连三代火影等高层，都不想要看到。
因为一看到这些人，就忍不住回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是吗？”
对于木叶的宇智波一族，一姬并没有什么感情，或者说，听到木叶宇智波被覆灭的消息，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是有一点点的惊讶。
她想不出来，那个宇智波鼬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哪怕是有外人协助，能办到这一点，他一定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吧。
即使原本没有开启，在手刃了这么多的族人，亲友之后，那难以想象的黑暗，也会促使他的写轮眼产生变异，进化成万花筒写轮眼。
一姬把旁边的另一份拉面递给琉璃，琉璃没有客气的接过，坐在旁边吃着午饭。
“一乐拉面吗？真是久违的味道。”
琉璃颇为怀念起来，这个味道，比以前吃的更加美味了一点。
“是吧，这可是我在木叶，为数不多能记起来的美食店哦。”
一姬也很开心的消灭拉面。
“木叶暗部刚刚说你接触了九尾人柱力。”
琉璃突然来了一句。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我对于尾兽的力量可不感兴趣。”
一姬笑道。
琉璃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感不感兴趣的问题，都说让你别搞事情了。现在的木叶很敏感，尤其是尾兽方面。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战斗。”
“妈妈你怕了吗？”
“不，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琉璃这样回答。
害怕木叶？现在的木叶之中，并没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害怕，哪怕是被人称之为忍术博士的三代火影，也只是稍微忌惮的程度而已。
但现在来木叶，是为了接收宇智波一族的遗产，又不是过来战斗，没有必要的麻烦尽量不招惹，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还不是对付木叶的最佳时机。
“接下来去哪里？等待那边把东西装好就离开吗？”
一姬吃完了拉面，放进袋子里面，之后准备找个垃圾桶扔掉。
“接下来去南贺神社。”
琉璃看向木叶的一处边角。
那里是自己离开木叶后，宇智波一族新迁过去的地址。
距离南贺神社很接近。
“南贺神社？”
一姬歪了歪头。
“是我们宇智波一族常年召开会议的地方，那里有个重要的东西要带走。”
“重要东西？”
“去了就知道了。”
琉璃也吃完了拉面，从水塔上站了起来。
一姬也只好跟着站起，跟着琉璃一起前往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本来印象中繁荣的街道，现在变得十分冷清，看不到一道人影。
店门全部关起，但街道和门窗上的血迹，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
只不过这个地方，可能会永远的搁置下来，又或者等待着哪天有人过来拆除，将这里的土地进行他用。
南贺神社就在宇智波族地的后面，临近一条溪流，周围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围。
琉璃带着一姬沿着石阶道路向上行走，很快到了顶上，穿过鸟居，看到了伫立在那里的巨大建筑物。
进入其中，里面积累了灰尘，很久没有人过来打扫了。
来到本堂所在的会议室中，琉璃走到右数第七块石板，以特有的印式，打开石板的机关。
石块在术式的作用下，立马漂浮起来，悬浮在半空中停滞，露出一条通往底部的暗道。
“进来吧。”
琉璃率先沿着暗道进入，一姬也好奇跟着走进暗道。
地下暗室灯火通明，没有想象中漆黑一片。
在最前方，一块石碑横放在在那里，两侧放着燃烧火焰的火架，就是这两团火焰照亮了整个地下暗室。
跟着琉璃来到石碑的前面站立，只见到石碑上刻录上完全不明意义的暗号，似乎需要特有的方式才能正确解读出来。
琉璃解释道：“这是宇智波世代相传的石碑，上面的文字，需要写轮眼的瞳力才能正确解读出来。写轮眼的等级越高，看到的内容就会越多。过去的我，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部分，现在的话，瞳力应该足够支撑我看到更多的内容了。”
至于能否看到全部的内容，琉璃也没办法判断。
因为她当初开启写轮眼写轮眼时，能够看到的内容，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即使是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恐怕看到的内容也十分有限。
恐怕需要更高级的写轮眼，才能把整个石碑的内容吃透。
毕竟这块石碑是千年前的忍宗创始人，六道仙人遗留下来的东西，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远祖。
琉璃没有犹豫，直接开启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认真在石碑上进行扫视着。
果不其然，看到的内容，比起过去更多了一些。
比如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应用，关于宇智波一族过去一些不为人知的发展历史，甚至还隐晦提到了与千手一族千年来的爱恨纠葛。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争斗，自从千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一直延续到几十年前战国时代的结束，是一段无比漫长而血腥的争斗史。
在这其中，琉璃还了解到了，宇智波一族先祖因陀罗代表着‘阴’，千手一族的先祖阿修罗代表着‘阳’。
信息到这里就完全切断了。
琉璃感觉到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一阵刺痛，忍不住关闭了眼睛，稍微喘了一口气。
没想到观看这种石碑，都会消耗这么多的瞳力。
而且所谓的‘阴’与‘阳’，到底代表着什么，让琉璃有些疑惑。
老实说，虽然解读了更多的内容，但这些内容，对于自己的实力成长，并没有太多的帮助。
万花筒写轮眼的战斗技巧，她已经完全掌握，须佐能乎的运用也达到了现状态的圆满境界。
石碑上对于须佐能乎等招式的解释与运用，都对她毫无作用。
这让琉璃不由得感到失望。
“结果，只是这样的东西吗？”
想要解读石碑全部内容，需要更高级的写轮眼才行。
尽管很想知道后面的内容，但以目前的状态，自己的瞳力不足以解除上面的限制，看到石碑上的一切。
“算了，带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吧。”
反正不急于一时，迟早有一天，她要解读出石碑上的所有信息。
既然木叶的宇智波一族已经摔落，那么，这块石碑留在木叶已经毫无意义，带回鬼之国，重新建立南贺神社，将石碑供奉在那里。
虽然对于自己没有作用，但对其余族人来说，还是能增长一些写轮眼的战斗技巧的。
就在琉璃拿出空白卷轴，准备将石碑封存起来的时候，旁边的一姬突然开口：“一位神灵为求秩序安定，将阴阳分为两极。二者相反互相协力，得森罗万象之力。”
琉璃封存石碑的动作猛然一顿，低下头，一脸诧异的看向一姬。
对方也正打开着三勾玉写轮眼，认真盯着石碑，将上面的内容解读出来。
琉璃清楚记得，自己所看到的石碑内容，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话语。
琉璃不相信这是一姬单纯在胡言乱语。
“这是石碑后面的内容？”
琉璃顿了顿，看向一姬，出口询问。
“诶？妈妈难道没有看到这句话吗？”
这下轮到一姬诧异了起来。
她只是觉得这句话很奇怪才读了出来。
琉璃这么问，显然意味着她没有解读到这句话。
“没有。”
琉璃摇了摇头。
“这样啊，那还真是奇怪，明明我的瞳力更弱……但我观看这块石碑的时候，好像没有阻碍一样。”
一姬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
“你是说，你能看到全部？”
琉璃更加惊讶了。
以她现在的瞳力，即使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也只能看到四分之三的内容，剩下来的部分，无论怎么使用瞳力，都没办法看穿。
如果不是清楚一姬的个性，她都要认为对方在说谎了。
亦或者，对方解读出来的信息，是错误的。
“是的，最后除了这句话之外，还有老头子提到过的‘无限月读’。当拥有轮回之力的持有者，靠近月亮时，实现无限梦想的月之眼便会开启……嗯，尽是一些不明意义的词语呢。”
一姬端详着这块石碑，随即无奈摊了摊手。
“不一定。按照石碑上的内容，宇智波和千手一族的先祖，即是因陀罗和阿修罗，分别代表着世间阴阳。而你刚刚说到，阴阳互相结合，可得森罗万象之力……接着是关于无限月读的释放，提到了需要轮回之力才能施展，说不定指的是轮回眼。”
琉璃伫立在这里，一脸沉思着。
轮回眼，并非是虚无缥缈的传说。
宇智波斑就曾开启了这样的一双瞳术，现在这双眼睛，落在了旋涡遗族，长门的手中。
换句话说，现在忍界中，唯一能使用轮回之力的忍者，便是长门。
一切的内容都顺理成章的联系在一起了。
太多巧合发生，就不再是巧合了，而是铁一般的事实。
虽然这里面仍然有些部分，没有得到详细的解释，但根据这些内容，加上鬼之国收集到的信息，推导出无限月读和轮回眼的详尽关系，还是不成问题的。
又比如，轮回眼的形成，需要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血脉之力。
也就是宇智波的仙人眼，以及千手一族的仙人体，两者结合便能得到轮回之力。
斑曾经说过，终结之谷一战，他诈败于千手柱间之手，恐怕就是看到了石碑上的内容后，才去谋夺千手一族的仙人体之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谋夺了千手一族的仙人体之力，是不是也可以获得轮回眼？
琉璃想到这里，心头一阵火热起来。
“总之，这块石碑要尽快带回去研究，说不定能找到开启轮回眼的办法。”
琉璃压抑住心头的火热，将石碑封存进卷轴里面，心满意足的将卷轴放进忍具包中，带着一姬快速离开了地下暗室。
在她们走后不久，原本石碑所在的墙面上，突然凸起了一张黑乎乎的人脸，眼神中浮现出莫名的光彩，音色低沉沙哑：
“那个女孩……”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