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瞳术
野外石涧，空气里酝酿着令人感到清爽的冰凉水汽。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里，算是为数不多能让人心情平静下来的场所吧。
鬼鲛满身是汗的将上身的衣服脱下，光着上半身躯，已经从少年蜕变成一个成年人，身体对比之前，也精壮了许多，身上的肌肉异常发达。
结束了一整天的修炼，鬼鲛也感到满身疲惫。
对于一个正处于年轻力壮年龄的忍者而言，他这个年纪正是实力飞速增长的关键时刻。
所以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鬼鲛更喜欢一人独自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修炼，每日不断的精进自己。
不过鬼鲛也很注重平时的健康，饮食和睡眠也会得到充足的保证。
在鬼之国的半年间谍培训生涯，学到的东西，远不止是学会了如何成为一名优秀合格的间谍，更多的是从那里得到更科学，更能保持身体良性生长的修炼方式。
因为他之后要加入的地方，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而是一个叫做‘晓’，但却不为世人熟知的神秘组织。
这个组织的首领拥有传说之中的轮回眼，组织里的核心成员，是忍界诸多大名鼎鼎的s级叛逃忍者。
就连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也加入了这个组织之中，可见其中高手如云。
如果自己不够强大的话，会很难在这个组织里立足，更不要说，后续要为雾隐村提供这个组织的情报，让雾隐村和鬼之国有应对空间。
具体的事情，鬼鲛没有从上司矢仓那里得知，但也隐隐知道，矢仓再和鬼之国的那个男人，在暗中密谋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计划，会在未来展开，而波及面一定十分广阔。
其中‘晓’，就是计划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
这也是要把他送入‘晓’里面，担任间谍的根本原因。
而为了给他充足的变强时间，矢仓并未硬性要求他履行水影护卫的职责，而是尽最大可能争取时间，让他迅速变强。
他很感激矢仓这样无条件的信任，也发誓要好好履行身为一名雾隐忍者的职责与义务。
村子里的忍者和平民，敬畏他情有可原。
但也没有特地解释的必要，不如说，这些人对他的芥蒂，也是为他的叛逃，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对于接下来的任务来说，他们越是厌恶自己，自己的间谍任务，进展也就越会顺利。
向前微微弯下身体，将头伸入瀑布的水流之中，让自己的头发沐浴着自然的清水，一种沁人心脾的凉爽涌入心头，让鬼鲛感觉到一场惬意。
夏日的闷热分为，也在不知不觉间散去了许多。
洗好了头，鬼鲛甩了甩头发，将头发上的水渍甩开，拿起旁边的上衣，随意搭在肩膀上，再将大刀·鲛肌负在身后，朝着雾隐村的方向返回。
回到雾隐村，走在村子里的街道上，偶尔会有一些人指指点点，但更多人还是对鬼鲛投以敬畏的目光，不敢直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作为雾隐村的忍刀七人众之一，鬼鲛可以说是雾隐村内家喻户晓的人物。
过去的忍刀七人众，一直被雾隐村内的村民，视为是英雄一样的存在。
然而在出了血雾的事件后，忍刀七人众的身上，就不自然的背负着一种血腥的名号，风评有所下降。
即使如此，大多数村民对于鬼鲛的敬畏，也要多过于内心深处的排斥。
对这些人，鬼鲛没有搭理。
作为忍者，要有为村子随时牺牲的准备，对比以前的上司西瓜山河豚鬼，矢仓可以说是一位对雾隐村的良性发展，尽心尽责的水影了。
虽然通过政变的形式上位，会受到很多人诟病，但他何尝不是一样，也是有着背叛上司西瓜山河豚鬼这样的人生污点。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现在的上司矢仓，都是饱受某些人诟病的特异存在。
尤其是成为忍刀七人众之后，这份舆论压力，就更加大了。
他所在的家，是在村子角落的，一栋比较偏僻的中等公寓楼之中。
当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
阳台那边的窗户不知何时打了开来，一名大约比他年长十几岁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右眼上佩戴着眼罩，等着自己到来。
“这样不经过主人允许擅闯民宅，是违法乱纪的行为吧，青前辈？”
鬼鲛咧着一嘴尖锐的牙齿，哼哼了一声，似乎对对方如此擅闯他住宅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似的。
其实是想当不满，无论是谁，都不希望有人擅闯自己的住宅。
哪怕忍者很多时候，因为时间紧迫，或者由于一些紧急任务，可以便宜行事，但这种做法，依旧是不提倡的。
只不过，大多数忍者都会把这种规定当做耳旁风。
不只是雾隐忍者，很多忍村的忍者，恐怕都有这种坏毛病。
来到他家里的这名男性忍者，正是和他同级，同为四代水影矢仓身边的护卫上忍青。
是一名有着强力感知型忍术的上忍，他的能力，对于雾隐村来说，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种能力。
在战争爆发时期，感知忍者在战略上的意义，比重会无限的加大。
青没有在意鬼鲛的不满，只是说道：“下次会注意的。”
这种话，鬼鲛没有当真。
下一次……等到下一次，估计还会重复相同的错误。
“那么，你特意来到这里，是水影大人那里，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来处理吗？”鬼鲛感兴趣问道。
青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聊天，这个人一向是有事说事，没事也不会随意跟人聊天的类型。
如果不是上面有新的任务，青根本不会来他家里做客。
青点了点头，对鬼鲛说道：“我来是为了正式通知你，你的任务要开始了，下个星期我们会和水影大人，一起前往大名府那里，你要做好准备。”
听到青这么说，鬼鲛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鬼鲛紧握了下放在身后的鲛肌刀柄，咧着嘴笑道。
“原来如此，终于要开始了吗？”
青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鬼鲛，心中其实也有一点迟疑。
无他，鬼鲛加入到水影的阵营中，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在五年之前，他还是西瓜山河豚鬼的部下，有着这样的特殊背景，理论上，哪怕拥有着极强的实力，也很难受到上层的重用。
可惜，鬼鲛无疑是雾隐村里最合适这个危险任务的人。
正因为他加入水影阵营时间短，曾是矢仓政敌西瓜山河豚鬼的部下，叛逃之后，才不会引起人怀疑。
在青看来，矢仓轻易信任鬼鲛的这种做法，还是过于冒险。
他只能期望，鬼鲛真的如矢仓预料的那样，是一名忠诚于雾隐村的优秀忍者吧，而不是真的打算叛离村子，加入晓组织之中，对雾隐村实施报复。
◎
9月中旬。
从水之国内发不出来的一则通告，在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就是正值壮年的水之国大名突然暴毙，死亡原因不明，水之国陷入失去大名的窘迫状态，围绕着大名之位，水之国上层很快也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般的权力斗争中。
与此同时，雾隐村悄悄发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雾隐村的忍刀七人众之一，干柿鬼鲛叛逃，由于犯下重罪，根据于此，坚定此人对于国家和忍村的稳定，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因此设为s级叛逃忍者，全忍界进行通缉。
忍界此刻正陷入对水之国大名突然死亡的热烈议论中，忍刀七人众的忍者叛逃，这个事情，反而反响比较平淡。
只不过同为大国的忍村高层，还是注意到了一些不正常。
那就是忍刀七人众之一的干柿鬼鲛成为s级叛逃忍者，是由于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可是在雾隐村给出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及干柿鬼鲛犯下的重罪罪名具体是什么，反而含糊其辞的一带而过。
联想到水之国大名突然暴毙，忍刀七人众之一由于未知重罪而被判定为s级叛逃忍者，这不得不让人对两件事产生联想，有着必然的前后因果关系。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同为大国忍村的高层，就是如此假设出来的答案，也认定这样的答案比较合理。
干柿鬼鲛因为某些缘由，暗杀了水之国大名，随后逃离水之国，随后他的s级叛逃忍者身份坐实。
一般来说，s级叛逃忍者，不只是对于忍者的认可，也是由于在叛逃时，犯下了对村子，对国家影响恶劣的事件，这也是一大评定标准。
只要对村子和国家层面无法构成重要威胁的，评定为a级叛逃忍者已经是极限。
s级叛逃忍者，是涉及到国家与忍村层面的危险忍者，实力只是判定的基础，但不是唯一标准。
水之国大名之死，在忍界之中闹得沸沸扬扬，消息根本遏制不住，水之国的上层也无法隐瞒这样的事情，只能被迫宣布出去，尽快确定下一任水之国大名人选。
在鬼之国的白石，也快速通过鬼之国的渠道得到了这个消息。
矢仓的行动，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也比自己预料中的更加果决。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的计划，也算是正式走出了第一步。
只要鬼鲛能够在后续行动中，成功引起晓的注意力，并且加入其中，鬼之国这边，也可以适当的减轻一些压力，不必时时刻刻紧盯着晓的动作不放。
◎
“呼……”
轻轻从口中吐了一口气，哪怕是琉璃，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战斗，体内的查克拉已经不剩下一半，此刻感觉到了有些疲惫。
不过她仍然对站在对面的绫音说道：“果然只有和你一起修炼，才能让我体会到战斗的乐趣。”
“是啊，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呢，和你一起修炼，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绫音也是同样疲惫的程度，开着白眼，白皙的额头上滑下了汗水。
身体上也有些黏黏的，可能是因为运动过于剧烈，加上天气闷热的缘故。
哪怕是有着温度调节的地底内置训练室，那闪耀在天空的太阳，似乎都能穿透层层地面似的，将强烈的阳光照射到这里来。
从语气上来听，两人都似乎对对方的实力感到满意，而且关系看上去也像是亲密无间的闺蜜，眼中看不到丝毫的敌意。
自从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琉璃这些日子，一直在找绫音评测这双眼睛的具体力量如何。
而绫音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她的白眼，并没有像琉璃的写轮眼那样，进行了明显的变化，但在融合了魍魉的黑暗之后，她的白眼的确能够看到一些以往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白眼的‘精神威慑’，变得比以前威力更加巨大，范围也更加广阔。
可以这么说，只要实力不达一定标准，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忍者，战斗时候，只要她使用白眼的精神威慑能力，敌人连接近她身体五米之内的资格都没有。
即使侥幸踏入了五米之内的领域，每前进一步，所承受的精神压力，还会进一步加剧。
这种能力，简直是为了完全区分‘弱者’和‘强者’界限的瞳术。
这还只是其一的变化特征，白眼可观测范围也进行了增强。
以自身为中心，半径二十公里以内，可以说都是她白眼能够观察到的领域。
这种观测距离，就算是许多能力优秀的感知忍者，都未必能拥有这样的感知范围，而且感知忍术遇到一些特殊忍者，是无法感知到其存在的。
而白眼不同，白眼所观察的是人体的经络系统，只要敌人的查克拉还在流动，无论是藏于天空，还是地底深处，只要进入二十公里这个领域中，就无法逃过白眼的洞察。
至于其余的一些特异变化，绫音自己还在开发之中。
不过以上的两种变化，已经让绫音感到满意了。
白眼的攻击手段一般来自于和柔拳的配合，白眼更多时候，是被她当做观察眼来使用。
和白石的灵魂感知忍术一起配合，一旦进入可感知领域，任何存在在他们的双重观测下，都无所遁形。
这些日子以来，她们两人一直在验证对手的实力，还有各自眼睛的变化。
而战斗规则也非常简单，那就是不计手段取得胜利。
当然，双方可能都是抱着想要失手打死对方的心态战斗的。
“哼！”
在地下的内置训练场地上，二人的气势再次相互交锋。
两人在空中碰撞起来的身体，立刻激烈的缠斗在一起。
琉璃的身体上，覆盖着迷你版的须佐能乎，颜色呈现暗红色，拿着等身的暗红色剑刃，与绫音的掌击进行交火。
轰！
大气瞬间爆裂开来。
二人的身体猛的向下冲击，特制强化过的地板，也遭到了破坏，出现了可怕的裂纹，迅速扩张。
在身体坠下来的同时，琉璃同时结好了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从口中喷吐出巨大的火球，直冲绫音而来。
火焰的温度极高，只是出来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温度就开始急剧上升。
而且火球的体积，也要比寻常的豪火球要广阔许多，一般的忍者很难从这样扩大化的豪火球之术中毫发无伤逃脱。
这个时候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不过绫音也没有闪躲火球的想法，直接将手举起，把手当做刀刃在火球接触到自己身体时，一下子劈成两半，让火球消失。
琉璃没有惊讶，这是绫音惯有的攻击手段之一。
白眼在洞察力方面，要远远高于写轮眼，能够准确看到查克拉的流动，通过这种方式，日向一族的柔拳，才能把截断查克拉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毕竟人体的穴位是非常精细的部位，需要洞察力极高的白眼进行配合，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因此，配合白眼能截断人体查克拉流动的日向柔拳，斩断术式之中的查克拉流动，使得忍术失效，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术本身，就是查克拉所凝聚而成的。
不过绫音针对查克拉的术式，也仅仅限于这种有迹可循的忍术。
如果是更加复杂精密的术式，无形无相，查克拉流动特征十分隐蔽，就很难通过柔拳来取消对手的忍术了。
饶是如此，在实战之中，这个技巧也相当厉害。
所以在绫音做出那个动作时，琉璃就知道了她的打算，在火球消失的前一刻，琉璃的身体就已行动起来，迅速近身绫音所在的位置。
琉璃的一举一动都在绫音的观察之中，想要出其不意偷袭一名白眼忍者，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然而琉璃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想要偷袭，而是打算正面压上。
任何的偷袭，在白眼面前，效果都会大幅度削减。
何况是面对绫音这样的实力派忍者，偷袭的效果几乎为零。
琉璃对于时局的把握十分出彩，如果说绫音是凭借白眼的观察，瞬间对战局做出正确的反应，那么，琉璃就是凭借天生对于战斗的直觉，让自己做出符合自己性格的攻击路数，迫使敌人屈服。
绫音稍微退后一步，强大的查克拉迅速凝聚在白眼之中。
作用精神层面的威慑之力产生，直接在肉眼无法看清的领域中，掀起了狂暴无比的飓风，在琉璃的意识空间中，撕裂粉碎着一切。
一般忍者，面对这种粗暴的精神攻击，根本毫无应对办法。
比起写轮眼的幻术，这种精神攻击，更加霸道直接，抵抗力薄弱的忍者，很可能会陷入长久的混乱之中，迅速使精神崩溃掉。
不过在这股精神风暴产生的瞬间，琉璃三勾玉写轮眼中心的黑色原点消失不见了。
本来围绕着黑色原点存在的三个黑色勾玉，进行了不规则却又包含某种特定规律的形态转化。
虽然进行了变化的写轮眼，仍然能够看出是基于三勾玉形态进行转变的眼睛，但写轮眼的中心，却是一片鲜红色彩。
在这双眼睛产生的瞬间，右眼的瞳力开始迸发，作用在脑海中的可怕精神风暴，刹那间平息下来。
绫音的攻击接踵而至，琉璃利用万花筒写轮眼超高动态视力，捕捉到了这一幕。
笼罩在身躯上的迷你版须佐能乎，在面前架起暗红色剑刃，挡下了绫音无比厚重的柔拳攻击。
琉璃身体倒推出去，须佐能乎手上的暗红色剑刃也发出了哀鸣，上面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
在绫音厚重的柔拳攻击下，再也坚持不住，到了断裂的边缘。
“喂，你的那个瞳术，也太过赖皮了吧，竟然可以无视任何精神层面的打击。”
绫音鼓起脸，略微不满的瞪向琉璃的万花筒写轮眼。
本来白眼的精神威压，是她出招最快，也不需要前奏，就能瞬发而至的强大杀招，只要使用足量的查克拉，哪怕是五影级别的忍者，也可以造成短暂的影响，给自己获得有利的战机。
可是，琉璃直接用自己的瞳术抵消了这部分的影响，让她白眼造成的精神威压立马失效掉。
那个瞳术之所以出现，简直是为了针对她的白眼而存在一样。
当然，不只是白眼的精神威压，幻术也属于精神攻击的一种。
也就是说，在琉璃动用那个瞳术之后，无论是精神威压，还是其余作用于精神层面的术式，比如幻术，都会被琉璃无视掉。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觉醒这样瞳术的人，也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是出现增幅幻术的瞳术，反而能够让绫音理解，但琉璃的万花筒写轮眼右眼的瞳术，也可以防备幻术攻击，就显得十分另类了。
难道是因为不擅长幻术的原因，所以为了弥补缺陷，出现了这种瞳术？
亦或者，是因为在抗拒魍魉黑暗时，那一瞬间产生的强大坚定意志，形成了这个瞳术的雏形，不受任何意志之术的侵害？
不管这个瞳术是怎么诞生的，这都是绫音最不喜的一个能力。
宇智波的忍者，就应该觉醒增幅幻术的瞳术，克制白眼的精神威压是什么意思呢？
果然自己没办法喜欢这个茶壶盖女人。
“虽然写轮眼是心灵写照之眼，但我这个并不是通过正常的方式觉醒，难免会受到魍魉的黑暗影响。再说，你不也是一样吗，获得了对精神攻击的抗性能力？只不过不像我的瞳术，是专门针对。”
绫音无话可说。
确实，现在琉璃施展的幻术，已经很难影响到她，哪怕影响到了，也会被她迅速挣脱。
“还要打下去吗？”
“今天到这里为止吧，我有点累了，而且，白眼的力量基本上摸索出来了，你也差不多一样吧。”
琉璃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说起来，你另一个瞳术是什么？这些日子，我好像没看见你使用过呢。”
绫音好奇问道。
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是成双成对的。
每一只眼睛寄宿着一种瞳术。
琉璃的右眼瞳术，能让作用于精神层面的任何术式失去作用。
而左眼的瞳术，却还是一团迷雾，不知是什么瞳术，有什么能力。
“我正在开发之中，因为这个瞳术，和雷遁有关。”
琉璃眉头一皱，有些纠结似的。
“雷遁？”
绫音眨了眨眼睛，知道琉璃纠结的原因是什么了。
因为宇智波一族钟爱火遁的火遁的缘故，虽然通过写轮眼，能够学习很多遁术，但火遁却是宇智波一族的标志。
琉璃也毫不例外，哪怕过去拷贝了不少雷遁忍术，但对于雷遁忍术的了解，只是初步掌握，刚刚达到雷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程度，远远不到精通的地步。
“那个瞳术的名字叫什么名字呢？”
琉璃轻吐了一口气，左边的万花筒写轮眼中，闪过一丝耀目的雷光。
“八雷神。”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