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蜂窝煤
“还是咱们宫里暖和。”
年轻的宫婢剁了剁冻到有些僵硬的脚, 蹬蹬蹬几步凑到冰火草的边上。
“这几天越发的冷了，在咱们宫里习惯了这温度，出去一趟可真要命。”
屋外敞亮又暖和, 与她同屋的宫婢正坐在旁边做衣服呢。
她们这些最低等的宫婢都是从民间采选的，家中大多不富裕，趁今年运气好选进了长秋宫, 倒能多出不少闲暇时间来。
听她这么一说, 室友头也没抬地穿针引线：“早上出门时就让你加件厚衣服, 你非不听。”
蹲在冰火草前暖和身子的年轻宫婢笑了笑：“我把厚衣服给我阿娘了。”
她眉眼弯弯，看着放松又愉悦，声音又轻又脆。
“我负责打扫后院，只有每两个月一次探亲日才会出去。一直待在咱们长秋宫，基本用不上厚实的衣服。”
她同屋的室友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对此也能理解几分, 她自己不也拆了夹棉缝到给阿父的衣服里了么。
室友手上动作不停, 一点一点将木棉絮塞进夹衣里, 语气轻快：“我家离产煤的地方就一日路程，家里可以过去捡些碎煤，一箩筐就能烧好久呢, 晚上烧上几块，被子薄一点也不怕冻病了。”
“不过烧的时候要架起来，还得多留一条门缝, 不然就会被毒死。”
年轻宫婢动了动有些蹲麻的脚，疑惑地问道：“这石炭挖出来才几个月，姐姐怎么看着很熟悉的样子？”
室友动作一顿, 小心地往左右看了看, 做贼似的压低声音：“这黑石头能当柴火烧的事, 早十来年前就有人知道了。我没进宫那会儿，每一年都能听到烧煤忘了留缝被毒死的传闻。”
“啊？”年轻宫婢吃惊得张了张嘴，磕磕巴巴地问，“就没人往上报？”
不管是频繁地死人，还是发现能代替木炭的新燃料，都不是小事吧。
室友不以为意，摇头失笑：“傻妹妹，你家住在洛城里头可能不知道。像咱们这种人家哪一年冬天不死人呢。”
“粮食不够饿死的，屋子漏风冻死的，烧火取暖却失火烧死的，”她自嘲一笑，“黔首也分三六九等，像我老家那边，命就是最低贱的。人死了，除了亲友哭几声，谁还会在意呢，等再过几年，连家里人都要忘了他罢。”
年轻宫婢愣愣地看着她，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室友又低头引线缝起衣服来，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还没落到实处就被风吹散：“能代替柴火的黑石头啊，一锄头下去满地都是，谁不喜欢呢。”
“可，可是你不是说，有很多人因此而死吗？”年轻的姑娘把脸纠成一团，她家中虽不富裕，但在黔首中倒也不算差，所以她无法理解这种不要命的行为。
静默片刻后，才响起她低低的声音：“有什么办法呢？烧了石炭不一定会死，但不烧一定会被冻死。”
“北地郡多冷啊，冬天一瓢热水泼出去，还没落地就冻成了冰坨坨。又盖不起暖和的青石屋，那点子木头黄泥糊的墙，挡得了几阵风呢？”
见年轻宫婢还想说话，她却不想再回忆那苦日子，轻轻巧巧地就结束了话题：“不往上报，那些黑石头谁都能挖能捡，要是报上去，指不定就不让黔首靠近了。免费的东西，谁舍得往外推。”
“好了好了，你也别一直蹲着了，仔细腿麻。等会儿站起来晃荡一下，不小心碰到仙草，你我拿命赔都不够。”
两人转眼就一言一语说起最近的变化来，字字句句中都对现在这种生活的满意，甚至开始畅想起明年国师带来的新变化。
而就在不远处，一排细密的花木之后，徐秋兰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没想到国师见后院瓜果成熟，心情不错地散散步也能听到这一番堪称胆大妄为的话来。
此时见国师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她加快脚步跟上去，心中忍不住把那两人痛骂了几遍，这种事情是能当着国师的面说的吗？口无遮拦！
虽然他们只是在自己的院子外说，还特地压低声音避着人，但事实就是国师听到了！
国师因此心情不佳，就算她自己不计较，她们这些伺候的人，还有王上都会不会轻轻放下。
不过她倒是猜错了，望舒只是骤然得知煤炭取暖带来的后果，有些难以接受。
作为一个计算精密的高科技系统，这本是她该考虑全面的。
换句话说，她确实是听了那两人的话不高兴，不过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在气自己。
她发现，她竟然出bug了！
这不能忍！
她，009，主系统手下排名前几的顶尖系统，完美的数据集合体，竟然出bug了！
这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她一定要洗去这个污点！
“女官，我们洗了两个瓜，国师那边……”
宫人捧着一个小碟子，红红绿绿的果子被切成小块，精致地摆放着，还隐隐飘来水果特有的清新气息。
自从国师回到正殿，已经一个上午不吃不喝不动弹了，甚至连她最喜欢的时鲜瓜果都没动一口。
因这反常的表现，不到半个时辰，整个长秋宫的宫人都知道今日国师情绪不佳，一个个挖空心思想逗她开心。
对于这些宫人的心思，徐秋兰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不过是国师最重要，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罢了。
现下对于也就这一个靠谱些，她接过果盘，放轻脚步走进去。
“国师，吃点果子吧，累了一早上了。”
这话纯粹就是瞎说，整个早上望舒就躺在摇椅上没动过。
不过也正是这一声，将在资料库里进进出出来回窜的望舒惊醒了。
以系统的读取速度，一上午足够将资料库来回翻好几遍，但找到符合这时代的办法只有一个，耗费这么久也不过就是不甘心罢了。
徐秋兰这一打断倒是让她下定了决心。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是补上这个漏洞，就算没人知道她bug了，她也不能忍受。
望舒打开系统后台，在任务一栏中发布了一个支线任务，又立刻自己领取任务。
两条系统消息无声而迅速地刷线出来：
【滴！支线任务：解决煤炭中毒事件，任务奖励积分若干。】
【滴！支线任务已领取，请在五天内解决此事。】
望舒领取完任务后，就直接化作数据通过提前分发的设备传输过去。
这一幕落在徐秋兰眼中，就是国师突然在她说完话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将散未散：
“我去汉中郡走一趟，你好好守着长秋宫。”
汉中郡，这里有洛国第一座大规模开采的煤矿，对于煤炭的利用普及率也是最高的。
这里虽然不如北方几郡寒冷，但大部分黔首家中并没有特别厚实暖和的衣物被褥，尤其是一场水灾把往年的家当都冲走大半，所以这里的人使用煤炭的人比预计的更多。
目送几个偷偷在河流下游捡碎煤的人远去，武安侯抬手拦住欲出声训斥的下属，轻轻地叹了口气。
“黔首日子艰难，反正这些碎煤我们也不会用，就随他们去吧。”
话虽如此，但想到前几日收到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心头坠坠。
煤炭使用率高了之后，今年中炭毒的人比往年翻了数倍，因此而死的人一直就没断过。
武安侯身心沉重地回到府中，又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国师赠予的锦盒。
锦盒里一块素白的玉珏静静躺着，如以往每一次看的时候那样，除了格外温润通透，瞧不出任何神异之处。
“玉珏啊玉珏，如果你真的有灵，就替我求问国师，如何才能缓解黔首中炭毒的之事吧。”
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正当他合上盖子，准备将锦盒放回暗格的时候，盒子中突然透出和煦又耀眼的光来。
这一变故惊得武安侯下意识把锦盒脱手而出，反手抽出腰间短刃比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变故让他震惊得连手中短刀掉落都没意识不到——
丝丝缕缕的光托起锦盒中的玉珏，原本素白的玉珏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碧莹莹的流光充斥在其中，将素白染成碧绿，隐隐还能看到其中跳跃的字符。
下一秒，猛然大涨的光芒让武安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睛，等他再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在这里的人……
“国师！”他惊呼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诧异。
月白的曳地长裙，披散的柔顺长发，一轮弯月在身后时隐时现，周身似有薄雾祥云缭绕。
正是通过数据传输器跨越千里而来的望舒。
挥手散去因数据化传送而伴着初始形象出现的弯月背景，望舒拂袖在屋内长椅上坐下。
“武安侯，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直到真切地听到国师的声音，武安侯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他伸手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剧烈而清晰的疼痛传来，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境。
确定了真实性，武安侯就飞快地说服了自己。
不就是突然从玉佩中冒出来吗？真神仙无所不能！
“国师大驾观临，可是有要事吩咐？”
无怪乎他这么问，实在是望舒来洛国半年，主动踏出王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基本都与王上同行，这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汉中郡……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武安侯已经被脑补吓得冒了好几层冷汗。
他问得直接，望舒也不兜圈子，她问：“汉中郡有多少人因烧石炭取暖中毒，有多少人因此而亡？”
武安侯沉默。
望舒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只是为了顺势引出重点：“石炭中毒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召集工匠，我要你们在四天内制作出能充分燃烧的蜂窝煤。”。
武安侯身心沉重地回到府中，又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国师赠予的锦盒。
锦盒里一块素白的玉珏静静躺着，如以往每一次看的时候那样，除了格外温润通透，瞧不出任何神异之处。
“玉珏啊玉珏，如果你真的有灵，就替我求问国师，如何才能缓解黔首中炭毒的之事吧。”
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正当他合上盖子，准备将锦盒放回暗格的时候，盒子中突然透出和煦又耀眼的光来。
这一变故惊得武安侯下意识把锦盒脱手而出，反手抽出腰间短刃比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变故让他震惊得连手中短刀掉落都没意识不到——
丝丝缕缕的光托起锦盒中的玉珏，原本素白的玉珏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碧莹莹的流光充斥在其中，将素白染成碧绿，隐隐还能看到其中跳跃的字符。
下一秒，猛然大涨的光芒让武安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睛，等他再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在这里的人……
“国师！”他惊呼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诧异。
月白的曳地长裙，披散的柔顺长发，一轮弯月在身后时隐时现，周身似有薄雾祥云缭绕。
正是通过数据传输器跨越千里而来的望舒。
挥手散去因数据化传送而伴着初始形象出现的弯月背景，望舒拂袖在屋内长椅上坐下。
“武安侯，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直到真切地听到国师的声音，武安侯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他伸手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剧烈而清晰的疼痛传来，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境。
确定了真实性，武安侯就飞快地说服了自己。
不就是突然从玉佩中冒出来吗？真神仙无所不能！
“国师大驾观临，可是有要事吩咐？”
无怪乎他这么问，实在是望舒来洛国半年，主动踏出王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基本都与王上同行，这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汉中郡……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武安侯已经被脑补吓得冒了好几层冷汗。
他问得直接，望舒也不兜圈子，她问：“汉中郡有多少人因烧石炭取暖中毒，有多少人因此而亡？”
武安侯沉默。
望舒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只是为了顺势引出重点：“石炭中毒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召集工匠，我要你们在四天内制作出能充分燃烧的蜂窝煤。”。
武安侯身心沉重地回到府中，又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国师赠予的锦盒。
锦盒里一块素白的玉珏静静躺着，如以往每一次看的时候那样，除了格外温润通透，瞧不出任何神异之处。
“玉珏啊玉珏，如果你真的有灵，就替我求问国师，如何才能缓解黔首中炭毒的之事吧。”
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正当他合上盖子，准备将锦盒放回暗格的时候，盒子中突然透出和煦又耀眼的光来。
这一变故惊得武安侯下意识把锦盒脱手而出，反手抽出腰间短刃比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变故让他震惊得连手中短刀掉落都没意识不到——
丝丝缕缕的光托起锦盒中的玉珏，原本素白的玉珏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碧莹莹的流光充斥在其中，将素白染成碧绿，隐隐还能看到其中跳跃的字符。
下一秒，猛然大涨的光芒让武安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睛，等他再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在这里的人……
“国师！”他惊呼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诧异。
月白的曳地长裙，披散的柔顺长发，一轮弯月在身后时隐时现，周身似有薄雾祥云缭绕。
正是通过数据传输器跨越千里而来的望舒。
挥手散去因数据化传送而伴着初始形象出现的弯月背景，望舒拂袖在屋内长椅上坐下。
“武安侯，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直到真切地听到国师的声音，武安侯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他伸手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剧烈而清晰的疼痛传来，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境。
确定了真实性，武安侯就飞快地说服了自己。
不就是突然从玉佩中冒出来吗？真神仙无所不能！
“国师大驾观临，可是有要事吩咐？”
无怪乎他这么问，实在是望舒来洛国半年，主动踏出王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基本都与王上同行，这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汉中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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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得直接，望舒也不兜圈子，她问：“汉中郡有多少人因烧石炭取暖中毒，有多少人因此而亡？”
武安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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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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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驾观临，可是有要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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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武安侯已经被脑补吓得冒了好几层冷汗。
他问得直接，望舒也不兜圈子，她问：“汉中郡有多少人因烧石炭取暖中毒，有多少人因此而亡？”
武安侯沉默。
望舒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只是为了顺势引出重点：“石炭中毒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召集工匠，我要你们在四天内制作出能充分燃烧的蜂窝煤。”。
武安侯身心沉重地回到府中，又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国师赠予的锦盒。
锦盒里一块素白的玉珏静静躺着，如以往每一次看的时候那样，除了格外温润通透，瞧不出任何神异之处。
“玉珏啊玉珏，如果你真的有灵，就替我求问国师，如何才能缓解黔首中炭毒的之事吧。”
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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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沉默。
望舒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只是为了顺势引出重点：“石炭中毒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召集工匠，我要你们在四天内制作出能充分燃烧的蜂窝煤。”。
武安侯身心沉重地回到府中，又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国师赠予的锦盒。
锦盒里一块素白的玉珏静静躺着，如以往每一次看的时候那样，除了格外温润通透，瞧不出任何神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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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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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说完就自嘲一笑，想到他也会有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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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猛然大涨的光芒让武安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睛，等他再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在这里的人……
“国师！”他惊呼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诧异。
月白的曳地长裙，披散的柔顺长发，一轮弯月在身后时隐时现，周身似有薄雾祥云缭绕。
正是通过数据传输器跨越千里而来的望舒。
挥手散去因数据化传送而伴着初始形象出现的弯月背景，望舒拂袖在屋内长椅上坐下。
“武安侯，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直到真切地听到国师的声音，武安侯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他伸手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剧烈而清晰的疼痛传来，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境。
确定了真实性，武安侯就飞快地说服了自己。
不就是突然从玉佩中冒出来吗？真神仙无所不能！
“国师大驾观临，可是有要事吩咐？”
无怪乎他这么问，实在是望舒来洛国半年，主动踏出王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基本都与王上同行，这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汉中郡……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武安侯已经被脑补吓得冒了好几层冷汗。
他问得直接，望舒也不兜圈子，她问：“汉中郡有多少人因烧石炭取暖中毒，有多少人因此而亡？”
武安侯沉默。
望舒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只是为了顺势引出重点：“石炭中毒是因为氧气不够燃烧不充分，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召集工匠，我要你们在四天内制作出能充分燃烧的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