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勾魂铃
鸨妈见香春这个小色女为了留住美男,也是拼了,竟然推出了月事提前为挡箭牌,便对香春道:“李太尉的色名也是声名远播,他的兴趣怎么可能在吹拉弹唱上呢?”
香春道:“所以我才会以此为借口将他的档期推后几天的,您就问他本人的意愿吧?”
老鸨道:“香春,你这一招够狠。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只是那银子分成的事,你看……”
香春听老鸨提及银子分成的事,当即心领神会。香春心知老鸨的心思全都在银子上,她的目的,无非想达到利益是大化。而银子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身外之物。
香春便对老鸨道:“这个不消妈妈说,我也会为您考虑的,李太尉的银子,我一文不收,全是您的了。”
鸨妈道:“这还差不多,我还也没白疼你一回。”
香春心道那银子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看中那些身外之物呢?更何况我想要银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又何苦跑到这种地方来弄银子?
香春欢天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香春进门以后,特地将房门关严了。
接下来,香春开始施展她的狐媚本领了,香春为汐雪的杯中又蓄了茶之后,坐在汐雪的对面,千娇百媚、含情脉脉地看向汐雪道:“公子,您想听什么曲子?我给你弹几首曲子吧?”
汐雪故意为难香春道:“夜雨临江”
香春为了做这一行,在此之前,也是将那琴棋书来好好地研习了一番,所以就是那些生僻的曲子,也是难不倒她。
香春对汐雪道:“公子喜欢这首曲子?这是一首比较冷僻的曲子呢。”
汐雪道:“我这个人的爱好比较独特,不喜世面上流行的曲子。”
香春道:“好,我就为公子弹奏一曲夜雨临江。”
话落,香春款款来到古琴前,姿态优雅地弹起了古琴。
一曲弹毕,汐雪道:“想不到如此生僻的曲子,香春姑娘尚能弹出它的意境和韵味,足见香春对音乐的造诣之深了。”
香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琴棋书画都要学,不说样样精通,至少也要上得了台面。”
接下来,香春对汐雪讲了她因父母双亡而被逼走上这条路的无奈之举,讲到伤心处,香春不由得梨花带雨哭讨了一番。言下之意,想试探汐雪是否愿意为她赎身。
汐雪对香春的境遇唏嘘了一番表示同情,却避而不谈为她赎身一事。
汐雪与香春一聊就聊到了夜里子时,香春见时机已到,便使出了杀手锏。这时,汐雪只见香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铃铛,在看到香春拿出铃铛的那一瞬间,汐雪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词“勾魂铃”。
香春拿出铃铛以后,似是很随意地摇了几下,然后叹口气道:“这个铃铛,就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了。”
随后,香春看了看汐雪的面部表情及反应。
汐雪想起此前听说书人讲到那狐狸精以勾魂铃勾人魂魄之时,当时被勾魂铃勾走魂魄之人的反应,汐雪便将计就计地与香春演起了戏。
此时香春见汐雪两眼发直地盯着那铃铛看了又看,随后汐雪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汐雪神思恍惚地看向香春道:“香春姑娘,我怎么觉得这铃铛会把人带到一种奇幻的世界里去呢?”
香春心中惊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对汐雪道:“公子何出此言?这只不过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铃铛而已,我之所以视之为珍宝随身携带着它,也只不过因为它是我父母的遗物而已。”
汐雪眼睛直勾勾地看了又看那个铃铛,“你再摇一摇,刚刚你摇那铃铛的时候,我仿佛进入到梦境中一般,在梦境中,有神女,还有……那神女就是香春姑娘啊,我们在梦境中共赴巫山云雨,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香春道:“是销魂吧?”
汐雪道:“你再摇一摇,让我再感受感受。”
香春将那铃铛又摇了几下,此时再看向汐雪,已是有几分魂不守舍之意了,香春便趁热打铁道:“公子?我们回家吧!”
汐雪眼神迷离地看向香春:“回家?是啊,漂泊了这许久,我们是该回家了。”
香春见时机已经成熟,遂对汐雪道:“公子请随我来。”
香春便引着汐雪出了房间,此时已是夜半时分,外面早已空无一人,香春引着汐雪如过无人之境一般,出得了回春楼之后,汐雪一路“迷迷糊糊”地跟着香春走,走了约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直到她们来到了一处坟地。
香春见汐雪已经完全被她控制了,心道合该你命短,像你这等尤物,又是一个雏,吸了你的精血,我便可添千年修行,得了你的魂魄,我更是如虎添翼了,可惜了一个世上罕见的尤物,我若是脱离了兽胎,真是舍不得你呢。如果有来生,我会选择与你夜夜春宵,双宿双飞,只是今生你我都没有这个福分和机会了。
思及此,香春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了汐雪的身上,以求汐雪主动将她抱在怀中,然而此时的汐雪,意识似乎已经模糊不清了,汐雪只是定定地望着香春发呆。
香春一见这架势,只得主动出击了,干脆来个角色反窜,下一刻,香春紧紧地将汐雪抱在怀里,故意造势做出情难自禁的样子,以身了摩擦着汐雪的身体。
汐雪则似一具木偶一般任由香春摆布,香春便默念咒语,准备除去汐雪的外衣。
正当香春欲享用这个战利品的时候,汐雪却似忽然活过来一般,冷不丁对香春抛出了一句,“香春姑娘的表演,当真是戏子都自叹弗如呢。”
香春被汐雪这突如其来看似清醒却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给弄糊涂了,他怎么会忽然就清醒过来了?那勾魂铃,她用过无数次,从未失过手,中了她的勾魂铃之蛊的男子,也是无一幸免都栽在她的手中成了她的战利品。难道他是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