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章迭戈-加西亚的小花招和底牌(3更)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加西亚的声音传来,手已将身边车门打开了一条缝。
啪啪!路克抬手就是两枪,汽车前挡风多了两个洞。
躲在车门边的加西亚面色变幻,咬了咬牙,手在腰间皮带卡头上一按,卡头上无声地弹出一片灰黑色的物体。
“我家里有两百万的现金,还有价值三百万的钻石,这些都可以给你,放我这一次,怎么样?”他口中说着话,手里托着那灰黑色物体,额头突然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路克此刻走到车头前,手中的枪指向了加西亚躲藏的位置。
突然,他猛地扭身侧头,同时斜移开一步。
一道细小的黑影就从他刚才颈部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
路克心中轻咦一声,在他身后,那道黑影在空中打了个圈,疾速射回。
他扭身垫脚,脚尖在地面上连点几下,瞬间窜出了七八米,再次和那黑影错开,对着蹲在车门边的加西亚就是两枪。
啪!啪!
在他开枪同时,加西亚的嘴角带着狞笑,手中刚换上新弹匣的枪也响了。
啪啪啪啪!
加西亚的狞笑一僵,他这蓄势以待的攻击完全落空。
几米外,路克的身影突然不规则地左右闪动着,就再次迈步走来。
路克也在近距离内,看清了自己射出子弹的轨迹。
他脸上笑意更甚,因为——加西亚再次毫发无伤,一枪未中!
加西亚满脸惊怒,一手连连扣动扳机,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车门,向车里钻去。
路克身影一闪,跟到车门边,一脚踩在加西亚还没收进去的左腿上。
咔嚓!
加西亚的左腿突成了l造型,顿时惨嚎出声。
路克大手一伸,捏着脖子将他扯出车来,拎在了半空中。
加西亚心中大急,也顾不得左腿的剧痛,大吼一声:“下地狱去吧!你这个怪物!”
一道黑影从地面应声而起,从侧后方射向路克的后脑。
路克撇撇嘴,曲起右手指关节。
咚!
一个超级脑瓜蹦弹在加西亚的太阳穴,这个黑老大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道黑影顿时失去了动力,速度大减。
路克插枪回套,转身之间右手两指轻轻地在空中一合,黑影就被夹在了指缝间。
将这黑影凑到眼前略一打量,他笑了起来:原来,只是这种小玩意。
他的手指缝里,是一片薄而锐利的刀片。
刀片表面经过哑光处理,呈现出不起眼的灰黑色,材质类似于裁纸刀,相对沉重,边沿全部锋锐无比,两头的尖端同样致命。
刚才就是这道刀片从他身后发起了攻击,数次射向他的要害。
路克再看看系统提示。
系统:你击败了迭戈-加西亚,获得其能力列表。
迭戈-加西亚能力:基础枪械,基础格斗……初级磁场操控(不可学习)。
看着那纯黑显示的初级磁场控制,即便以路克的大心脏,都忍不住抽动了下。
磁场操控绝对是超凡能力中的顶级能力。
只要使用者的学识够强,能力够强,它就是融进攻防守控场辅助为一体的超级能力。
结果,它也是不可学习的。
路克早就从之前不可学习的数次经历中,总结出了一些规律,这次也完全符合。
但,他还是感到了深深的肉疼。
如同大多数人看别人烧钞票,哪怕钱不是自己的,也会很难受。
郁闷了几秒钟,他抛开这种无意义的心疼,转身而去。
四周默默注视这场战斗的视线,就见那魁梧的黑色人影用拎狗的姿势,捏着加西亚,如来时般悄然隐没进死角阴影。
路克并没留意到,旁边巨大的广告牌的一副巨型涂鸦。
在顶部两盏昏暗射灯照耀下,一个笼罩在黑色兜帽卫衣下的女子默然低头站立,两只巨大的翅膀伸向两侧,她的身下是一片影影重重的城市剪影。
但女子的翅膀不是羽毛,而是一排排的枪械。
她的头顶也不是光圈,而是一小片鲜艳如血的红色。
而当路克单手将加西亚这壮汉拎着离开时,两道强烈的车灯将他的身影越拉越长,在广告牌上投射出了巨大的阴影。
这情景,也落入了四周人群的眼里。
等到路克的身影消失后,四周的窝棚中,才稀稀疏疏地摸出来了一大堆人。
他们沉默着,渐渐聚拢到了这尸横遍野的街口。
突然,有个苍老的流浪汉开口:“警察应该还要半小时才到,我们可以做点什么。”
众人默然片刻,突然一拥而上。
十分钟不到,除了地面多出一大片混合着洗衣粉消毒液的污水滩,街口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模样,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而另一边,路克将加西亚弄上了车,绕了几个圈子,找到一处厂房。
一手拎着加西亚,一手托着血薄荷,他进入了废弃厂房中。
在一张工作台上铺上毯子,再将血薄荷放上去,他拿出野营灯,检查清理了周围的环境,满意地点点头。
走回去,给毛巾上沾上水,搭在血薄荷的额头上。
没多久,这个女人就身体一抽,似乎想蹦起来的样子。
路克按住她的肩头,手机播放出早已输好的话:“好了,还是我,puncher。”
血薄荷的眼神从无焦距状态恢复了正常。
看着身旁那熟悉的黑头套加黄色太阳镜,她松了口气,但又立刻紧张地问道:“几点了?”
路克懒得打字,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血薄荷轻呼一声:“一点?不行,我要赶快走。”却发现自己肩头又被压住。
“迭戈-加西亚就在这里。你要急着走,那我就只能处理掉他了。”播音腔响起,让血薄荷一愣,侧头看去。
她这才发现,加西亚正瞪着双眼看着她。
这位在大洛杉矶东部地区叱咤风云,杀人如麻的贩子老大,现在嘴上被缠着封口胶带,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死在胸前,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
“别激动,他跑不了,你可以慢慢来。”播音腔依然不紧不慢地说到,压住血薄荷肩头的手变成了搀扶,把她轻柔地扶了起来。
即便如此,她的腰部伤口还是被牵扯了下,疼得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