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公主再闹,臣可不会惯着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w)奖励一颗重启丹!】系统在空中撒花庆祝。
重启丹?
有没有搞错,还以为是什么丰厚的奖励呢。
【重启丹可不是什么小东西,可别小看了他,可以救人命的。】
“此话怎讲?”宋祈安翘着二郎腿,很有兴趣的听它讲下去,不过……
“你要说到关键部分就没电关机,看我不把你撕烂就完事了。”宋祈安前车之鉴,警告它说。
系统抱紧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说:【这个重启丹物如其名,可以回到事情发生之前,也可以治病救人,一个系统只有一颗,对你这么好你还想把我撕烂,呜呜呜……】
“对我这么好?那重启丹可以让我回到穿越以前吗?”宋祈安一骨碌的坐起来,试图寻找其中遗漏的bug。
【宿主——这——哧——再见!”】
宋祈安:……
她再次无语了。
罢了,就先这样吧。
再一看,桌子上多了一颗水晶球似的东西,比巴掌还要大。
她嘴角抽搐,这真的能治病救人?
怎么救,活吞下去?
咦,不敢想。
她捧起重启丹,放到枕头边的小柜子里,刚藏好,房门就被用力的推开了。
“宋祈安,你给我出来!”
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蛮横无理的巧宁公主,仗着自己母亲是贵妃,性子越来越招人厌了。
“巧宁公主,您不能进去。”兰芝把她拦在门外,却被宋祈巧给推开了,兰芝重心不稳,一下子倒在地上。
宋祈安脾气一下子上来了,谁给的勇气让她来这福宁宫撒野?
宋祈巧当面质问她:“好啊你,居然让白哥哥吃了两次闭门羹?别以为你得了父皇的宠爱,就可以恃宠而骄。”
白哥哥?
哦,是那个男白莲花的白远瑾?
宋祈安冷笑,犹如寒潭的深眸盯住她:“你要心疼他,你跟他过好了,这种白莲花倒贴给我都不要,嫌脏。”
“你……”宋祈巧脸都气绿了,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如今怎么这么凶狠,“要不是父皇下旨赐婚,我才不会把白哥哥让给你的。”
“送你了,你娘亲不是最得盛宠的贵妃吗?去问她要啊,求父皇更改圣旨,快去。”宋祈安一步一步把她逼到房门外,声音冷冰让人胆颤。
宋祈巧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把白哥哥当成什么了?随便踢来踢去?
跟玩物一样,可以任意赠与他人?
“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宋祈巧气的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脸都憋红了。
宋祈安狠狠钳住她的手,她疼的直叫喊:“宋祈安你这个蛇蝎女人。”
“到底谁放肆,按理来说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如今直冲冲的来我宫里,是谁恃宠而骄心里没数吗?”
宋祈安放开她,砰的一声合上门,把她隔绝在外:“算什么东西。”
宋祈巧哪里被这样骂过,心里承受不住气哭了,边擦眼泪边跺脚。
“这事要跟父皇说,我看你能得几日的宠爱。”
屋里没有声响,宋祈安根本不想搭理她。
此刻在拐角处的贺云听目睹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
他眼中墨色流转,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划过,他按捺住,向前敲了敲门。
“滚出去,别来烦我。”宋祈安凶狠狠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
他嘴角动了动,道:“公主。”
贺云听?
宋祈安听到声音,立马坐好,整理好表情,清清嗓子:“进来吧。”
他刚进去,就看见宋祈安眼角边晶莹剔透的眼泪,好像随时就要滑落下来。
他撇开视线,假装看不见:“圣上说,臣的佩剑已经被公主拿走。”
宋祈安委屈巴巴的盘着腿,眼泪里充满着期待,他能够过来。
转眼一看,好家伙,贺云听离着自己十万八千远,自己长得这么可怕吗?
生怕吃了他似的。
他不过来,她过去总行了吧?
宋祈安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哼哼唧唧的说宋祈巧是怎么欺负她的。
贺云听措不及防,根本没想到能有这举动,他浑身一僵,任由她抱着。
“公主注意分寸,免得与身份不符。”贺云听提醒她已经很明显了。
这样有损公主的身份!
可怀里的人不听,仍然抱着不撒手,娇嫩的小脸还往怀里蹭了蹭:“你腰好细啊。”
贺云听:“……”
他伸到她胳膊下用力抱起,想把她抱到软塌上。
可谁知宋祈安奸计得逞,两腿一勾,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贺云听浑身一紧,不自然的咽了咽,脸上微微泛红。
她抬头看他,鼻梁不小心磕到他下巴上了。
“嘶,好疼。”宋祈安吃痛的揉了揉鼻尖,眉头微皱。
贺云听觉得好笑,抿住嘴角翘起的弧度,可喉结的上下滑动出卖了他。
下一秒,他被狠狠的震惊到了。
宋祈安张嘴咬了下他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在脖间滞留,伴随着微痛的触感,浑身犹如电击一般游走在五脏六腑。
触感还在持续,贺云听眸子深了深,蹙眉警告:“宋祈安,松嘴!”
放也放不下来,两个人就跟捆在了一起似的,根本分不开。
他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床上,把她从身上扒了下来。
“公主再闹,臣可不会惯着。”
哎你这个贺云听,怎么不识抬举呢。
“还想不想拿回剑了?”宋祈安眼神撇了撇,落到倚在梳妆台的长剑。
贺云听站直了身子,低头看她,漫不经心道:“臣的想法重要吗?”
她坐起,笑的甜美动人:“你求我就给你。”
贺云听不可察的翻了个白眼,整理好被抓乱的衣服,想也没想准备离开。
“别走呀,你得给我洗脚。”宋祈安望着离去的背影,她知道,贺云听一定会停下。
贺云听顿住步子,连头也没回:“臣去给公主打水。”
贺云听吃软不吃硬,让他放低姿态就等于要他命一样。
宋祈安往后仰,双手撑着,有点不解:“一个侍卫,为什么会如此桀骜不驯,又为什么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