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泽王妃死了,太子是凶手?
站在一旁伺候的香儿恍然大悟,原来小姐绣的那只荷包是给王爷的啊。
有了这个发现,香儿无法淡定了。
小姐对珏王爷是不是也动了心,不然,怎么会给他绣荷包呢。
能够有幸得到小姐绣品的人不多,谷主是一个,然后就是她家主子了。
现在竟然也给珏王爷绣了,不行,她要赶紧将这个情况告诉主子。
其实这个荷包是独孤珏用计,死皮赖脸求了好几天才磨来的。
“嗯,好了,不过绣的不是很好。”
“只要是浅浅绣的,那就指定好,我现在就想戴上。”
看着独孤珏耀耀发光的眸子,时浅的心竟然不受控制的,跳的有些快。
“我去给你拿。”
“我跟你一起。”
两个人去了里间拿荷包,香儿继续喂时宝吃饭,暗一则是无语望天,自家主子真是彻底沦陷了。
里间,时浅将荷包递给独孤珏,就打算出去继续吃饭。
却被独孤珏顺势捉住了小手。
“浅浅帮我戴上,可以吗?”
独孤珏是霸道冰冷果断的,但在面对时浅的时候,他可以将自己低到尘埃里。
“好。”
独孤珏的要求并不是很过分,时浅便答应了。
微微弯腰,纤长白嫩的手指很快就将荷包系好了。
看着那个打得非常漂亮的结扣,独孤珏高兴的看了又看。
“先出去吃饭。”
“嗯,好。”
因为得了时浅亲手绣的荷包,独孤珏特意去暗卫面前秀了一圈。
暗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自家主子今天这是打了什么鸡血了。
第二天,吃过早膳,珏王府的马车就进宫了。
在宫门口下车,便遇到了同样下车的张晓茹。
时柔和慕容知意已经成为了过去,张晓茹现在仗着家里的关系坐到了第一美女的位置上。
其实她还想将第一才女的位置也给占了,最后被张夫人给拦下了。
因为这件事,张晓茹更加记恨自己的母亲了。
张晓茹在时浅手下吃了太多亏,但她还就是学不乖,竟还敢主动来找时浅麻烦。
张晓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好看的留仙裙,故意走的妖妖娆娆的。
“都说珏王妃国色天香,没想到这第一美人的位置竟输给了我。”
在帝都,有两个榜,一个是美女榜,一个是才女榜,是帝都那些吃饱了撑的公子哥们弄出来的,根本没什么含金量。
如果按自身的实力去排,张晓茹也就能吊在榜尾,是她求着她父亲给她使了钱了。
所以,张晓茹就得到了这个名头。
时柔出事,加上慕容知意进宫为宫妃后,帝都的小姐们也就没有那么热衷这个虚名了。
只有张晓茹还虚荣的觉得自己很厉害。
“放肆,见到本王和王妃还不赶紧行礼。王妃金尊玉贵,你根本不配相比。”
独孤珏的声音冷的掉渣,吓得张晓茹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旁边下马车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看过来,这张晓茹在搞什么,至于行跪拜这样的大礼吗?
张晓茹心中也恨死了,她才没想给他们跪下的,是她没站稳而已。
“还不赶紧扶我起来。”张晓茹气急败坏的吼着自己的丫鬟。
“是,小姐。”
丫鬟心里也苦啊,小姐明明每次靠近珏王妃都会丢大人,偏偏她还非要来招惹。
珏王妃那等厉害的人物,真的不是小姐这样的智商能够对付的了的。
张晓茹冷冷的甩了一下袖子,然后灰溜溜的回了马车。
刚才跪的又重又狠,裙子上沾了太多的灰尘,必须重新换一套才行。
可惜了她今天特意准备的这身惊艳亮相的留仙裙了,只能选择另一套了。
张晓茹简直将时浅恨死了,发誓在宴会上的时候,一定要找机会羞辱回来。
独孤珏牵着时浅的小手进了皇宫。
因为上次福清殿进了刺客,这次老皇帝学精明了,龙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
不但如此,还让宫辞带重兵在殿外守着,一旦有变故发生,好第一时间冲进去救驾。
每个进出宫殿的人都要被严格的搜身检查。
怕出意外,宫辞亲自把关。
宫辞远远就见一身宝蓝色华服的时浅和独孤珏走了过来。
两个人今天穿的是同款,高贵华丽,简直就是全场最般配和让人艳羡的一对。
宫辞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心底最深处的那丝妄想竟然有些压不住了。
两个人离他越来越近,宫辞赶忙回神,躬身行礼。
“臣见过珏王爷,王妃娘娘。”
“免礼。”
时浅见前面的人都被检查了,便非常配合的伸开手来。
对于其他人,宫辞真的是在认真的检查,但对于时浅,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忙收回了视线。
“王妃娘娘请。”
旁边的副将眨了眨眼,大人这是在放水嘛?
时浅点头,跟着独孤珏一起进了福清殿。
殿里已经坐了很多人,独孤玉已经在了,而且,位置仍然是跟珏王府挨着。
独孤珏皱眉,真是阴魂不散。
虽然上次见面很不愉快,但独孤玉似乎已经忘了,温润如玉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独孤珏挡住时浅的视线,省的被某些人坏了心情。
老皇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派了大量的龙卫和侍卫保护不说,在入殿的时候,竟然禁止参宴的人带奴仆。
真的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能吩咐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去办。
被伺候惯了的小姐和公子们一时间非常不适应,却因为是皇帝的命令,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对于老皇帝的安排,珏王府这边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因为在府里的时候,只要有独孤珏在,香儿就要靠边站,全部都是他亲力亲为。
扶着时浅在位置上坐好,然后自己才挨着时浅坐下。
很快,珏王府左手边的席位上也坐了人。
时浅刚才还没注意,等坐下了才发现,竟然是独孤泽和他的王妃。
今天倒是难得,独孤泽没有带侧妃来,而是带了那位给他丢了大脸的正妃。
独孤泽一向张扬,今天倒是低调的很,只是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了解内幕的人都知道,泽王爷的人损失了大半,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人都陆陆续续的来齐了,一声皇帝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响起,众人忙起身行礼。
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老皇帝挽着苏贵妃走过大殿,步上高台,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坐了。
“众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陛下。”
所有人再次落座,老皇帝侧头看向苏贵妃,“爱妃啊,宴会可以开始了吗?”
苏贵妃穿着只有皇后才能穿的正红色宫装,笑得妖妖娆娆的,“嗯,都听陛下的。”
老皇帝被苏贵妃迷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好,朕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宫女太监们忙将早就准备好的美酒佳肴一盘盘的端上来。
一个小宫女在给泽王府那桌上菜的时候,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了,竟然盘子歪了一下,里面的菜汤全部洒在了泽王妃的衣服上。
泽王妃低呼一声,忙用手绢去擦,但已经脏了,擦是擦不干净了。
独孤泽眼中闪过不悦,“放肆。”
小宫女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请王爷,王妃娘娘饶命。”
独孤泽刚想出口惩罚小宫女,却被泽王妃给拦住了。
“王爷,不必惩罚她了,妾想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是脏了衣服,妾去换了就好。”
独孤泽不耐烦的点头,“快去快回。”
“是。”
因为自己的贴身丫鬟都被留在了外面,所以,泽王妃是跟着一个宫女离开的。
大殿上的人纷纷赞扬泽王妃的做法。
他们之前是了解这位泽王妃的,刁蛮任性不讲理,这几个月不见,倒是温柔贤淑了啊。
犯事的小宫女道了谢,忙端着托盘下去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啊,对不起,太子殿下,奴才该死。”一个小太监再给独孤玉那桌上菜的时候,脚下一滑,人倒了,盘子直接飞了出去。
因为珏王府的桌子跟太子府的桌子是挨着的,这么一来,两个府都遭了殃。
但珏王爷和太子反应都非常迅速,在菜汤飞溅过来的时候,抬袖子去挡,将时浅好好的保护住了。
独孤玉挡的最多,袖子上沾了一大片,简直惨不忍睹。
独孤珏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太监整个人已经吓傻了,他入宫这么多年了,平时就因为办事聪明伶俐才能得到给太子上菜的机会。
但他也不知怎么了,怎么就脚滑了呢,他真的太没用了,今天死定了。
独孤玉第一反应是看向时浅,见她并没有被菜汤溅到,松了口气,然后将视线落在小太监的身上。
“下次注意,退下吧。”
“是,谢谢太子殿下。”小太监心跳快的要跳出嗓子眼了,忙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对于这个处罚结果,众人已经想到了,要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可是最温柔善良的。
独孤玉用帕子将袖子简单的擦了两下,然后看向独孤珏。
“皇兄,你的袖子也脏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换?”
“不必。”
“好,那皇弟先去换了。”独孤玉以为独孤珏是不想跟他一起换,而实际上是,独孤珏就压根不想去换。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就出了这样的事,足以说明这场宴会不简单。
浅浅要时刻在他的视线里才行,绝不能有一点闪失。
“王爷,我没事。”时浅知道,独孤珏是担心她会被人算计。
但她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废后时柔慕容知意她们算计了她那么多次,最后都是自食恶果。
“不用换,没事。”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根本就不会在乎一些袖子上的菜汤。
衣服脏了算什么,娘子才是最重要的。
“好。”对于独孤珏这份关心和爱护,时浅还是非常感动的。
在四国,男子的地位要高于女子太多,即便是优秀的女子,她们也是依附男子存在的。
独孤珏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她吧。
这是时浅第一次正视独孤珏的喜欢,这让她有些心慌,有些想逃避,但却不是那么讨厌。
如果独孤珏知道时浅的心声,他一定会大声的纠正,他对她的不是喜欢,是爱,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他从没爱过一个人,但是爱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要问他为什么爱浅浅,他也说不清。
也许是因为浅浅出神入化的医术将自己的腿治好了,也许是因为身上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气质。
不可否认的,那张绝美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他也爱。
还有很多也许,他无法一一列出,但爱了就是爱了。
如果能够说明白的话,可能就不是爱了。
总之,没有浅浅,他就不行。
宴会继续进行,如果是之前,老皇帝还可能为了太子等一等。
但现在不同了,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是苏贵妃和她肚子里的皇子了。
独孤玉虽然曾为他差点丢了性命,但都已经过去了。
宴会进行了一会,苏贵妃便让早就准备好的舞姬上来表演。
老皇帝根本就没有心情看舞姬,他的全部心神都在苏贵妃的身上。
天天都看,他就好像看不厌一样
苏贵妃笑的跟朵花似的,还不时的给老皇帝敬酒。
今天皇贵妃虽然来了,但因为身体不舒服,存在感降的很低,将风头全部留给了苏贵妃。
但并不是所有宫妃都跟皇贵妃一样的想法,例如新得宠的淑妃慕容知意,还有曾经的废后,今天可是打扮的格外亮眼。
按理说,后宫位份高的妃子多了去了,废后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
但她舍下脸去求了苏贵妃,而苏贵妃竟然也同意了,就这样,苏贵妃取消了其他妃子的位置,给了废后。
为此,老皇帝还夸赞苏贵妃大度,善良。
慕容知意终于脱下了她最喜欢的白色,今天穿了一身绿色的宫装。
但绿色穿在她身上,当真是不太好看,尤其是她满脸的病气,显得有点老态。
下面坐着的小姐们可都记着上次时浅穿的那身绿色留仙裙,那真的是美的如精灵。
现在淑妃这身绿,简直就是东施效颦啊。
慕容知意紧紧的握着帕子,她也知道今天选的衣服有些失败了,只想着等一会趁大家不注意,回宫里将衣服换下来。
废后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后,穿衣打扮是非常有眼光的,她选择了比较素朴的宫裙,不会太招摇,但绝对不会被淹没在人堆里。
再加上一些独特的裁剪,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竟年轻了几岁。
老皇帝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不过也只是短暂的感兴趣了一下,然后就被苏贵妃的美给勾走了。
就在大殿上的人各怀心思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上了大殿,凑近大监德福耳边低语了几句。
德福吓得差点叫出声,忙将小太监跟他说的话转达给南国帝。
南国帝听了德福的话,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当真?”
“陛下,宫大人是这样说的。”
“陛下,怎么了?”苏贵妃眼波流转,不解的问道。
“爱妃,太子那边出事了。”对着自己的爱妃,南国帝连国家大事都说,更何况今天发生的事了。
“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废后离的不远,听的很清楚,当即就紧张了,玉儿出事了。
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大殿上的人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太子不过是离开去换衣服,怎么就出事后了呢。
不过确实不对,换个衣服不会用这么久才对。
难道是又发生了上次跟时柔那样的事。
独孤玉和时柔那件事后,两个人算是一战成名了,虽说时间过去很久了,但在很多人的心里这辈子恐怕都过不去了。
“好,听爱妃的。”
老皇帝本想先压下这件事,但爱妃说要去,那就必须得去。
其他人也都好奇的跟在后面朝东宫的方向走。
宫辞带着人在前面带路,跨过几个月亮门,又经过几座假山,终于到了东宫门口。
“陛下,里面的场景有些血腥,贵妃娘娘还是不见为好。”
苏贵妃现在怀着孩子,确实不宜见血光,宫辞想的倒是周到。
“多谢宫大人。”苏贵妃柔柔的向宫辞道谢。
因为上次的事,宫辞现在对苏贵妃的印象很不错,当即回礼说贵妃娘娘客气了。
就这样,老皇帝搂着贵妃在院子中等候,宫辞带着其他人朝里面去了。
东宫主卧的门是开着的,众人跟在宫辞身后往房间里看,然后就见太子跌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刀子。
而他的身边躺着一个衣服凌乱的女子,女子倒在血泊里,看样子是没气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同样下去换衣服的泽王妃。
此情此景,让看到的人当即想什么的都有,脑补的五花八门。
独孤珏将时浅搂进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血腥的场面。
宫辞带人都来了这么半天了,独孤玉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宫辞赶紧命人检验尸体,然后朝着独孤玉抱拳,“太子殿下,请您跟臣走一趟,陛下就在外面。”
听到宫辞的声音,独孤玉终于回过了神。
“人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握着我的手刺进去的。”
“你撒谎,明明是你想强迫本王王妃,她极力反抗,你一怒之下杀了她。”
独孤泽猩红着眼睛,大声怒吼着。
“本宫没有。”独孤玉身上的气息也冷了,他身为南国的储君,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迫并杀死一个王妃,这于理不通。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开始还没有理清楚,现在他弄明白了,这一切应该都是独孤泽设的圈套。
但他是真的没想到,为了扳倒他,他连自己的王妃都可以牺牲。
“太子殿下,泽王爷,我们有话到外面去说吧,我要封存案杀现场。”
“哼,独孤玉,本王一定要让你给本王的王妃偿命。”
独孤泽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当先出了房间。
独孤玉没有扔了手里的刀,而是就那么拿着出了房间。
独孤泽噗通一声跪在老皇帝面前,为自己的王妃喊冤。
独孤玉刚想跪在独孤泽身边,就被老皇帝给喝止了。
“跪远一点,别吓到贵妃肚子的皇子。”
独孤玉的身子一僵,当真听话的跪到了一边去。
废后完全慌了,怎么会这样,眼神无助的看向张恭明。
自从发现了废后和张恭明的关系,时浅就一直在密切的注意他们的互动。
奈何两个人非常谨慎,从来没有私下见过面,即便是在宴会上遇到,眼神也几乎没有交流。
今天情况特殊,两个人便顾不得掩饰了。
张恭明对废后微微点了点头,意思应该是让她放心。
时浅心中冷笑,果然,他们的推理完全都是正确的。
“父皇,儿臣的王妃死的冤枉啊,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老皇帝脑仁有些疼,今天这事绝对是皇家的丑闻了。
“太子,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虽然被苏贵妃迷的神魂颠倒,但还是记着独孤玉救过他一命,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凶手。
“父皇,儿臣当时回寝宫换衣服,刚脱了外袍,泽王妃就推门进来了。
没等儿臣有所反应,她就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儿臣让她赶紧出去,她不但不出去,还扑向儿臣。
儿臣当然是躲,但她追着不放,最后更是将一把刀放进了儿臣的手里,并握着儿臣的手一起刺进了她的胸口。”
“你胡说,本王王妃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控制住你的手呢,根本就是你得逞不成,一怒之下杀死了她。”
其他人点头,这话不错,太子可是会功夫的,而且不低,泽王妃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这谎撒的太漏洞百出了吧。
太子党的人可急了,他们睿智英明的太子殿下,今天怎么会编出这么愚蠢的借口呢。
“不是这样的,儿臣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了,儿臣想起来了,儿臣开门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味,那香跟儿臣平时用的不一样。
开始儿臣只以为是下人换了一种香,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应该是一种能让我短时间内失去力量的香。”
太子成婚后,他就搬出皇宫去住了,东宫仍然给他保留着,但几乎不会回来住了,近几日,确实是第一次回来。
苏贵妃目光看向时浅,“珏王妃,真的有这样的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