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姐……”

    林妄湫想问你不是说你在禾鸣么怎么会在……霞城但很明显韩雯是饿了只顾着在那里吃她的，也不打算理会他。林妄湫讪讪闭了嘴，想继续问关于姜筝的事情，但是好像又有点多事。

    姜筝是关于沈戒该去问去管理的。

    韩雯依旧喜欢吃海底捞，她终于空出嘴的时间瞥了一眼林妄湫：“在校门口蹲谁”语气听不出好坏，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心情。

    林妄湫：“不是我蹲，和他们一起来的，找一个小姑娘”。他没有解释那个‘他们’是哪们，韩雯也不追问。

    “这几年一直在霞城”像是开启了正经模式，林妄湫也认真了一点。他是怕韩雯的，说是怕，更多的是敬畏。

    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最后撑起了他的一片天，在没有了父母的情况下，她没丢下他自生自灭。林妄湫是感动的，但他后面却选择了与她脱轨，现在两轨道又相遇了。

    “差不多吧，在这两年了，还有一年是在a都那边。”他帮她涮串，递给她，又继续弄下一串。韩雯目光缥缈：“哪个小姑娘”。

    “什么”明显林妄湫没有反应过来她问谁。后知后觉才发现问的是在校门口蹲的哪个。

    “我不认识，一个兄弟的女朋友，我来好几天了，怎么没见着你”

    “我没事不出来”韩雯也没有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是在禾鸣而是在霞城，淡淡的神态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妄湫：“哦……那今天怎么就出来了？”

    “你是不是也看见姜筝了”她阐述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林妄湫也没避开承认道：“看见了”脑回路想想又开口：“沈戒也看见了”

    韩雯眼神有点晦明晦暗：“他没见到姜筝。”

    林妄湫尴尬：“你怎么知道”。

    “姐，姜筝是不是讨厌沈戒”

    韩雯想了想摇头。

    林妄湫：“！！”

    韩雯：“姜筝讨不讨厌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就忍不住想揍他。”

    ……

    林妄湫一个哆嗦，他知道韩雯挺暴力，没敢说出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韩雯喝了点酒，脸色有些红润。

    “姐，送你回去”林妄湫不想给她喝下去，虽然不知道她喝酒的原因。

    韩雯没有动，看着他轻轻地开口：“不回去了，在霞城两年了没发现姜筝在这里”

    林妄湫摇头。

    “她是去年来的，我是一直在这里的。”韩雯自顾自地讲。“告诉沈戒，不把握好这次机会，可能连我也不知道姜筝去哪。”

    沈戒喜欢姜筝是几年前告白他们才知道的，但姜筝对沈戒……远比任何人想像的要隐蔽。

    韩雯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那个时候姜筝还有些稚嫩，也像个小女孩。但那天她看见过姜筝哭了一夜说不出话，哭到干呕，哭到她找不到自己的神智。嘴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为什么又不要我’的话。

    她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那么心疼。

    林妄湫听得不明不白的“姐，姜筝还会走她去哪？那你呢？”

    像是喝多了，最后韩雯也没说出什么。林妄湫皱了一下眉头，打横抱起她去外头打车。

    回到他住的地方已经10点多了，他给她处理了一下就放床上，给她开了一点暖气怕她着凉。

    林妄湫伫立在床头，看着女孩恬静的睡容，心里莫名安心了不少。仔细算算他跟韩雯也快有两年没联系了，因为她换了手机号，他又离开了。难得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真是缘分。

    刚刚打算转身去关门，搁在桌上的手机屏亮了起来。是韩雯的手机，有人给她发了信息。

    他一时间像被控制一样凑头去看了一眼。

    手机的备注：筝。

    “明天我请了假，顾卢笙出事了。”

    “我和关除去一趟，有事打电话。”

    林妄湫定了定。神差鬼使地拿起她的手机，韩雯没有设锁，他点开电话蒲。

    记下了姜筝的号码。

    转而发给了沈戒。

    “戒爷，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林妄湫脑海里闪过一个莫名熟悉的名字

    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