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爱究竟是什么
“小絮总，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跟林小姐合作呢，就因为当初她跟你提供了些顾氏的线索？”宁夏因为刚才林芊芊的失态替顾飘絮打抱不平。
顾飘絮笑了笑：“坐。”宁夏听着顾飘絮的话坐在了办公桌的对面。
“她提供了顾氏的线索是原因之一但不是必要的，因为这些线索可以托人去查。”
“那为什么？”
“因为打拼事业不容易。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挺久了，小宁，你应该发现了我从来没有拿别人的事业当发泄随手毁掉，就像邹涛，只要他不闹，我也只是敲山震虎。”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喜欢有实力的人，有实力的人也值得得到机会，更何况我承认，林芊芊在表演上是真的有天赋。”
“可是林小姐恐怕不明白，不然她刚才……”
“其实她明白的，如果她不明白，她现在应该走的路就是拼命的闯进顾秋的世界里，因为那里有她想要的爱情，但是她并没有，她选择了我，因为我这里有她想要的事业，而且她也确实可以得到！”
经过小絮总这么一说，宁夏好像明白点了，但是心里也还是也顾飘絮觉得不舒服。顾飘絮看着宁夏变扭的小样，心里好笑。
……
宁夏出了门，顾飘絮才拿手机给顾秋打了过去。
“喂？小絮？”顾秋接通以后，让顾飘絮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我有点事跟你说。”顾飘絮说的认真，顾秋就知道应该是说什么正事，毕竟平常顾飘絮是不会这么正经的。
“嗯，你说。”
“我之前让人调查了边然，但是整份资料看下来，最可疑的是傅泓。”
“我知道，我让宁夏也发了一份资料给我。”
“额，我觉得我该扣她工资了。”
“小絮。”
“我开个玩笑嘛。”
“啧。我刚才让夏天又去调查了傅泓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傅泓现在任职在顾氏，顾磊离职以后，现在是在赵清显的手下做事，所以……”
“山雨欲来。”顾秋听着顾飘絮的话接了一句。
“没错。”顾飘絮嗯了一声，“至于边然，其实我更倾向于是虚晃一枪，表面是冲我来的实则是针对你来的。”
顾秋想了想摇了摇头：“可是如果是离间，有点太明显了吧。”
顾飘絮不太同意顾秋的说法：“可是爱情本来就有排她性，一次离间一次误会，两次离间两次误会，误会叠加最后就算真的什么都没有，也能给你整出一道裂痕来。”
“还好我足够相信你。”顾秋顿了一下，“相信你绝对足够爱我。”
顾飘絮以为顾秋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担心的有点着急：“顾老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果我没猜错这只是开始赵清显应该是要准备进攻了。”
“我知道，我也不害怕。”顾秋说话的语气温柔的紧，好像冲淡了些气势，也可能是这份温柔是顾飘絮独有的，“我没有开玩笑，你说的话听进去了，我只是想，想要你的一个承诺。”
“只要一个承诺，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你说，我就信。”顾秋语气里带着飞蛾扑火的炽烈。
电话里的顾飘絮沉默了一段时间电话里才传来一句让顾秋热泪盈眶的话，顾飘絮的声音就像是无数次在黑夜里的情人低语～
如果可以，希望等事情尘埃落定以后，我可以为你穿上婚纱，我的爱人。
……
下午大概两三点的时候，顾秋简单的叮嘱了夏天几句就要拿着外套离开。
夏天脑子还没跟上顾秋的频率：“秋秋姐，你这么早就出去，要去找小絮么？”
顾秋摇了摇头：“不是。你忘了？”说完刚要离开有转了回来，“但是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告诉小絮，当然也不能告诉宁夏。”
夏天鼓了鼓嘴。
顾秋假意生气：“嗯？”
夏天垂头好像做了什么生死决定似的重重的嗯了一声。
顾秋浅笑，抬手敲了夏天的额头一下：“多偏向老板一点没你的亏吃，乖！”说完拿着外套就离开了公司。
原来顾秋下午让夏天约了人在外面咖啡厅见面，来的也不是别人，而是之前和顾飘絮刚有过接触的边然。
两个人对面而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顾秋虽然也是御姐但是并不高冷，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温柔，至于边然那就是纯纯的狼性，从眉眼到五官总让人觉得有一丝戾气挥散不去。
还是边然先打破了平静：“不愧是年纪轻轻，二度封后的人，确实与众不同。”
顾秋浅笑以表礼貌，但是表情变动的浮动不大：“边小姐过奖了。”
“不知道今天顾总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因为小絮总吧。”边然眼里带着挑衅着说。
但是顾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是，希望你不要在纠缠小絮，至于你为什么出现我可以不追究什么。”
“切。你追究我也不怕你什么。说真的，你和她，我和她，只不过是相遇的时间问题，如果是我先出场，就没你什么事了。”边然说着脸色稍微有点冷了下来。
顾秋听到边然这么说才笑了起来，瞬间五官好像都变得更加灵气：“如果你们相遇的早，只会撕破脸的更严重，你们现在偶尔心平气和的说两句话也不过是她学会了克制。”
边然眯了眯眼：“所以我说她和我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在你身边她的天性总是被压抑着，那根本就不是她。”
“我从来没有压抑她的天性，小絮现在所有的变化都源于她的成长，阅历，工作，待人接物，自己的气质慢慢经过时间得来的沉淀，我希望你不要一句话，就抹掉她这跌跌撞撞走来的一路。”顾秋听着边然这么说表情虽然没变化，但是眼神里已经开始变得情绪翻动。
边然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顾秋浅浅呼吸了一下：“请问你打算也和小絮玩恋爱游戏么？”
“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是真的喜欢她？”边然看着顾秋桀骜的歪了歪头。
“没想过。你喜欢她什么？”顾秋还真想听听边然的说法。
“专一，深情，暴戾，勾人。”说到最后的时候边然还特意拉长了声音。
“暴戾嘛，我到不认为。至于你说的勾人我并不否认，我从不吝啬承认她的魅力。”顾秋语气里还带着点炫耀，但是很快又变得正经起来，“至于你说的专一，深情，可是假设小絮在这份感情里劈腿和你在一起，专一和深情就不复存在了……”
“你……”边然气的语塞。
顾秋摆了摆手：“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与其说你喜欢小絮，不如说你只是喜欢着那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顾飘絮，因为你心里憧憬着一个这样的人出现，但是你又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你还真挺拧巴的～”
憧憬一个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的人，边然心里
重复了一边，但是很快就摇了摇头，看着顾秋：“你胡说。”顾秋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坐在这里，很长时间以后顾秋太叹了口气：“我没有胡说，也没有因为你的出现生气，只是因为顾飘絮对于你其实并不是内个不可替代的人。”
不可替代的人会是什么人……
两个人一起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顾秋想着要不再等等一会儿也许会雨停，但是边然是径直走进了雨里，直到身影变得模糊，顾秋长叹一口气：这人可真够拧巴的！
边然开车回到自己独居的公寓的时候浑身上下衣服都是潮湿的，边走还能看分袖口滴下来的雨水。
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一个人蹲在门口，好像是等的时间很久了，不过头发衣服什么的跟自己现在一样狼狈。
“又是你啊。”边然情绪不高，只是说了一句就开门走了进去，但是周离站在门口没动。
边然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周离还有那一身湿衣服，最终还是妥协了：“进来吧。”
周离听着边然说的话瞳孔微动，从自己和边然的包养合约到期结束关系以后再次走进边然的房子。
“洗个热水澡？”边然看着周离清瘦的身板拿了一件自己比较小的衣服递给周离。
“你先去吧，省的感冒。”周离一开口说话还有点哑。
边然嗤笑一声：“我可比你体质好太多了。”说完就把自己拿出来的睡衣扔在了周离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