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这个世界很柯学(13)
“阿笠博士,跟上灰原!”柯南拉着阿笠博士到车库,跟踪这种事除非情况紧急,否则首选的司机自然是熟人。
“这样不好吧。”阿笠博士犹豫,“小哀说了,以后会和我们说,现在跟踪她,总归不怎么好。”
“如果约见灰原的是个坏人呢?和那个组织有关系,风险太大了,我们在后面远远跟着,不让灰原发现,如果有情况,我们还能赶得及!”柯南反驳道。
“虽然这么说,但是……”阿笠博士仍然觉得有点不好。
“来不及了!”柯南直接将阿笠博士推到驾驶座上,自己跑到副驾上,扣上安全带。“走!”
阿笠博士下意识按照柯南的命令做了。
柯南按照灰原定位的行进路线,大约判断了其目的地,报给阿笠博士,阿笠博士下意识按照柯南报出的方向前行。
“灰原这次出去,很可能和那个玛丽有关!”柯南一边说着一边调试窃听器,“我怀疑对方拿宫野明美的失踪说事。”
“宫野明美?小哀的姐姐?她不是死了吗?还是你……”阿笠博士疑惑道。
“严格来说我只看到她跳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不定……”柯南也隐隐有所怀疑,因为当时的情形确实很像宫野明美刻意跑到了海边。
“那不是很好?小哀的姐姐没死,小哀就不会那么伤心了。”阿笠博士的想法向来十分简单。
柯南却没有想那么简单:“我担心,这其中有更深的阴谋。对方很可能想利用灰原达成什么目的!”柯南认真地分析道。
这时候,频率调试成功,窃听器那边的声音穿了过来。,对面传来声音,是司机健谈的说话声,灰原哀的声音并没有听到。
“在车上!”柯南判断道。
过了一会儿,窃听器那边出现了停车、开门、关门的声音。
“到目的地了。”不用柯南翻译,阿笠博士就听出了对面的情况如何,而很快,阿笠博士的车也停在较为远一点的隐蔽处。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灰原哀坐在一个咖啡厅的外面,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柯南认真地审视着过往的行人,很快,就注意到一个可疑的女人。
“来了!”柯南说道。
咖啡厅这边,灰原哀坐在纸条上说的地方等待着来人,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担心,各种情绪夹杂在心中,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灰原哀看向此人,‘酒精雷达’猛地响动起来,她心知,这女人就是组织的人!只不确定,这是意外,还是这人就是她要见的人?!
褐色风衣的女子径直朝灰原哀走来。
灰原哀心中惊颤,感觉世界仿佛放慢了下来,全世界仿佛隐去,只有那个危险的女子的身影在慢慢向她走来,仿佛罂粟一般,危险得令人战栗。
时间仿佛被百倍速地减慢,短短的几步路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了一般。
褐色风衣的女人刚坐下,就听到耳麦嗡的一声,脸色一边,立刻站起身来要走。
“妈妈,别丢了我!”灰原哀急了,脱口而出道,引得咖啡厅所有人注意,人们下意识地围了过来。
“诶?怎么回事?”
“有人在公共场所抛弃孩子吗?”
“看着蛮有气质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遗弃罪,要报警吗?”
众人议论纷纷。
灰原哀羞得想钻地洞,但眼睛仍旧仅仅地盯着风衣女子。她能够抑制住对组织人员的恐惧,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为了获知她姐姐的消息,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风衣女子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灰原哀,注意到人群越来越集中,风衣女子不得不扯出一个微笑道:“说什么呢?妈妈怎么会丢下你,来我们一起回家啊,乖女儿!”最后一个词重音。
灰原哀连忙跟上风衣女子,众人见状散去。
风衣女人大长腿走得很快,灰原哀小跑才能赶上。
风衣女人径直上了车,灰原哀也果断上车。
风衣女人,也就是宫本樱扶着方向盘,转头,无奈道:“你就这么跟着了?这么不谨慎,你到底是怎么躲这么久的?……雪莉?”
‘雪莉’二字让灰原哀心神颤栗,她克制内心的恐惧,色厉内荏道:“我姐姐呢!我姐姐在哪?!”
宫本樱看着小孩摸样的雪莉,叹口气,道:“谈这个前,是不是先把窃听器关掉?”
灰原哀闻言一愣。宫本樱的言语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了,雀跃的情绪在心中翻腾着,她的理智已经被那喜悦给侵蚀了,灰原哀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小包里翻腾出了窃听器,将窃听器抛出车窗。
“乖女孩!”宫本樱夸赞一句,却又摇摇头,“太不谨慎了。”
然而宫本樱看着灰原哀,说道:“我带你去!”说完,小车开动。
另一边,听到‘咚’的落地声,柯南忍不住骂道:“笨蛋!”
“博士!跟上!”柯南庆幸自己还在灰原哀的鞋底安了定位。
“她是笨蛋吗?!”
“就这样傻傻和别人走!”
“她不怕被骗吗?!”
阿笠博士说了句公道话:“如果事关她姐姐的话可以理解。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小哀很爱她姐姐的。”阿笠博士和灰原哀相处得更多,知道灰原哀有时候会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就是在想姐姐,这是别人所想象不到的小哀。这般脆弱的小哀,让阿笠博士如何不心生怜惜,养灰原哀都当作是女儿在养了。
虽然这样说,阿笠博士还是很担心灰原哀的安全,车速提了上来,往定位处驶去。
另一辆车子上
秦雨文坐在后座,吕志坐在主驾。
吕志就是之前要‘杀’秦雨文被秦雨文差点反杀的人。
“喂喂,别生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吕志嬉皮笑脸道,“这也是考验考验你的临时应变能力啊!”
“嗤!”秦雨文心中知道这种考验是正常的,毕竟先遣队常年在最危险的前线奔走,临时有队友加入,有所考验是人之常情,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
秦雨文仅有两次面临死亡威胁的经验,两次性质是不一样的,前一次是陌生人,后一次是队友。来自队友的背刺,让她非常非常不舒服,这种情绪又因为刚刚受到死亡威胁而被扩大了。
秦雨文只能沉默,以防止自己发脾气,因为理智上她觉得这时候发脾气很小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秦雨文一字一句地问道,音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