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正文完结+裴瑾番外……
夏软也很无奈, 她说他时,裴瑾面沉如水淡道,“男孩子不能宠。”
于是她再说什么裴瑾默不吭声, 晚上她就惨了。
小裴晔被爷爷奶奶带走去了老宅,把私人空间留给夏软和裴瑾。
裴瑾漫不经心抱起夏软上了楼, 夏软羞得直咬他,奈何对方像是没痛觉。
“裴瑾!你干什么?”夏软羞恼的捶他。
低沉声震入她的脑海, “那么多个月, 你该补偿我。”
夏软:“”脸颊染上薄红。
“你能不能别这么”她都说不下去了。
“软软, 你甜的要我命。”裴瑾又沙又哑的嗓音, 让夏软埋入他的心口不想搭理他。
最终是小裴晔待在了老宅半个月的时间, 裴瑾和夏软才姗姗来迟,杜丽莎和裴远温以及裴老爷子对小裴晔疼爱至极。
杜丽莎见夏软来了, 连忙亲自给她做药膳,让她补补身子, 虽然夏软每次都说过裴瑾平时有让人给她调理身体,但她依旧坚持她做药膳不一样, 一定要让夏软多吃。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裴家人待夏软十分好,包括生下小裴晔一切事都不用她操心,从来没有让她熬过夜, 小裴晔半夜哭闹也是裴瑾起夜。
夏软来到书房前打开了房门, 曾经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仿佛还在眼前, 她缓步走近桌前,指尖轻划过桌边缘。
画面闪过脑海,耳尖不禁泛着红。
抬眸望向一排又一排的书柜,视觉很壮观, 夏软来到书柜前时不时拿起书翻阅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书放入柜中准备离开书房。
刚走出书柜处,桌前不知何时坐了一人,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高贵矜冷的气质多了几分禁欲斯文,修长大手灵快敲打着电脑。
夏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停下脚步时裴瑾已经停了手中动作,望向夏软的视线并无诧异,似乎知道她在书房里。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难不成是她太沉浸在书海世界了?
“你看书时。”裴瑾沉声道。
原来还真是她看出神了,“那你怎么不喊我?”夏软走在裴瑾身后环住他的颈部,声音带着软。
裴瑾喉结微动,“软软,你喜欢书房?”
夏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的书房跟图书馆差不多,我还挺喜欢的。”边说脸蛋在他耳后蹭了两下。
裴瑾嗓音越发哑沉,紧握她的手温度滚烫,“这里还有几个小暗室,想去看?”
夏软双眼发亮忙点头,这还是她在现实里亲眼看见密室、暗室的存在。
“想看,在哪?”夏软刚想直起身子,手却被裴瑾禁锢。
夏软:“???”有些不明所以。
裴瑾不紧不慢道,“别急,我们有时间。”
夏软见他并没有摘下金丝眼镜,与他镜片后的黑眸对视,她小脸迅速惹上胭脂,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等夏软醒来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隙缝照亮昏暗的房间,她艰难转过身,裴瑾还在沉睡状态。
夏软望着他的脸出神,捧起他的脸在他薄唇上印下一吻。
附在他耳下响起她悦耳的轻侬声。
声音飘入他耳中,裴瑾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软软,我没听清。”
夏软:“”他装睡!
夏软又被迫说了无数遍爱他,第二天醒来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从楼上下来时,裴瑾正在健身房锻炼,阳光在他修挺如松的身姿渡上了一层金泽。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裴瑾停下动作侧目,冷清的眉眼在映入她的身影时柔情涌起,深情不渝。
夏软恍惚几秒后回以一笑,朝他走去。
裴瑾番外篇【上】
外人都道他天性凉薄,就连家人也这么认为,事实却与外人口中所言没差别。
还曾害怕他是自闭症又或是其他心理疾病,检查结果被告知他性格如此,并非是病。
裴瑾自小不爱笑、不与任何人亲近,对他父母仅仅只有尊重,直到成年后依旧如此。
年复一年规整严谨的日子,使他逐渐生出生人勿近的凌厉气场,裴瑾从未对任何异性有过印象,他目中向来无人。
接管裴氏那年,凭借他过人的手段和敏锐洞察力在商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他的名字取代了裴氏响亮在外的名声。
裴瑾依旧过着与以往一成不变的生活,直到他爷爷生病后,扬言要让他和他老战友孙女在一起。
他无动于衷,任由爷爷闹,眼看他抗拒去医院复检,在他母亲、父亲眼神的哀求中,裴瑾冷漠应了下来,仿佛只是一件公事。
不用等裴瑾主动寻夏软,对方已经找上门,他平静看着对方眼中流露而出的痴迷和她浓妆艳抹的脸蛋,裴瑾内心无波无澜,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个陌生人。
应了爷爷要求,裴瑾让常秘书将合同递给她,她看都没看便把合同签了,他不感意外。
对于眼前这位爷爷老战友的孙女,他的印象只停滞在时常缠着爷爷答应她那点小心思,她的目标是他,他很清楚。
裴瑾没什么情绪,这是她和爷爷之间的承诺,本就与他无关,如今他应下也只是配合爷爷复检。
他冷漠无情像是机器人,哪怕面对再隆重、庞大的场面,他心下依然无一丝波动,冷静的令人可怕。
爷爷老战友的孙女时常入裴氏闹,裴瑾如局外人冷眼看她纠缠,她推搡秘书时,他正在办公。
知道此事后,让常秘书给了一笔钱辞退了女秘书,除此之外她之后做的任何事都未曾入他耳,他的生活不过是多了点嘈杂声,很快归于沉寂。
直到那天他在国外熬夜处理完公事,常秘书在他身侧忙得晕头转向,忘记将她在裴氏楼下等候他的消息告知他。
等他知道时,已经是忙完工作的第二天,她已淋雨许久陷入昏迷状态送往医院不久后,人无大碍才送回了别墅。
裴瑾揉着眉心,心下依旧无动静。
夏软醒来时,当天下楼顶着苍白素净的脸,与往常痴迷疯狂的眼神不同,她此刻望向他时目光无杂色,清澈纯净。
她一改之前恨不得扑他身上的痴狂,冷淡坐在离他有些远的位置,摄像机拍不到。
裴瑾蹙了眉心说了句,她没答应他也没坚持,安静用起了早餐。
夏软异常的沉默,得知她身体无大碍,他没解释那天的事,对于她死心不死心一事裴瑾毫无关心,爷爷病情有些反复,不愿她生病的事让爷爷担忧,因此而病情加重。
话说出口却便变了味,裴瑾并不管夏软什么反应便出了门,这是他一贯待人态度,哪怕对任何人亦是如此,没有例外。
回老宅时,夏软的反常没引起他的注意,裴瑾漫不经心坐在客厅,他的世界仿佛与其他人隔离而开。
裴瑾上楼换下一身西服,听见裴思琪说话难听,并提到一个他早已澄清的陌生人名,他态度强硬让裴思琪跟夏软道歉。
至于夏软如何反应,裴瑾没多留意。
用餐时,裴瑾注意到她拘谨只夹面前那碟青菜,记起她刚生病好没多久,夹了几块荤菜放入她碗中,直到用餐完后才停下手。
她似乎感到十分诧异和警惕,警惕?裴瑾不明白她为何对他警惕,疑问闪过一秒便消失不见。
送她出门时,她罕见提出不愿参与宴会,可不是她在淋雨前几天让爷爷跟他提及参与宴会一事?他逐了她的愿,这两天他已经让人把礼服备好。
裴瑾不明白她一会一变的心思,只留下一句不容她拒绝的话,便转身去书房处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