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打结巴老师扬名声,治杂症先生…
不知多长时间,常德宝在庙址地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挖出了一块石板,当时没有觉得稀奇,只是背回家准备当个打胡基(土坯)的垫板,让李四一看,没想到还是个稀罕物,上面刻画着好多的文字,上面好像是记载着庙宇和歇马店的故事。
李四一时觉得好奇,就和几个读书人凑到一起,要弄个究竟。折腾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弄出个眉眼,还叫人当做搞牛鬼蛇神的勾当,告到工作组那里了。
那可是庙上的东西,肯定是牛鬼蛇神无疑,估计有瓜葛的几个人要招祸呢,一旦认定为搞牛鬼蛇神,估计他们几个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好多人听到这些传言以后,都心存疑虑,难道还真有这种事吗?毁庙砸神的掉到窟圈里,把腰扮折了,李家的坟无缘无故地塌陷了,宋明贵家院子里的古墓塌了。对风水稍微了解一点的人,就觉得这真是个奇怪的事,但心里还是半信半疑。当下正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大家还不敢过多地去声张。
所有这些蹊跷事,到底与这神仙有没有瓜葛,谁也说不清楚,但无论如何,文老三已经成了半蔫汉,要他妈养活一辈子,这已经是摆在眼前的现实。李家人当下就得动土迁坟,耗费钱财不说,还得偷偷地请个阴阳先生,也要动点心思。宋家人当下没有个地方安身,要犯周折搬家,这可是没有任何含糊的事。所有这些在当地人看来,都属于怪事,暂且不提。
只说那梁门神的另一个孙子,是羊娃子的堂弟,同是一个爷的孙子,生性就是不一样。这娃生来就是口吃,手脚笨拙。他爸他妈还要想办法,免一凡心思,让娃娃念点书识点字,就送进了学校的大门。
那娃来到学校读书,他爸请老师给起了个学名,仅把自己的名字写对,就费了好几天功夫。因天生的口齿,加上脑子也笨,一年级语文第一课,一句话九个字,念了一个星期,还是念不顺当。
老师也就不过分强求,但要会写,这是教学的要求。每当大家在操场地上默写课文的时候,别的学生把学过的课文都写了好几遍,这娃手指头都磨破了,还连一遍都没有写对。
当时学校的规定,学生的考试成绩,是考核老师水平的主要指标。学生的学习不好,老师要受到拖累,所以就不太喜欢那学生。一日,老师把那学生叫到跟前,让背学过的课文。
这娃是鼻涕嘻嘻,抖抖巴巴地开始背第一课,中,华,人眼珠子转来转去,哼唧了好一阵,才说出万岁万、、万岁,老师一气之下,拦脸就是一个饼。只听这娃嘴里啃迟一下,鼻孔里面当时就喷出两个麻雀蛋大的泡泡,挂在嘴皮上面,嘴里立刻清晰地喊着:“万万岁,万万岁。”
老师脸上还在装严肃,但心里觉得好笑。这娃平常念不出来,扇了一个饼,背得倒还顺溜了。就伸手指着这学生说:“以后再背不好书,还要挨巴掌的,抓紧去认真背书默字儿去。”
人常说那好文章一字值千金,谁知这老师的一个挂耳子,可以说能值上万金了。
过了几天,这娃的家长手里提着一瓶子,里面装满胡麻油,来到学校,要找娃娃的班主任老师。这老师听到有人说,娃娃的家长要见自己,估计是来找麻烦的,或许是要求个情,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应对。
那家长见到班主任老师,先把手里提的一个油瓶子,放在老师的桌子上,然后扑通一下,就跪在老师面前,二话不说,磕了三个响头。这一举动,可把这班主任老师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师赶紧上前,双手扶了起来,嘴里接连说:“你不要这样折寿我,我给你承认错误,我以后不再打你娃了。”
这家长吭吭哧哧地说:“都好几年了,不知道找了多少先生,就是没有治好我娃的毛病,感谢你把我娃的病给治好了。”
这老师还以为是在咥二话呢,又接连说了几句道歉的话。那家长指着放在桌子上的清油瓶子说:“这是我感谢你的礼当,你不要嫌少,以后等我的手头宽裕点了,再来好好地感谢你。”
到这时候,老师还是没有弄明白,那家长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个什么药。就说:“我已经承认自己错了,你还要怎么样,不行你就去找校长,让学校来处理我。”
这家长伸出手来,拉着老师的衣襟说:“自从你把我娃扇了两个饼,我娃开始不结巴了,现在舌头也不乱搅和,说话利索多了。”
老师听了这话,立即纠正说:“我只煽了一个饼。”随后就把这学生从教室里,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验证。这学生来到老师跟前一看,自己的爹也在这里,估计又要挨打了。
老师就叫这娃背课文听听,这娃就背诵第一课给老师听,老师一听,确实流利多了。接着让背诵其他长一点的课文,虽说背得不熟练,但确实不结巴了。然后叫写出来看看,这娃还是写不好。
老师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有这个本事,多少先生没有治不好的结巴病,自己一个饼给治好了。脑子里立刻映像出当时的情景,一气之下扇了一个饼,娃娃鼻子泡泡吹的老大,嘴里立刻就是清晰的万万岁。
老师随后就对家长说:“这娃也许自己好了,或者是不是找先生看过,不是我一个饼扇好的,清油我也不要,那是走后门的事,当老师的人可不能干这样的活。只要你的娃娃以后学习好了,我们就都满意。谁也不欠谁的情,教学生是老师的职责。”
那家长死活要感谢老师,这老师实在无法,就把家长领到校长跟前说了个详细,其他几个老师听到消息,也围了过来想知道个究竟。
校长听了说:“结巴病花费上一大缸清油,手艺不高的先生估计都治不好,你一个饼能把他娃的结巴病看好了,收上一瓶清油,那可是世上最便宜的先生。寇先生都收了不知多少瓶清油,好多病还是没有看好。你以后就准备着接寇先生的班,或者调到城里大医院去,专门看结巴病好了,那还可以拿工资,吃商品粮。”
大家一听校长这一摆活,都笑了起来。校长接着说:“胡麻油就收下,也算他付了看病钱,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多扇几个饼,把那有些娃的懜怂病,坏怂病都治好了,那才是给国家做了大的贡献,自己也就出了名。”
从此以后,大家就开玩笑,把这老师叫饼老师。就这样,虽然没有治好这娃的懜怂病,但治好了娃的结巴病,家长和老师得了个双欢喜,这娃也终生受了益。
一时间,这些事成了当地谝闲传的话题,很快就传了出去,至少四十里方圆以内的人都知道。其他不说,只说这饼老师能治结巴病的事,只要是家中的娃娃有害结巴病的,家长们都闻风而至,恳求这饼老师给自己的娃娃治一下。
一时间把这饼老师弄得是哭笑不得,还忙乎的不可开交,甚至到了不能正常上课的程度。
一日,一个人从青糜子岔地方,跑到泥滩学校来,要拜见一下这饼老师。饼老师当时正在给学生上课,听说有人找他,不知道是啥事。就叫学生们先看书自习,自己走出教室一看,这来人手里还提着一包点心。
来人见到饼老师,立即迎上前,先是说:“没有啥礼当,只是几个点心,你收下。”
不明不白的送点心,把个饼老师弄得犯糊涂,不知何事,随便收人家的礼当,那可是违反规矩的事。就问:“你要找我做啥?”
那人陪着笑脸说:“自己的娃娃从小结巴,现在都七八岁了,还没有好,要准备送去上学,只怕这结巴念书困难,还怕受人欺负,你能不能给治一下。”
听到这一说,可把这饼老师弄得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就连忙说:“我哪里能治这样的病,你可能听信闲话了。”那人就说:“我已经到梁家打问过了,也见了你看好的那个娃娃,梁家和我还是瓜葛子的亲戚,他肯定不会哄我的。”
两人站在外面,啰嗦的时间一长,教室里的学生们开始闹腾起来。校长听见了,就从办公室走出来,要看个究竟。
校长出门一看,这饼老师站在院子里,跟一个陌生人在说话。上课的时间,这还是不允许的。就走到跟前问了个明白,才知道这人要请饼老师给她娃治病。校长就对老师说:“你先去上课,不要叫学生闹腾,影响别的班级上课,等课间休息了再说。”
校长随后就把那人领到自己办公室,对那人说:“我们的饼老师治结巴病,不打针,不抓药,就是要给娃煽耳光,你愿意吗。”那人立即回答说:“这我早就知道了,不要说煽几个饼,就是抽上好多鞭子,只要把病治好,那我也愿意。”
校长说:“只是你愿意还不成,还得要你的娃娃愿意才成,不然等娃娃们长大了,还要找老师报仇,那可就是好心变成驴肝肺。还落个打人骂人名声,那可是违反纪律的事,不小心惹一尻子的臊,要受到组织处理。”那人就说:“这娃还小,愿意不愿意还由不得他,我说了算。”
下课的铃声响了,校长立即把这饼老师叫来商量说:“人家请你给娃看病,这个病你是看呢还是不看。”饼老师当下就说:“啊呀我的天哪,我真是骑到老虎背上了。”就给校长挤眼睛,校长那可是个精明人,就给那人说:“你先回去,等几天我们商量一下,给你的娃治不治病,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回个话。”
那人手里只提了一包点心,当下还不知道给谁才合适。顺手就把这点心放在校长桌子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真给你们添麻烦了,一点小意思你们收下,望你们商量好了,定个时间,尽快给我个回话。”
那人出了校门,校长就给饼老师说:“等两天找人给带个话,就说你最近忙着顾不上,等以后有时间再说。”饼老师笑着说:“哪有忙着连两个饼都顾不上扇的人,这样说,人家就知道是在喧谎,还把人惹了。”
校长问:“那你说怎么回答才合适?”饼老师就说:“我已经给他说了,根本就不会治任何病,人家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个话才合适。”
校长就开玩笑说:“你现在已经和神仙一样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人家都要来给你磕头作揖,还要带点贡品。校长手指着桌子上的一包点心,你看这贡品,神仙那可得有求必应。”就顺手解开点心包说:“不管你治不治病,咱们先把这贡品享用了再说。”
校长把老师们都叫来,给每个老师发了一块点心,还剩三个就叫饼老师拿去孝敬老娘去。老师们得了点心,知道是沾了饼老师的光,都来表示感谢,把个饼老师弄得左右不是。连忙托人给那人带话说:“看不了这病,点心以后还给你。”
接二连三又有发龙山的,还有阻云山一带的人,甘言厚礼来拜请饼老师,只是这学校还得上课,这饼老师还没有办法躲避,实在无法,就来个闭门羹。
没有过多长时间,又传出好多的闲话说,那饼老师架子大得很,看不起穷人家,农家人手里没有啥厚礼,根本就请不动。
校长听到这些闲话,饼老师还耍派头,摆架子。就当着老师们的面,调侃饼老师说:“你这一个饼可是名利双收,还可以多吃几包点心,弄上几瓶清油,我们大家都沾些光。但你还搬挡的不成,听说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不出来,那我们以后怎么能吃上点心呢。
校长接着说:我要是像你一样,有这个扇饼的本事,我就调到县川里去了。省得在这山沟里当个老师,遇上些笨怂,捣蛋鬼,把人的嘴都说干了,嗓子也喊哑了,结果还是教不出几个有出息的,教出来的学生到后来,不过就是个赶驴放羊的。”
饼老师见校长在挖苦自己,就开口说:“校长啊,你可别糟蹋我了,我已经是鸭子上架了,那都是不小心跌上去的,现在想下都下不来,弄得人都哭笑不得。得了病只能找先生看,哪有能打好的病。你看这段时间,来人骚搅得都不能专心上课,我还怕耽误事情。”
校长听了说,那你就没有说对。有些事情不好说,好多病都是打好的。那些不听话的病,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就只能采取打的方式,才能治好。你们看哪一家的家长,都不是采取打的办法,治娃娃们不听话病。
还有改造那些坏分子,不就是个动手打吗,每次批判会上都要动手打,那就是治毛病的最好办法。再说那牲口不听使唤,用鞭子棍棒就驯服了。这都是通过打骂,才治好的病。你说是不是?
饼老师听了,嘴里没有多辩论,心里在想,每次开大会的时候,那尕草帽等一帮人,都要把每个戴帽子的人打上一顿,但从来没有听到人们说过,他就是最好的先生。老师们凑到一起,胡吹乱侃了一会,都各自忙乎去了。
当下这饼老师都不敢见外面的人,只怕提及这治病的事,还有好多人听说饼老师能治病,有肚子疼,头疼,还有跌打损伤的,都在打听能不能给看一哈。这还罢了,就连那些不生娃娃的人,都慕名而来,要让饼老师给治一下。一时间把个饼老师弄得上课也不得安宁。
话说这里的人们,都有个讲究说:“家中有三宝,鸡飞、狗叫、娃娃跑。”。还要说这地方的婆娘们生娃的事,少则一两个也是常事,多则生七八个的也大有人在,正常情况下基本都能生四五个。还有一些家,两口子费了好大的劲,就是死活生不出个娃来,也弄不清是谁的毛病。
这两口子不生娃,只能怨炕不平。不论男女,自己难为情,还不敢给别人说。要找当地的先生给看一下,实在是难为这里的先生不说,只是这闲话口水就让人承受不住。
一些家庭为了不生是非,就只好认命了。但有的人家,总觉得养儿防老,没有娃娃,总不是个事,到老的时候,自己连口水都喝不上,就想方设法,希望治好不育不孕的病。
且说有一家,两口子成家好多年,婆娘就是怀不上娃娃。农耕人家,不生几个儿子,以后这体力活谁来干。公公婆婆眼见别人家有了孙子,急得都冒汗呢,只是不好开口问候一下这小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婆婆觉得这可能是儿媳妇的问题,把儿媳妇糟蹋一番。有时候就指着一个老母鸡说,嘴里喊着说:把这个鸡杀掉吃了肉,不下蛋的母鸡养着它做啥呢。经常不时地指桑骂槐,给这儿媳妇难堪。
儿媳妇明知道是在给自己上话,但也不好争辩,只能在自己的男人跟前理论。两口子一提起这事,就开始拌嘴。男人说是婆娘的问题,婆娘说是男人的问题,互相埋怨个不停点,有时候还弄得鸡飞狗上墙,家中不得安宁。当时还没有个好办法,给这两口子摆个公平。
有一次两口子争执不下,都动了手,婆娘还挨了一顿打。那婆娘一气之下就说:“生娃是两个人的事,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只是说我的不是。”
男人也在气头上,就回说:“我没有使劲吗,都快把我挣死了。”婆娘回了一句说:“难道光是你使劲了,我就闲着哩吗,不行咱就各再找一个试一哈。你找个女人,我找个男人,看看到底是谁的毛病。”
这话被婆婆听见了,心想,这不是要准备离婚的说法吗,要是真离了婚,要再给儿子找一个婆娘,那还得花好多的彩礼,从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来。
随后赶紧把儿子叫到跟前说:“你们不要吵嘴了,我听说那学校有个老师,把一个娃多年治不好的结巴病都给治好了,不行你就去悄悄地去求一哈,看能不能给你们也观点一下。看看是谁的毛病,让他给治一下,看能不能治好。”
这儿子听了他妈的话,当时还有点犯疑惑,自己和这老师还算熟悉,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还能治不生娃的病。回头一想,人家是老师,肚子里有学问,啥都能学进去,不妨去试一下,也是个主意。只要他有这门手艺,估计找一下,不会推辞的。这人就来到学校找饼老师。
饼老师一听有人找他,估计又是要叫自己看结巴病,谁知是来的是个熟人。两人见面闲谈了一阵,这人还没有好意思说自己来做个啥。饼老师还要忙着备课,就问:“你来找我有啥要紧的事吗?”
这人就满脸羞涩,哼哼唧唧地说了自己的来意。饼老师一听,当时就哈哈大笑。便埋怨着说:“你这人真是叫人不好说,我是当老师的,教个小学生都费劲,还能有那个日驴的本事,要真能治那种病,那我就成神仙了。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就叫我把你扇上几个饼,试一下看效果如何。”
这人就悄悄地说:“你不要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会看这病,我也就不为难你了。”饼老师就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叫寇先生给看一哈,不要乱蹩腾了,人家寇先生给你抓上几服药,吃了说不定就好了。若是先生看不好,那就是先天的毛病,神仙也没有办法。”这人就只好离开了学校,扫兴地回去了。
回到家中,也没有和婆娘商量,自己先准备找这寇先生问一哈,能不能开点药吃。见到寇先生,就说了自己的情况,让给观点一哈看有没有毛病。
寇先生说:“看这种病我不太拿手,但可以试着看一哈。再给你说清楚,看这种病还得脱裤子,把你那家当晾在外面让我看,也许还要挖抓一阵才行,你能忍下这个羞吗。”
这男人回答说:“只要你不用刀子割,怎么折腾都成,到了这份上,还讲什么羞不羞的事。”寇先生就说:“那就等明天,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你洗干净了来,我给你观点一哈。说不定抓上几副药吃了,也许就好了。”听到这话,这男人巴不得当时就把自己的根底亮出来,让先生给看一下。
第二天一早,这人就自己从水缸里舀了点水来,准备偷偷地把自己的家当好好洗上一遍。正在洗着,谁知不小心被婆娘看见了。婆娘就问:“你做啥着呢?平时你连脸都不洗,洗那东西做啥哩?”男人只好实话说了。
婆娘埋怨说:“平常给人用的时候,都是土里吧唧的,从来都不洗。叫先生看一哈,还要洗个干净,又不是煮着吃的。”
男人不耐烦地说:“赶紧忙自己的事去,不要在这里颇烦了,脏不啦叽的,叫人家怎么挖抓。”婆娘就不再理视,忙活去了。心里担心着,只怕这先生看了说,男人没有毛病,那就是自己的事了。给人家当婆娘,针线茶饭不行也就罢了,要是不生娃,可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这男人洗好了,就跑到寇先生药房来,到了药房门前一看,有好几个人在抓药。那只好先在药房前转悠着,等没有人了再去看。等了好长时间,先生终于把所有人都打发了,这人就赶紧到先生跟前说:“我洗好了。你能不能赶紧把门关上给我看,省得再来人打扰。”
寇先生说:“这里不方便,干脆到我家里去,我给你仔细观点,就不会有人打扰。这里关着门,要是来人听见里面有人,还闩着门,那可就有人说闲话了。”就这样,两人来到寇先生庄院前。
寇先生说:“到屋里也得关门,那光线不好,不关门,要是叫我的婆娘看到了也不好,咱们干脆就在外面看看。”
先生就领着这人,来到庄子后面的驴圈门口,停了下来准备给看病。先生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双透明发亮的手套戴上,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约莫八寸长的玻璃棒,叫那人脱掉裤子,开始拨拉开了。先是左右上下轻轻地拨拉了一阵,然后用手指把那两个蛋挖抓了半天,随后就用这玻璃棒接二连三敲了几下,谁知这东西就发脾气了,头扬得老高,还硬朗得很。
只听见寇先生嘴里说:“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疯僧上下狂。看你这胯下古树参天,就知是风月场上的栋梁之才。”还问了好多隐私,这人都老实回答了。寇先生说:“我给你开上几副药,吃一哈看,我觉得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估计是婆娘的不是。”
这男人一听,就连忙问先生说:“那你能不能给我婆娘也看一哈。”寇先生说:“看一哈能成,还是一样,也得露底子,婆娘能忍住羞,你愿意吗?”
这人回答说:“只要能给我生出几个娃来,还有啥计较的事。”就这样,寇先生也答应给这人的婆娘好好地看一哈。
男人回到家赶紧和婆娘商量。婆娘一听就说:“女人家的这东西,随便叫人看,那多辱人的事,不行等一段时间,你吃了药,看看有没有动静。”
男人就说:“寇先生说,他觉得我没有啥问题,估计是你的毛病。”婆娘最怕的就是听到这样个说法,当下就狠下心来,准备找先生弄个明白。要知后事,下回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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