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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割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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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绿沉浸在好戏中,没有听到灵君的疑问。

    戏台上,莺儿和王生走进卧房。

    进去后,王生才发觉不对劲。

    孙巧儿善古筝不善琵琶,而这间卧室的柜子上却安安稳稳地放着一个乌色琵琶,琵琶上刻着小小的“莺儿”二字。

    王生:“这里不是巧儿的房间。”他下意识想走。

    莺儿抱着干净的袍子,小声说:“姐姐去了尚书府奏乐,我没有她房里的钥匙,只好带你来这里。”

    说完,轻轻地走到他面前:“我伺候公子更衣罢。”

    她睫毛轻颤,手指缓缓靠近他的腰带。

    王生低头望着她,乌云鬓发,精致的鼻头在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再往下,樱桃小口微微抿着,垂下的发丝因为低头的姿势,擦过红润的唇瓣,贴在玉白的肌肤上。

    王生身材高大,莺儿比他矮了一个多头,艰难地踮起脚尖,去解肩膀上的布扣。

    布扣讲究结实耐用,因此缝得十分紧,莺儿解了很久都没解开,反倒因为站立太久脚尖抽筋,一个站不稳往他怀里跌去。

    “小心!”大掌握紧她的腰,护住了跌倒的力道。

    “王,王公子”莺儿双眼紧闭,不敢看他。

    两人肌肤相贴,腰间的手掌隔着轻薄的布料开始发热。

    王生声音低哑:“你差点跌倒了。”

    “嗯”

    花粉香气伴随着怀中女子的呼吸,一个劲往王生的鼻翼里钻。

    莺儿脸颊羞红,像只迷路的白兔,绷紧柔软的身子,无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王生没放手,莺儿没出声。

    枕绿看得眼都直了,手里的红豆糕被无意识握成碎末,簌簌往下掉。

    “快看,这两人恨不得黏在一起了。”

    枕绿突然站起身:“哼,死男人果然吃欲拒还迎这一套。”

    莺儿卧房的烛火很快熄了,窗纸上映出两具交缠的影子。

    枕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吐槽道:“如果是我,我应该也忍不住谁能拒绝一个软软香香的女孩子呢。”

    她最喜欢和美女贴贴了。

    “为何?”

    “好看啊。”枕绿往嘴里丢了粒红豆糕。

    灵君低声:“好看……”

    “各位爷,今日的戏演到这里便结束了。”几位优伶站在台上,笑着对包厢拱手。

    枕绿意犹未尽:“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戏份。”

    “吴禄出来了。”

    “哪儿?”枕绿听到灵君的提醒,往台下看去。

    “蓝衣服那个。”

    枕绿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在人群里找到了其貌不扬的吴禄。

    “他怎么换了身衣服。”枕绿站起身:“我们跟上去。”

    刚一出门,差点撞上伙计。

    他笑盈盈地弓身:“爷,红豆糕味道怎么样?”

    枕绿吃了大半,点点头:“还不错。”她想起灵君只吃了两块,侧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灵君微笑:“可。”

    伙计从怀里掏出金豆子,还给灵君:“这顿茶点是杜鹃姑娘请的,我把钱还给两位爷。”

    枕绿:“她请的?”

    伙计笑着说:“是,还是杜鹃姑娘房里的丫鬟做的。”

    “二位爷,要不去杜鹃姑娘房里坐坐?”杜鹃性子高傲,动辄对恩客使脸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杜鹃姑娘这么主动。

    枕绿疑惑地对上灵君的目光,摇头道:“我们还有事去办,以后再说吧。”

    “好嘞,爷慢走。”

    伙计殷勤地送他们出门,目送他们上了马车。

    “她怎么回事?”枕绿问。

    灵君摇头,声音温和:“我也不知。”

    枕绿心头涌起淡淡的不安感:“她身上有很多秘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我们下次躲远点。”

    她没有说,罗刹夜闯学子院时,就在要动手杀她的那一刻,系统提示她“割制”二字。

    她不加思索,脱口而出:“割制!”

    而罗刹在听到后,眼睛里惊疑不定,就这么放过了她。

    枕绿直到现在也想不通,割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枕公子,吴禄进了医馆。”马夫道。

    灵君挑开布帘。

    枕绿:“他去医馆做什么。”

    医馆内,吴禄面色阴暗,往柜台上扔了锭银子:“把刘大夫叫过来。”

    账房先生连忙起身给他倒茶:“吴公子,刘先生去会诊了,您稍等。”

    “等?现在就让他过来!”

    账房先生为难地说:“怕是不行”刚才的病人家属气度不凡,绝对是个大人物。

    他可得罪不起。

    吴禄连着被触霉头,脸色更难看了,一记窝心脚踹过去:“狗东西,也不睁眼看看我是谁!”说着,大踏步往后院闯。

    刘大人根据白鄢的口述,做出决断:“夫人的病症——”

    “你躲在帘子外能瞧出什么病。”谢安说:“进来看。”

    刘大夫:“这……医馆里没有女大夫。”

    白鄢躺在谢安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你要说男女大防?”

    刘大夫:“是,夫人乃是妇疾。”这个时代的女子羞于妇疾,身体不舒服强忍着,不会找大夫看病,更不用说近身问诊了。

    侍卫拔出长剑,从后面围上来。

    刘大夫看他拿着刀,不像是玩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老夫、夫……恐冒犯了夫人……”话没说完,就听帘后的男人不耐地说:“哪来那么多规矩,动作快点。”

    刘大夫颤颤巍巍掀开帘子,头也不敢抬,“好,好,请夫人把手腕露出来。”

    谢安冷笑:“我从未听过男人看病要隔着帘子,对付女人的规矩倒挺多。”

    刘大夫不敢应声,多哩哆嗦把完脉:“夫人这是受了寒,注意保暖就好,老夫……我再开几包益母草,煎服即可。”

    “去吧。”

    刘大夫如蒙大赦,连连道谢。

    他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刚走出后院,刘大夫迎头碰见吴禄穿过回廊,气冲冲地往这边来。

    “吴公子。”

    吴禄站定,皮笑肉不笑:“刘大夫这是在给哪位贵人看病?”

    刘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哎,别提了,吴公子找老夫何事?”

    吴禄冷笑连连:“刘大夫倒是难请,我这个吴公子亲自出马都不管用了。”

    刘大夫听他语气不善,就知道在找事,接连遇到麻烦,刘大夫暗自叫苦:“哪里哪里,老夫抓好药,马上随你去。”

    “哼,现在就随我去倚翠微。”

    “这——”刘大夫回头看了眼后院,急得头又冒汗了:“给老夫一盏茶的功夫,马上来!”

    “老东西,给你脸了。”吴禄一把扯着他的衣襟,往前院拉,“必须现在去,不去也得去。”

    “人怎么还没回来?”谢安皱着眉头。

    “你去前面找。”

    “是。”

    白鄢不安地扭动屁股:“我们回府吧,府里也有药。”

    谢安皱眉:“你扭什么?”

    “勾引我?”

    白鄢:?

    她又想挖开他奇怪的脑子了。

    “我月事带似乎要漏了……”

    “嗯。”

    “会漏你衣服上。”

    “嗯。”

    “放我下来吧。”

    “女人真麻烦。”谢安扬起恶意的笑,却依旧抱着她不松手:“不如直接让大夫给你开再也不会来月事的药,一步到位。”

    绝经?

    白鄢再次握了个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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