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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我去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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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闻察觉到宴以旬的手久久停留在自己的胯部不动,以为是伤口有什么问题,扭头狐疑喊:“殿下?”

    “你怎么不动了。”

    一句话让宴以旬即刻回神,内心大骂自己禽兽。

    祁闻发烧时对着他起了反,应,现在祁闻坠马受了伤,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候对他想入非非。

    最近是怎么了。

    宴以旬脑内闪出一个词。

    登徒子。

    人生头一遭将这个词与自己对上号。宴以旬连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

    不该如此!

    “没什么事,你转过去吧。”宴以旬的声音微微发哑:“我要继续往下抹药了。”

    “别!”

    宴以旬带着暖意的手触到胯的最低处,祁闻立马挪了挪位置伸手制止。

    “殿下,就擦到这吧。”

    许是受了凉,祁闻的指尖略微发寒,搭在宴以旬的手上只觉暖和。

    宴以旬一怔:“为何?”

    见宴以旬发愣,祁闻声若蚊蝇地支吾道:“那里肉多皮实……摔一摔没什么大碍的。”

    听这话宴以旬随即脸上一热,触火似的听话收回手:“既然如此,那你近日就先待在景阳宫好生养着。”

    宴以旬想了想,嘱咐道:“最近除了我还有宫里的宫女太监以外,先谁都不要接触。”

    臀,部的疼痛让祁闻无法坐下,仍是保持跪姿。

    祁闻已经预见这段日子会相当无趣。

    虽然知道宴以旬是为了他好,但祁闻还是情绪恹恹:“好。”

    该说的话交代完了,宴以旬将药膏放置在旁边的柜子上:“明日等我回来给你上药,我先走了。”

    随后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祁闻不明所以,关切问:“你现在这个点要去作甚?”

    午后也没什么事,宴以旬却显得格外着急要离开。况且自己的好兄弟受伤,不是更应该抽出空多陪陪吗。

    眨眼间宴以旬已经走至门槛处,迈了半个步子悬空在门槛正上方:“我去抄书。”

    抄书?抄什么书?

    祁闻眨了眨眼,以为是早上讲学时自己走神漏掉了什么功课。脑内快速过的一遍早上安少师的课,可如何也想不起来:“抄书?是安少师布置的功课吗。”

    “不是。”宴以旬迈出门槛,答道:“抄《清心诀》。”

    祁闻:?

    宴以旬什么时候开始研究道学了?

    在宴以旬离开的没一会儿,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祁贵妃到——”

    祁闻正嫌一个人待的无聊,听见家姐到来乐得就要爬下床。结果起身过程中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的祁闻直吸气。

    祁言一进屋子就看见家弟在床上疼到龇牙咧嘴的模样,赶忙小跑上前扶着。

    她嗔怪道:“你这时候要起来作甚?”

    “姐,这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祁闻捂着腰部满脸委屈,就差下一秒掉出眼泪了。

    “你再晚来一些,说不定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你别装了。”祁言见祁闻还有心开玩笑,悬着的心放松不少:“我来之前可是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你骨头没大碍,就是一些皮外伤。”

    夸张描述被拆穿,祁闻憨笑两声。

    祁闻又好奇地朝门外张望,见随行的太监手里提着牛皮纸包裹的东西,一包一包叠起摞成长串。

    “姐,你给我带了什么来呀。”

    祁言不答,一挥手吩咐身后太监:“放下吧。”

    太监领命,将东西放置在桌上。

    而后又将桌旁的椅子搬到祁言旁边,祁言坐下答:“这些都是我找太医开的调理身子的草药,到时候每日让陆延给你熬了喝。”

    “这么多!”

    看着桌上成摞的鼓包,祁闻苦不堪言,甚至口中已经能感受到泛出中药的苦味。

    祁言整理好衣摆坐稳,便让下人带上门出去在门外等候。

    屋内只剩祁闻祁言姐弟两,祁闻看了看紧闭的门,压低声音问:“姐,问你个事儿。”

    自打祁闻嫁进宫,只去看过祁言两次,又都是在宴以旬的陪同下。现在难得有机会和家姐单独相处,有些疑惑自然得问一问。

    “听闻当年二皇子的母妃赵贵妃与你很是要好,那她的事你一定都清楚吧?”

    祁言正帮自家弟弟掖被角,闻言动作一顿。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若无其事地继续掖被角。

    待整理清楚,祁言才缓缓开口反问:“谁跟你说我与赵贵妃关系好的。”

    祁闻啊了一声:“是爹爹告诉我的。”

    “爹爹?”

    “爹爹说你与赵贵妃最要好,未出阁前赵贵妃时常登门拜访,你们两个几乎是整日整日待在一起。”

    提及逝去的友人,祁言的反应莫名不对劲,表情淡淡:“爹爹还说了什么。”

    祁闻回忆道:“爹爹还说,你们两个关系好,如今我与宴以旬又结为夫妻,是缘分使然。”

    缘分使然。

    祁言垂下眼帘,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没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吧。”

    “就那样?”

    明明是好到同进同出日日待在一起的姊妹,怎么提起赵贵妃,家姐会是这种反应?

    难不成是入宫以后吵架决裂了?

    祁闻困惑不解。

    祁言转了转腕处的翡翠玉镯,不答反问:“你想问关于她的什么。”

    祁闻释疑阐述道:“二殿下告诉我,他执意要娶我是因为母妃临死前的遗愿。我以为你与赵贵妃感情好,说闺房话的时候会告诉你为何要让二殿下娶我呢。”

    言毕,祁言眯了眯眼睛,眼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她再次确认:“二殿下说赵贵妃临死前的遗愿是让他娶你?”

    “是。”

    得到肯定祁言陷入长久的沉思,保持缄默了好半晌,语气淡淡地开口道:“她没告诉我。”

    祁闻没有注意到祁言微妙的情绪变化,只当她是在为故人感到悲痛。既然赵贵妃没有告诉祁言这件事,那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何况还勾起伤心回忆。

    遂祁闻转移话题:“伤成这样接下来几天得再景阳宫好好养着了,哪儿都去不了。”

    “现在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要害你,你趁着养病期间待在景阳宫不出去走动也安全一些。”

    提及暗器的事,祁言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若查出是谁要害你,我定不饶他。”

    祁闻心底一暖:“二殿下近日不让我出景阳宫,想必也是这个原因了。”

    “我说呢,这次怎么肯乖乖待着。”祁言觉得有趣:“原来是二殿下不让你出景阳宫。”

    “强制不让出去可就是变相给你下了禁足,二殿下倒也不怕你误会埋怨。”

    祁闻笑了笑:“二殿下大概知道我喜欢到处溜达,不强制的话恐怕很难呆得住。”

    祁言一听来了兴趣,压低声音询问:“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二殿下……动心了?”

    听到这话祁闻瞳孔骤然放大:“你怎会如此觉得?!”

    祁言往后一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木椅上:“从我进来到现在,你看似句句在问我,实则句句不离他。”

    说到这里,祁言从袖中掏出一盒表面雕刻着竹叶的圆盒。她牵过祁闻的手,将圆盒塞到祁闻掌心合上。

    圆盒巴掌大小,祁闻打开盒盖,只见里面的物体呈现半凝固膏状:“这里面是何物?”

    “盒里的药膏为化瘀消肿之用,是我前几日特地从太医院求来的。”

    祁闻眼睛一亮:“如此之巧,正好今日就能用上了。”

    “今日用上?”祁言一滞,表情复杂地上下打量自家弟弟:“你今日受了伤,还要……”

    祁言顿了顿:“我知道你与二殿下感情好,不过你现在身子如此虚弱,最好就不要行那事了吧。”

    “那事?”祁闻察觉不对:“我为何听不懂。”

    祁言哎呀一声,凑到祁闻耳边解释了一番,祁闻听后大为震惊。

    消肿化瘀,消肿化瘀……!

    消的不是背上的肿,化的也不是背上的淤!

    祁闻仿佛开启了一扇未知的门:“两名男子,怎么可能。”

    祁言抬眼看自家弟弟,分明脸颊羞的通红。祁言只当他在嘴硬:“你们可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妻。”

    “我与他是有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祁言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圆了房还互称好兄弟,你们癖好好生独特。”

    “我……我与二殿下未曾圆房。”

    “什么?!你们到现在还未圆房?!”祁言大惊:“可盯着你们行房的嬷嬷回去交差了啊。”

    “你们是如何躲过行房的!”

    祁闻面色复杂,咬了咬牙凑近祁言耳边复述了一遍那日二皇子表演口技的过程。

    事情出乎意料,祁言的表情空白了三秒,哭笑不得:“二殿下……真是比表面看起来可爱啊。”

    随后二人又唠了一些家常,祁言就该回松和宫了。

    临别时嘱咐了几句,知道真相的祁言仍是表情暧,昧道:“你且先收着盒子,兴许以后用得上。”

    祁闻脸上一热,急忙催促姐姐离开。

    待祁言走后,祁闻捏了捏手里的圆盒,随手将圆盒塞在了被褥底下。

    和宴以旬做那种事……怎么想都太过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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