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天归你，晚上归我。”

    要说陆卓曦签下夏珂这个事儿，最开心的得当属叶恺琪了。

    本以为是段露水情缘，限定温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柳暗花明。虽然夏珂的服务体验好模样又生得干净漂亮，非常具有迷惑性，得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时刻谨记这到底是生意一场，但是——她叶恺琪要什么没有，为什么非得要意志力啊？

    她要个意志力干嘛去啊？是要创业啊，是要母仪天下啊？

    她就想要这场旖旎缠绵再持续，一直持续。即使自己也明知，那都是虚的，是假的。

    是人民币堆出来的幻觉。

    “我来给珂珂当经纪人吧。”她向陆卓曦要求。

    陆卓曦想当然不可能答应：“不行。”

    叶恺琪开始挑衅，“为什么？你怕？”

    陆卓曦：“他当时说了要自己经纪人也转签过来，已经写到合同里，你听见了。”

    “那有什么难？接着和他那经纪人谈啊，”叶恺琪不以为然，“我这么漂亮的珂珂被带成这样，一点水花都没有，瞧着也不是什么能干的经纪人。要他干嘛？炒了得啦！给他点钱让他滚。”

    陆卓曦没兴致再和她多说，置若罔闻看自己的文件。

    叶恺琪凑过去。

    “我说，陆卓曦，”她侧身在陆卓曦椅子扶手上一坐，身子俯下去，趴在他肩背上，“我也挺好奇的，虽然我家珂珂是好，可是你签他也签得未免太痛快了啊？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浓艳的香水味儿张牙舞爪而来，陆卓曦本能地把头偏了一偏。

    叶恺琪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一把揽住把他的脸拉回来，在颊上响亮地亲了一记，“别躲，说。”

    陆卓曦无奈，“说什么。”

    “说你有什么企图。”

    “我签他当然是要让他挣钱，”陆卓曦屏息屏得辛苦，“不然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签他来是方便服务上门的吗？”

    叶恺琪吃吃笑起来，“我还真以为你有那个兴趣。”

    陆卓曦实在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趁势逃离开叶恺琪的钳制。

    果然香水有毒，真是呛得半条命都没有了。

    “一件商品而已，”他说，“你想多了。”

    叶恺琪满意地站起来，“那可就太好了。既然你就是签他来干活的，那我可就继续拉他去快活啦。这样，白天他归你，晚上还归我。最多我注意着点，尽量不给你惹麻烦。”

    陆卓曦深吸一口气。

    “你能不能——”

    “不能啊，”叶恺琪无辜地耸耸肩，“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个德性。我又不花你的钱，你何必管我把钱花到哪里去呢？”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花钱买服务，再正常不过。买个包也是买，我买他一晚上也是买，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陆总，这在咱们圈子里，难道还是什么新鲜事儿吗？”

    这一定是宿世孽缘。叶恺琪就是有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气到心梗的本事。

    陆卓曦知道自己该拿出一些威严来，不然她真是能当着自己的面直接上天。

    “他签到陆氏，就是我的艺人。从他签约开始，就必须身世清白，别说你不能碰，谁都别想打他的主意，”陆卓曦说，“他来之后，我会把他放到我旁边，我亲自盯住他。你要是非得坏我的事，那就只能退货，然后旧账新算，我让他在整个圈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