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回到家云鑫打开电脑浏览□□空间看见了胖垚在车行车前拍的照片炫富,说:“一个女人活得那么浮夸,看事情不能总戴有色眼镜,不是所有的城市人都自私凉薄,也不是所有的农村人都老实忠厚,福海的善变,胖垚的精明算计势力凉薄绝对打破很多人对淳朴的定义,碰见便宜就装淳朴老实,占不到便宜或便宜占少了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城市人的自私,还真是让我无语至极。可能他们看我也满身的缺点,这就是人和人之间差别。不过今天的二铁还让我刮目相看,也不那么赖了。还真不错,这个年纪改好也不晚。”
正感慨呢!□□头像一跳一跳的闪动,二铁给云鑫留言:“别太累呀,注意身体呀,早点休息呀……云鑫说:“刚夸你就原形毕露,改线上骚扰了。老娘不需要你们嘘寒问暖,你不用给我当孝子贤孙,你离我远点就行了,我不需要你们这些虚伪的男人。”忽然她感觉厨房有流水声呢?她循声走过去检查一下发现,水龙头滴水,一拧更滴得更大了关不住了。说:“这可怎么办呢?这也没小区物业,大晚上的哪去找休理工呢?我也不会,水一直这样流着也不是事呀。找谁帮忙呢?我才发现连个朋友都没有,唉!这个不靠谱的弟弟也不在和瓦莎死哪去了?”云鑫手忙脚乱地堵着,看看表就要到时间接孩子了,她跑到冰箱拿出一个土豆削成圆柱形一怼堵上水嘴不流了。她高兴地说:“哎妈呀!我真是个人才,问题解决了,能挺到明早再找修理工来修了。”然后高兴地接孩子了,她顺路买了两大瓶矿泉水用来晚上喝和第二天做早饭饭,鑫宝问:“你咋不找福海叔叔帮忙修理一下,咱们也没少帮他家,你们还是同学好朋友这也不是大事。”
云鑫说:“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你妈我就是个牛人,啥都会。洗菜盆下的下水管坏了云鑫我换的,插座坏了我也修好了。”生活活生生地把云鑫逼成了女汉子,听着是笑话,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技能被女儿当成笑话讲给小勇听,小勇回家跟福海说:“爸,你说我云姨多厉害她家水嘴坏了,晚上没人来修,她用土豆子把水嘴堵上了,等今天早上来修理工给修的,你说她啥都会干,自己换下水管,自己修插座。”福海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明白了,当朋友有事不麻烦你的时候,说明她已经不拿你当朋友了。以前云鑫抽时间去看望她捐助的孩子都会叫上福海,现在云鑫依然给穷困山区的孩子们买换季的衣服鞋子寄过去,她觉得做好自己就行了。福海也似乎忘了这些事情了,福海在同学聚会再也看不到云鑫了,同学们都说:“云鑫可是大忙人不是去总部开会就是游泳去了,再不就是去美容了。
找不到人啊!”总之云鑫越来越是众人眼中的迷,其实云鑫是抽时间去表弟那学学中医,自己调理调理身体也能监督弟弟。中午云鑫在中医馆磨着中药,走进来一个驼背拄拐杖的老人,满头白发的。坐下来拉着阿峰说:“我要谢谢你给我开的中药真是治病啊!吃了这几副可是好多了。”说完伸开像枯树枝一样的手去抓阿峰的手,高兴得直擦眼泪。云鑫转过来说:“大爷您见好啊?这个大夫医术还行吧?”大爷说:“可是真行呢!刚开始我还不信他,看他穿的流里流气的,我以为就是个骗子,哪像个中医啊,可是我邻居说别看他穿着打扮不着调,医术没得比,我想这么大岁数了就试试吧,没想到这小伙子还真有两下子,给我老病治好了,真不能看表面啊,小伙子我老头子给你道歉了。不该以貌取人,你是个好大夫。”
阿峰听老人家说完,又给他把把脉,听听诊此时安静的阿峰静若处子,比任何一个医生更像医生,云鑫感觉这是他这个多面的灵魂的弟弟很帅很有魅力也为他骄傲。心里说:“不愧是中医世家的孩子。”阿峰说:“老人家你还要继续吃几副药巩固一下就没事了。”又给老人开了几副药,老人交钱时说:“你小子心善,我邻居老李头没钱你还给他治病抓药好样的,以前他说我还没信,现在我知道了,你要是穿上白大褂好好拾到拾到更好了。”交完钱拎着药满意地走了,云鑫说:“行啊,弟弟不愧是北京来的中医。你能不能换上白大褂打扮的像个好中医呢?”阿峰说:“姐姐你不要拘泥于形式,我就是个好中医,不在意外表的修饰。”说完又在屋里蹦迪了,说要活动活动。云鑫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敬佩中透漏着惋惜。关心地问:“你跟瓦莎是打算攒钱扩大中医馆呢,还是扩大她的糖果店?你俩啥时候结婚啊都老大不小了。”
弟弟一听摇摇头说:“姐啊,你咋像个老太太似的,她是她我是我干嘛要往一块扯呢?各挣各花,各回各家,我俩高兴就一起住不高兴就散伙,就没想结婚的事。过好当下自己喜欢过的日子不好吗?我不游戏人生,人生也别来束缚我。”云鑫听不明白也弄不懂他的人生哲学,只要他开心就好。自己也是如此尽所能活好当下每一天。
胖垚满身泥土头发蓬乱地走进自家院子,把手里的农活工具往地上一扔说:“可是干完这些农活了,这一天都成土驴子了,我要好好洗洗明天去城里,可把我憋坏了。”她烧好了一大铁锅热水拿来塑料浴盆放进西屋地下,开始洗澡。边洗边对女儿说:“这身上都是土,我烦死这农村了,以后你要在城里找个对象,可不能像我这样遭罪,一件漂亮衣服都穿不出来。明天咱俩去城里逛逛,我这心里才不甘心呢,就凭我,咋就陷在这山沟里了?”女儿等她洗完自己也洗洗,把干活穿的衣服也洗了。第二天一早娘俩就起来把最好的衣服找出来换上,把脸擦得像钻进了面缸白的吓人,涂上通红的嘴唇,只是胳膊和脖子依然黝黑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