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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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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的不是早有预谋吗?

    郑葳站在门前迟迟不肯进去:“我, 我想一个人住。”

    孙晴天嫌她站在门口碍事,直接把她推了进去,“怎么那么磨叽呢。”赶紧把他们安置好, 她还得回家睡觉呢。

    又转头跟祁元潜说话,跟祁元潜说话, 她的态度就比对郑葳好多了:“您也一起进去吧, 有什么需要就跟小二说, 别客气。”

    祁元潜点头, 走进屋, 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孙晴天盯着紧闭的房门啧啧两声, 便下楼跟小二结账。

    另一头的楼上, 郑葳有些不自在,这孤男寡女,夜黑风高, 非常适合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过古代的客栈有个好处,不存在有录像设备,想做什么可以不用担心。

    越想越不对劲,郑葳赶紧把自己脑子里的黄暴内容甩出去。

    祁元潜就一直默默看着郑葳的脸色变化,看她时而娇羞时而脸红, 不难猜到她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祁元潜坐到床上跟郑葳说:“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

    郑葳后退两步:“哪里就时候不早了, 现在明明还很早。”

    祁元潜指指窗户外面的天空:“你看天色, 别闹了快睡觉吧。”

    郑葳犹豫开口:“那你去跟俩孩子挤一张床。”

    祁元潜:“我们三个男人挤一张床,这不太好吧!”

    郑章和宇文允虽然还是孩子, 要是跟他俩挤一张床, 这滋味绝对不好受。

    “害羞了?不是白日里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了。”

    “女人啊, 说变就变,你是不是看上了别的男人,才不愿意跟我待在一间屋子?”祁元潜这话说得像个怨妇,但郑葳就觉得这个语气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郑葳正在思考这个语气在哪里听到过,那头的祁元潜没得到她的回答,垂眸低语神情黯然,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就知道,那我走,不让你为我犯难。”

    郑葳终于想到,这不是她平时跟祁元潜说话时候的样子吗,竟然被他学了去。

    郑葳捏住他的双颊:“你走啊,走了就别回来。”

    听到这话,祁元潜狭长的双眼瞬间瞪大,好像在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回答,你为什么不哄我。

    郑葳冷哼一声,坐上床:“还等我请你?”

    那自然是不用的。

    这个晚上那确实是什么都没发生,俩人就是老老实实的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祁元潜倒是挨挨蹭蹭的,想做些什么,全都被郑葳给拍回去。

    一大早醒来,郑葳蜷缩在祁元潜的怀里,他长手长脚把郑葳禁锢在怀里。

    郑葳第一次觉得他的肌肉很硬,祁元潜的铁臂箍着她,让她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两个人睡,就是没有一个人舒服。

    而且,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小腹。

    又不是单纯的小姑娘,是什么东西她很清楚,即便是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也能感觉到这东西,嗯该怎么形容呢,挺壮观的。

    郑葳带上痛苦面具,她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幕,昨晚才会那么抗拒。

    祁元潜早就清醒,郑葳一抬头就撞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妈耶,吓人。

    郑葳假装小腹上的东西不存在,更不会装傻白甜问问他,那是什么。

    郑葳让祁元潜松开自己,“怎么不起床?”

    祁元潜环住郑葳的手又紧了两分,头埋在她的颈窝,蹭啊蹭,“不想跟你分开。”

    郑葳被他呼出的气息搞得浑身酥酥麻麻,怎么就分开了,明明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但无论怎么说,祁元潜就是不肯松手。

    祁元潜抱着郑葳在床上滚一滚,就是单纯的滚一滚,不包含任何十八禁行为。

    郑葳被他这动作弄得一惊,总害怕自己会掉在地上,这让她紧紧的埋在祁元潜的怀里。

    然后她的面部直接感受到祁元潜的胸肌,她这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紧张,竟然能空出一秒钟跑神在想,这是不是算埋胸?

    两个人滚啊滚,在这不算热的清晨,同时出了一身的薄汗。

    感觉快到关键时刻,郑葳软软喊停:“不行,一直不起床俩孩子会进来的。”

    这是祁元潜这段时间里第二次这么嫌弃俩崽子多余,不过上一次还是在昨天。

    他心里骂了一声,才松开郑葳,郑葳看祁元潜这个沮丧样子,忍不住心情大好。

    怎么办,好喜欢看他耷拉着耳朵。

    郑葳穿好衣服,祁元潜才在床上平息好澎湃的心神。

    郑葳已经走出屋子,他也没啥在这个屋子里停留的必要,在客栈里吃完早餐,俩崽子就直接跑去私塾。

    郑葳和祁元潜坐上了孙晴天派来的马车,马车里只有两个人,祁元潜一直黏黏腻腻,快到家他才恢复了人前巨正经的脸。

    从马车里面跳下来,看到家里的现状,俩人不禁愣住。

    该怎么形容,就非常标准的纵火案现场。

    不过他们家的现状不是很惨,最惨的是孙求财家,家里烧的只剩个黑漆漆的壳子。

    按照哪里烧的最严重,哪里就是起火点的理论,孙求财家应该是火灾的发源地。

    以孙求财家为圆心,火灾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小。

    孙求财家的另一个隔壁,家里烧的跟郑葳家差不多,不过稍微比他们家情况好一点。

    郑葳猜测可能是晚上家里有人,在火烧起来的时候,起来救火了。

    郑葳还在分析,祁元潜突然想起了他那半院子的花苗,他一脚把房门踢开,家里的状况映入眼底。

    他那种花的半个院子,刚好紧邻孙求财家,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之一,现在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花苗,只能叫撒了土木灰的地面。

    真实情况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只是即便夏天水汽重,这已经连着旱了半个月,哪怕经常浇水,地面也不是很湿润。

    大太阳连着晒,空气中没有水汽,连庄稼叶子都在打卷。

    郑葳的菜地不至于像花苗那样惨,但一直高温炙烤着,也都死得差不多。

    任谁出门一趟,回家就看到这叙利亚战后风都不会开心。

    但郑葳没有祁元潜心情低落,他愣愣地盯着那一地的草木灰发呆。

    郑葳有些不忍心,祁元潜这段时间照顾这些花苗用心程度她看得到。

    精心准备的惊喜,还没送出去,就没了。

    郑葳走过去,扣住他的手,“要不要抱抱?”

    祁元潜低低嗯了一声,轻轻地抱住郑葳,郑葳的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抚。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偷偷种了一院子花,想给我一个惊喜,我很开心。”

    祁元潜低头想看郑葳的神色,想知道她是不是说得那样开心。

    他委屈的要命:“可是现在烧成灰,什么都看不到了。”

    祁元潜声音还是低低的,其实这花烧就烧了,花没了还可以再种,或者换一个方式讨好她让她开心,他远没有表现的那么难过。

    刚才冲着花地发呆,他只是在想,这个花为什么会烧成这个样子,以及后续如何处理。

    没想到就让她误会他在伤心。

    他不耻于装可怜这种行为,可是她主动抱他了哎,他能怎么办?

    只是想让郑葳这样安慰他,只是想跟夫人贴贴,他又有什么错。

    至于惊喜早就暴露这事,他心里倒没有太大波澜。

    “要不以后你再给我种一院子的花,可以吗?”

    “嗯。”

    有脚步声靠近,郑葳赶紧从祁元潜的怀里钻出去,松开他的手。

    祁元潜的手空下来,原本张开的手被虚握成拳,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大姐。”来人正是孙全财媳妇。

    孙全财媳妇埋怨:“我听见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猜是你们回来了,昨天你们家怎么没有人啊,但凡家里有个人还能救救火,家里也不至于烧成这样。”

    其实即便家里有人也没有什么用处,家里只有一缸水,靠一缸水灭火远远不够,想打水得去河边,一来一回浪费不少时间,根本打不回来多少水。

    与其说是救火,不如说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我做了一些事,最后结果是这样,也没办法。

    “昨天晴天叫我们去她家里吃饭,吃完饭天太晚,她就干脆留我们住下。”至于孙晴天明明可以让车夫把他们送回家,却去客栈开了两间房,也不让他们离开的事情,被郑葳给下意识的隐瞒。

    郑葳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她得等有时间细细的思考一下。

    现在不能分神想这事,还得跟大姐聊天。

    孙全财媳妇点头:“原来晴天那丫头回来了,回来也不来我们家坐坐,也不知道小雨跟她一起现在过得怎么样?”

    孙晴天在那几个姑娘到了店里,就到孙全财家里把小雨接走,带在身边。

    到师安县之后,还给她送进女学,让她念书,因为要上学,这次她没有跟孙晴天一起回来。

    郑葳没打算把孙晴天送小雨去学堂的事情告诉这大姐,虽然事无不可对人言,但是跟人说话也不能什么都说,她挽住大姐的胳膊:“晴天是什么人您还不放心吗,小雨在她那里肯定过得很好,您就别担心了,在她那里当个小学徒,学到做点心的手艺,日后说不定比晴天还要能赚钱呢!”

    这话说到孙全财媳妇心坎里。

    “所以你啊,就放宽心,让小雨安心在晴天那里学手艺,你要是不放心一直去看,说不准晴天觉得你不信任,把小雨给你扔回来,那你怎么办,家里又多了一张嘴吃饭。”

    没错是这个道理,把这个话题岔开,郑葳把问题引到自己想知道的话题上。

    “大姐,昨晚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平白无故会着火呢?”

    说起这孙全财媳妇的表情也不太好,虽然离起火点比较远,但是她家的遭灾程度比郑葳家里严重,她家不像是郑葳家房顶是瓦片,她家房上是茅草,遇到火一点就着,火势烧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晚上,她眼瞅着自家的屋舍被火舌吞噬,再是简陋,那也是遮风挡雨的家。

    大姐眼睛浮肿,脸上还沾了不少的黑灰:“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说火是从孙求财家里出来的。”

    这说法倒是跟郑葳猜测的一样。

    “那孙求财家里现在怎么样啊,怎么一直没听见那屋有人说话的声音。”难不成是知道火是从他们家出来的,怕邻居怪罪,连夜跑路?

    大姐轻哼一声:“你知道孙晴月有了孩子吧。”小小年纪的,真是不知羞耻。

    郑葳点头:“昨日他们家姑爷来,我隐约听了两耳朵,貌似是刘员外家少爷的孩子。”

    这孩子的爹究竟是谁,这大姐还真不知道,听郑葳这么说,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们都以为这是夏尚伟的孩子,两人只是婚前干那事,有了孩子。没想到还有这出,只能说这姑娘比她想象的还要惊世骇俗。

    十里八乡多少年都没出现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婚前跟人有了孩子,还是跟自己未婚夫之外的人。

    大姐是个传统的女人,此刻被郑葳的消息惊得半天难回神。

    郑葳被她挑起的话题勾起了好奇心:“孙晴月发生什么事情吗?”

    大姐一脸的吃了翔的表情:“昨天起了大火,她月份小,受了惊,晚上那天色都能看出她一裤子的血。”

    就郑葳没有生孩子的经验,也觉得一裤子的血孩子应该保不住了吧。

    想起昨天下午,这姑娘还在院子里抱着肚子冲夏尚伟炫耀。

    郑葳啊了一声:“那怪可惜的。”这妹子说不准差一点就能靠着孩子母凭子贵。

    “妹子,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把火是夏尚伟那小子放的,我听说那小子之前不是个正派人,有没有可能听说孙晴月有了刘家少爷的孩子,过来放火报复。”

    这也不是不可能,火大概是从孙求财家里出来的,他们家下午的时候刚得罪了夏尚伟,要不是夏尚伟他娘过来拦着,只怕夏尚伟当场就能打死这一家子老弱病残孕。

    有可能是夏尚伟当时虽然被他娘给拦住,但是心里一直气不过,怕得罪刘员外家,不敢光明正大的来找茬,就想出放火这么一个阴损的方法。

    若是如此,这些邻居是最无辜的。那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郑葳又问:“那孙家人现在在哪里?”

    “连夜去医馆,那孩子下身一直流血,也不能不管,也应该回来了吧。”

    人果然不经念叨,刚说没两句,隔壁院子就有了动静。

    郑葳和大姐一起出去看,孙求财赶着骡车,他老婆扶着孙晴月慢慢从车上下来。

    隔着老远都能看见孙晴月脸色煞白,她弟弟跟在身后,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郑葳不解:“不是夜里才去的医馆,怎么白天就回来了?”

    就跟流产晚上去急诊,第二天就回家,主要是家里烧成这个样子,也没法子住人。

    她这身子也没法子打地铺。

    大姐很能理解,没钱看病不回来怎么办呢!

    车夫看见郑葳家里这个样子,一直没回去,等在外面,想着看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郑葳见车夫还没走,让他先回去,不必跟着操心。

    车夫见这屋子已经没法子住人,边说:“要不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这短时间内没法子入住。”

    郑葳谢过他的好意,说考虑一下。

    车夫回去之后把这状况告诉孙晴天,她想着或许可以在乡里给这家子租一个院子,这样俩孩子上学还能方便一点。

    不过这都是后话。

    郑葳在大姐走后,跟祁元潜分析是不是夏尚伟纵火。

    很巧,刚跟他们家发生争执,晚上就着火。

    祁元潜蹙眉:“孙晴天也很奇怪。”

    是的,她也很奇怪。

    着火的前一天晚上,来到他们家把这一家子接走,按理说这时候师安县那边的分店应该很忙,她怎么突然想到回到乡里一起吃烤肉。

    吃烤肉叫上他们这本无可厚非,但是在吃完的时候他们要回家,她坚决的留下他们,不许回去,甚至事先订好了房。

    要么火是她放的,要么她知道是谁放的火。

    虽然她偶尔会做一些偏激的事情,同时她跟她的叔叔婶婶一家有着大仇,但郑葳就是不相信她会拉着这么多村里人,一起为这一家子陪葬。

    所有的现代人其实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法律的框架之下做事,纵火罪在现代是具有危害公共安全的大罪,郑葳觉得她不会这么做。

    孙求财一直都挺能得罪人

    那就剩下一个结果,她知道有人纵火,她一直在师安县难道会恰好听到说有人要在某天纵火,那个地点又恰好是远在百里之外的她叔叔的家里。

    有这个可能吗?

    也许会有,但几率不大。

    郑葳这时候还想,与其相信这个可能性,那还不如选择去相信孙晴天是重生的呢!

    对啊,为什么孙晴天不可能重生呢?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已经穿越了,重生这件事就不应该再发生在她身上。

    可若是从概率学这角度来说,穿越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为零。

    孙晴天若是重生女,这件事就说得通。

    郑葳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既然她知道有人纵火,或许她会知道纵火者是谁?

    郑葳抬起头跟祁元潜说:“我不认为是她放的火。”

    祁元潜点头,没有问理由。

    又听郑葳说:“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是谁放的火,有时间我想去问问她。”

    得找到真正的纵火犯,跟他要一些损失费,她不差这笔钱,可是孙家村因为这场大火失去房屋的村民缺钱。

    祁元潜沉吟:“你不必去找她,她大概过一阵就会来。”

    果然,快到中午,门外传来马蹄声。

    竟被祁元潜给料到。远在百里之外的她叔叔的家里。

    有这个可能吗?

    也许会有,但几率不大。

    郑葳这时候还想,与其相信这个可能性,那还不如选择去相信孙晴天是重生的呢!

    对啊,为什么孙晴天不可能重生呢?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已经穿越了,重生这件事就不应该再发生在她身上。

    可若是从概率学这角度来说,穿越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为零。

    孙晴天若是重生女,这件事就说得通。

    郑葳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既然她知道有人纵火,或许她会知道纵火者是谁?

    郑葳抬起头跟祁元潜说:“我不认为是她放的火。”

    祁元潜点头,没有问理由。

    又听郑葳说:“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是谁放的火,有时间我想去问问她。”

    得找到真正的纵火犯,跟他要一些损失费,她不差这笔钱,可是孙家村因为这场大火失去房屋的村民缺钱。

    祁元潜沉吟:“你不必去找她,她大概过一阵就会来。”

    果然,快到中午,门外传来马蹄声。

    竟被祁元潜给料到。远在百里之外的她叔叔的家里。

    有这个可能吗?

    也许会有,但几率不大。

    郑葳这时候还想,与其相信这个可能性,那还不如选择去相信孙晴天是重生的呢!

    对啊,为什么孙晴天不可能重生呢?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已经穿越了,重生这件事就不应该再发生在她身上。

    可若是从概率学这角度来说,穿越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为零。

    孙晴天若是重生女,这件事就说得通。

    郑葳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既然她知道有人纵火,或许她会知道纵火者是谁?

    郑葳抬起头跟祁元潜说:“我不认为是她放的火。”

    祁元潜点头,没有问理由。

    又听郑葳说:“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是谁放的火,有时间我想去问问她。”

    得找到真正的纵火犯,跟他要一些损失费,她不差这笔钱,可是孙家村因为这场大火失去房屋的村民缺钱。

    祁元潜沉吟:“你不必去找她,她大概过一阵就会来。”

    果然,快到中午,门外传来马蹄声。

    竟被祁元潜给料到。远在百里之外的她叔叔的家里。

    有这个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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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葳这时候还想,与其相信这个可能性,那还不如选择去相信孙晴天是重生的呢!

    对啊,为什么孙晴天不可能重生呢?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已经穿越了,重生这件事就不应该再发生在她身上。

    可若是从概率学这角度来说,穿越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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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葳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既然她知道有人纵火,或许她会知道纵火者是谁?

    郑葳抬起头跟祁元潜说:“我不认为是她放的火。”

    祁元潜点头,没有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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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是从概率学这角度来说,穿越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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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葳抬起头跟祁元潜说:“我不认为是她放的火。”

    祁元潜点头,没有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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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快到中午,门外传来马蹄声。

    竟被祁元潜给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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