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惊呆,惊现炭火人!
第八百六十四章惊呆,惊现炭火人!
白医师当即伸手,“公玉公子这边请。”
端木雅望还没回答,白鹭扯扯白医师的衣袖,“爷爷,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公玉公子呢,您怎么先来后到,刚来就跟我们抢人啊?”
“死子,滚滚滚!”白医师拍一巴掌白鹭肩头,“你们的问题,到时候问我或者其他医师也行,现在你爷爷我有问题想问公玉公子,都别来捣乱。”
白鹭不依,端木雅望眸子眸子深深,笑着打圆场,“白鹭,你们别急,我是来找你们少主和白医师有事情聊的,欠你们的一个课堂,到时候我定然会找机会补回来的。”
“好!”
有端木雅望这一句话,无风等人很满意。
白医师一句废话都没有,垂眸,对端木雅望道:“公玉公子,请。”
“好。”端木雅望说时,牵起白鹿的手,就跟着白医师往屋里走。
一边走端木雅望到四周没人,轻声开口:“白医师,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公玉公子还真是明察秋毫。”
白医师叹了一口气,放轻声音道:“是两位当家出事了,具体是什么病症白某才疏学浅并不知道,就连少主也束手无策,想请公玉公子前来帮忙。”
两位当家?
端木雅望眉心一跳,还要问,前方有几个下人走过来,想起白医师的讳莫如深还有无风等人显然也不清楚这件事,当即住了嘴。
白医师一眼她身边的白鹿,笑问:“公玉公子,这孩子粉雕玉琢的真是好,是您什么人?”
“他唤我一声姐姐。”
端木雅望说时,揉揉白鹿脑袋,“快叫爷爷。”
“爷爷好。”
白鹿光外表十分讨人喜欢,奶声奶气的,脆生生的唤人爷爷的时候让白医师一扫疲惫,脸上笑开了花。
不过,眼底的忧虑没松懈过一分。
端木雅望眸色一沉。
不过没再问什么。
端木雅望来过落尘坊几次,不过之前去的都是病人住的病房,出事的是两位当家,这一次去的地方,自然就不是之前那个地方了。
白医师领着她一直往落尘坊的屋后走,走了好一会,后方有两处由竹子建造而成的屋子,屋子起来雅致舒适,颇有情操,自成一股闲适之意。
端木雅望着倒是挺喜欢的。
着这两处竹屋,就知道落尘坊的两位当家并非 是喜欢追名逐利的人物。
一共两处竹屋,白医师将她领到左侧的一出,他让她等一会,就步上楼梯,去敲门了。
“扣扣”几声声响过后好一会,里面才传出了落九尘的声音:“谁?”
白医师忙道:“少主,是我,公玉公子来了。”
这话一出,刷的一声,门刷的一声开了,又快又急。
端木雅望吓了一跳。
门开的一霎那,落九尘美得雌雄莫辩的脸出现在门前,他打开门直接朝门外一,到端木雅望站在庭院前时,脸色严肃的走了过去,朝着她抱拳鞠躬一拜,“公玉公子,多谢你前来。”
“落先生你太客气了。”
端木雅望一他脸色,就知道事情估计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再他这个动作,都被吓到了,忙将他扶起来,利落道:“落先生,事不宜迟,我们里面聊?”
“好。”
落九尘领着她和白鹿进了房间,落九尘早就注意到白鹿,不过并没时间问。
进来屋里,端木雅望原本还想仔细一房间布置的,不过进去之后,视线里就全部只剩下屏风了。
因为,这木屋不大不,刚入门数步之遥,就排了一整排的屏风,完全阻隔了视线,除了屏风,端木雅望什么都不到。
“公玉公子请。”
落九尘也不解释,将端木雅望带着往屏风里走,端木雅望跟着他进去屏风,刚进去,一,顿时呆了一下。
只见,屏风圈起来的地方摆上了两张床。
床上躺着两个人。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简直就是两具焦尸!
床上躺着的人,浑身像是烤干了似的,已经不出面容了,焦黑焦黑的,不到五官,更加没有头发,焦黑的皮肤上是皲裂的裂缝,朝裂缝里面也不到一丝的血肉,全是焦硬一片!
不过,这两人着也不像是被烧焦的,因为她站得很近,都嗅不到什么焦肉味,也嗅不到火烧的所有气息。
况且,火烧通常是干瘪的,血肉几乎不剩。
这两人身体依旧是饱满状态,着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硬柴被烧过,大没变多少,却成了硬炭。
对,就是这样,这两个人,简直活生生是一个炭火人!
端木雅望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真的被惊到了,“落先生,这……”
“公玉公子,您也被吓到了?”
早上端木雅望见落九尘,他还好好的,现在不过一个白天,他就变得疲倦憔悴,脸上全是焦虑,“老实说,若非他们回来,唤我一声九尘,是我熟悉的声音,我都不敢想象他们是我的父亲和叔父。”
“他们……为何会这样?”
端木雅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再多也不如去做,她一边开口一边伸手探到床上两人的鼻息处。
气若游丝。
还活着,却也差不多快死了。
“我也不知道。”
落九尘摇头,脸色紧绷,“父亲和叔父已经外出数月,一直没有回来,今天早上我从叶掌柜那里用完早膳刚回来,就发现他们……这个模样了。”
说到后面,落九尘的喉咙像是含着刀子似的,带着撕裂的沉哑。
让人听了,都禁不住心头一紧。
端木雅望探完鼻息,又伸手给两人探脉搏,脉搏空空如也,古怪的是什么都探不到,就像两人真的是两块焦尸一样!
这,这简直比剜灵还要诡异啊!
她心下一沉,脸上不动声色的问:“两位当家外出数月,可曾跟你透露过什么么?”
“没有。”
落九尘疲惫的摇头,“我之前也去办事了,各自忙碌,数月里只和两人各通过两次信,两次通信都是聊一些医术上的事,间隔会问候一两句,鲜少会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