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求饶了
“你想要做什么?”榆阳那梗着脖子问道。
凌夏顿了下来,和榆阳平视着,这时听到动静的凌致,赵大娘还有赵荀子也走了过来,就看见坐在地上的榆阳,还有整好以暇正在看着他的凌夏。
“凌丫头,这是怎么回事?”赵大娘看着熟悉的脸,问道。
凌致扫了一眼榆阳,就把视线放在了凌夏和萧召身上,姐姐和萧召身上的气息不对劲,两人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凌致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赵荀子走在最后,看了眼场景,沉默着没说话。
凌夏没说话,萧召也不回答,凌致忍不住开口问了。
“姐,这人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凌致说这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凌夏不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
“他把你锦绣姐姐卖了,锦绣这么看重他,竟然背叛了锦绣,你胆子真的大。”凌夏语气不太好。
她很生气,锦绣是第一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可现在呢!
受了自己的牵连不说,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赵大哥,麻烦你一件事,帮我去看看锦绣阁现在是什么情况,打听打听出来什么事情。”凌夏看着榆阳,说道。
要是换做是以前的自己,她能够把榆阳打一顿出气,可现在不行,锦绣还没有消息,榆阳留着还有用。
赵荀子听了凌夏的话,被赵大娘催促着出去打听,她看着凌夏,担心又心疼。
“你觉得是我害了你妹妹?”凌夏问。
榆阳一听凌夏说出今夏的名字,顿时怒了起来“你别叫我妹的名字,凌夏,你不配。”
面对榆阳的愤怒,凌夏满脸的复杂,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萧召上前了一步,和凌夏肩并肩的站着“把自己的内疚归咎到别人的身上,这是你作为哥哥的失败,榆阳,你妹妹究竟是不是因为刘大志你心里很清楚,错把自己的错强加在凌夏身上,难道就可以当做你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吗?”
榆阳愤怒的脸一僵,机械的抬着头,充满怒火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萧召,大吼一声“你知道什么,要不是刘大志,我妹怎么会~”
“是你让你妹一个人回去的,每天都两人一起回家的兄妹,作为哥哥的你,那天去了哪里呢?”萧召追问道。
他逼近榆阳“因为那日,你来找了凌夏,你第一眼看见凌夏的时候,就对凌夏产生了感情,这样的心思你藏了那么久,直到那天锦绣锦绣说出了要凌夏嫁人的话,你按捺不住你的心思了,就让今夏回去,可刘大志没有找到凌夏,却看见了回去的今夏,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我说的对吗?榆阳?”
榆阳面如菜色,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仿佛自己藏在心底最深的面纱被人无情的撕开,露出来自己最不堪,最不愿意承认的面目。
在场的人听了榆阳的话,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他们都没有发现榆阳对凌夏的心思,怪只怪榆阳把心思藏得太深了,以至于凌夏自己本人都没有发现。
凌夏都没有发现,那萧召是怎么知道榆阳的心思的。
毕竟,现在看榆阳的反应,显然萧召说的话没有错。
“萧召,你胡说八道。”榆阳红着眼,仿佛萧召的话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
萧召继续嘲讽道“榆阳,你最好保佑锦绣没事,不然这件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我求你了吗?萧召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不过是我和凌夏之间的事情,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榆阳看不得萧召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那天原本应该是自己设计的,让刘庭去杀了凌夏,自己再救人,这样就可以把凌夏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今夏的事情也可以让凌夏慢慢补偿,可一切都被萧召毁了。
萧召只不过是被凌夏捡回来的一个人~
捡回来的!
榆阳脑海中突然跳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惊愕的看着萧召,然后颤抖着手指着他“你,你是被凌夏捡回来的,你就是那个~”
榆阳的话没说完,就被萧召点了哑穴,站在一旁的凌夏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萧召的身份还不能曝光。
“把他送到张大人那里吧,我们去找锦绣姐姐。”凌夏拉了拉萧召的衣袖。
她看了眼一旁发呆的赵大娘和凌致“凌致,干娘,大哥,我送你们去个地方,锦绣现在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们没有达成目的,肯定还是会回来的,你们在这里不安全,等我把锦绣找回来,再去找你们。”
凌致想说自己可以帮忙,看见萧召站在凌夏身边,又不甘心的把话咽了回去。
“哦,姐姐小心点。”凌致不情不愿,捏着衣角对萧召说道“萧大哥,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姐姐。”
萧召看了凌致别扭的样子,笑了“好。”
凌夏带着凌致和赵大娘他们,收拾了包袱,本来他们在这个院子也住的不久,东西收拾起来也方便。
凌夏带着人收拾东西,萧召则是绑着榆阳去了县衙,不过,在去县衙之前,萧召把人带到了一个昏暗的房子里,那里阴冷湿潮,看上去很久没有人住了。
萧召把人丢了进去,松手之前还解开了对方的哑穴,居高临下的看着榆阳,没说话。
“你想对我做什么?”榆阳身子不由得往后挪了一步。
他要是知道萧召的身份是这样子的,他打死都不会得罪萧召。
萧召轻轻一笑,“不做什么,就是告诉你有什么话你是该说,有什么话是你不该说的,你管不好自己的心,那就请你管好你自己的嘴,连你喜欢凌夏的事情我都能够知道,你觉得你把你妹妹藏起来的地方我会找不到吗?”
对方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听在榆阳的耳朵里,却是威胁十足的话,让他后背冷汗泠泠,手忍不住收紧,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