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那个对宋白深动手的人是霍弯绸
苏清流正高兴着,回去的路上竟然遇见了宋匀仲。
只见宋匀仲从糕点铺出来。
行色匆匆,顶着乌黑的黑眼圈胡子邋遢要赶去什么地方。
苏清流皱起眉头。
便是六年过去了。
曾经的宋匀仲也是一个热爱生活的热血少年。
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清流紧跟了上去。
按道理来说,太子继位之后,这些王爷都会离开宫里,自建府邸。
但是宋匀仲去的这个方向,肯定不是府邸的方向。
按照宋匀崇出现的地方一样。
宋匀仲是一定会在摄政王府那条街上。
大部分都是王公贵族。
但是他现在这样是要去哪里?
苏清流跟着宋匀仲来到一个别院,宋匀仲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里面除了行色匆匆的下人,孤寂冷静的很。
苏清流朝着里面看去,就看见宋匀仲进了一个屋子,没有过一会儿。
屋子里面霹雳乒乓砸东西的声音传出来。
下人们仿佛都已经习惯了。
只淡淡的看了屋门一眼,随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没过一会,宋匀仲出来了。
脸上挂了彩,身上也被抓的凌乱。
很明显是被人打过。
还是毫无章法的挨揍。
脸上的指甲印也很明显是女人的。
苏清流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可没有办法靠近那间屋子,她也没有办法判断。
自己如今没有办法现身。
恐怕只能够能亮出身份之后,才能够和他们相认。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先不说别的,就是凤归国那边,可能还等着自己现身,然后一网打尽。
宫中,因为政务大部分被宋白深包揽。
所以宋莫言的日子十分悠闲,整日逗逗鸟,看看书。
这一日摄政王府的探子突然来报,摄政王最近几日和一位姑娘走的有些近。
那位姑娘还在摄政王府住了几日。
宋莫言突然咧嘴笑了。
哪里还有小的时候半分的敦厚和善?
现在反倒是像入魔一般。
“哦?苏姑娘?”听探子说完,宋莫言道。
身旁的霍婉蓉颤颤巍巍。
就从宋莫言登上皇位之后,自己虽然成了皇后。
但是宋莫言的性子也越发喜怒无常,让人摸不透恐惧。
“你说,我们给摄政王赐婚好不好?”
霍婉蓉身子一颤,虽然宋莫言没有说是谁。
但是她也能够猜出来是对自己说的。
赶忙跪在地上,“谨遵皇上吩咐!”
动作有些大,露出脖颈后面一片斑驳的伤疤皮肤。
宋莫言笑了,“皇后为何给朕行如此大礼?”
霍婉蓉赶忙颤颤巍巍站起来。
身旁的内侍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苏清流?”苏清流的名字从宋莫言嘴里吐出来。
仿佛突然抓住了宋白深的软肋一般。
“皇上,该吃仙丹了。”
到了时辰,内侍端着一个丹药瓶走了上来。
宋莫言拿起丹药瓶,一口将丹药倒在嘴里,随后将丹药瓶扔在内侍端的器具上。
颇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仙师呢?”宋莫言问。
一边问一边朝着仙宫走过去。
直到宋莫言走后,霍婉蓉才松了一口气。
霍婉蓉身边的婢女打抱不平,“娘娘,昨夜皇上又打您了?实在太过分了!”
霍婉蓉苦笑,早知道嫁给宋莫言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倒是不如终身不嫁,造人奚落。
“如今霍家败落,我还有别的办法吗?此话不可再说!”
婢女也感觉到了害怕,赶忙低头退下。
而暗处,一个婢女缩回头去。
看服饰明显不是凤仪宫里面的婢女。
苏清流回了苏家,苏酒还没有回来。
已经近黄昏了,苏母焦急的在前厅等着。
生怕苏酒出什么事。
苏清流就在前厅陪着。
想起苏酒在摄政王府跟宋白深说的话,目光微冷。
“找到三小姐了吗?”苏夫人焦急问。
派出去寻找的小厮一波又一波,一直没有找到苏酒的踪迹。
今日苏酒是自己出去的,就连下人都没有带。
"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苏夫人心里十分担忧。
苏清流皱起眉。
宋白深是断断不会做出将人赶出来,还揍人的事情。
毕竟如果宋白深想要谁死,谁都不得不死。
毫无办法。
那为什么要背地里做害人勾当?
自己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听说道边上有什么争执。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苏酒是自己去做什么了。
照她的脾气,不是遇见金龟婿了,就是遇见自以为贵人了。
只能说,苏清流将苏酒摸得很透彻。
苏酒脚崴了跟着宋匀崇回了宋匀崇府上,看见大大的府邸早就走不动路了。
虽然崇王府没有摄政王府大和华丽,但是和苏府比起来,可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硬是赖在王府里面等着医者给看了腿。
宋匀崇一直淡淡的笑着,并没有让苏酒看出来任何不高兴。
但是那双眼里面已经冷若冰霜了。
“王爷,她······”小妾还没有说完就被宋匀崇打断了。
“无妨。”
苏酒高兴地完全忘记了苏家还有一个老母亲等着自己。
以为自己钓到了金龟婿。
就是不是王妃,也能混一个侧妃当当吧?
宋白深等苏清流走后就来到了地牢。
农院里面的那个酷似甄小六的姑娘已经被绑了起来。
那姑娘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恨意。
宋白深使了个眼色,昌河立刻上前去摸索那姑娘的脸。
等扯下来那人皮面具。
看见的就是霍弯绸那张脸。
霍弯绸满眼恨意。
“奸臣!逆贼!你胆敢诬陷我霍家,当初没有让你死在悬崖底下都是轻饶你的!”
宋白深手中拿着烫烙。
看见霍弯绸那张脸,立马无趣的将烫烙扔回了炭火盆里面。
霍弯绸脸上的恐惧完全躲藏不住。
最后一脸的视死如归,“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宋白深抬眸看了霍弯绸一眼,“你死了,你母亲呢?”
霍弯绸想到自己的母亲,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母亲······昨日已经死了!”
宋白深低着头没有说话,“你父亲贪污上万两官银,罪名已经坐实了,说说吧,到底为什么想要我死?”
“奸臣!你诬陷我父亲!”
听见宋白深说坐实,霍弯绸瞬间泪目,挣扎着。
但是手脚都被捆扎在木桩上,她挣扎着。
木桩剧烈晃动着。
她只恨!
仇人就在眼前,但是自己没有办法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