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Seventeen
第二天，也就是到了万圣节那天，高雨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局里，当局长问她怎么知道时，什么也没有说。
局长带人去抄了马包锅的火锅店，果然在火锅底料里发现了能让人上瘾的危险毒品，于是就把店里的人都抓了起来，一个都没放过，根据他们所有，也把几个重要据点都给它端了。
难怪近期有许多人都染上了，没想到没想到。
酒吧里。
张宇轩因为最近都联系不了高雨晗而悲伤着，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调酒师看他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开口问道：“这位客人是怎么了嘛？是失恋了吗？”说话声有点娘里娘气，眼神同时止不住地瞄着张宇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把擦完的酒杯放在一边，手放在张宇轩的手背上，还抚摸几下。
这下可把张宇轩自己吓得够呛，身子一抖，立马把手伸回来，看向那个肯定是要图谋不轨的男人，好家伙，那男人眼里都是邀请，邀请张宇轩和他一起度过这危险、令人陶醉的夜晚。
一直睡醒到早晨。
男同竟然无处不在？！！！！
看张宇轩伸回手，他笑着面对变得警惕的张宇轩，“失恋并不可怕，再找个人，和他来一场让热恋，顺便忘记那个人，不是更好吗。”然后他用口型传达——比如我。
我即使找也不会找你的！！
“抱歉我没有失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是吗。”男人失望地走开，期间还看了看张宇轩。
有点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
刚走一位又来一位，是穿着火辣衣服的女孩，只见她坐在他旁边，“你好呀。”
“你好。”
为什么说她是女孩呢，虽然她画了很浓的妆，喷上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年女人的香水，但还是挡不住她身上的青春味道和还没张开的颜值，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张宇轩第一眼看着她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颇有高雨晗的成熟感。
女人对着张宇轩不是媚眼就是对他眨眼，轻轻地扭捏着身体，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张宇轩想走了。
今天是自己的什么日子，桃花运吗？
张宇轩还没走时，反倒是那个女孩先起身离开了，走之前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上掉下来，张宇轩去查看，是一条手帕，上面绣着名字——周莹艳。
周莹艳……好熟悉，莹艳？好像是那个上次欺负麻烁的那个女孩，不过不知道她的姓，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这只是两个字，肯定会有重名的。
想了想，他还是跟上去，万一这对她很重要呢，再者说了，现在都2019年了，谁还会用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
在电梯里才拦住了她。
“你是？刚才的那个？”
张宇轩把手帕还给她，“你掉的，还给你。”
“谢谢你。”她盯着手帕发愣，手反复摸着上面的刺绣，摸着摸着流出了泪。
“它对你很重要吗？”张宇轩从衣兜拿出纸巾递给周莹艳，“怎么哭了？”
周莹艳用纸巾擦了擦，抽泣着，“嗯，它对我很重要，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做的手帕，我一直带在身上，紧紧握在手心里，生怕它丢了，谢谢你还给我，如果找不到它我会很难受的。”她继续哭着。
“不用谢，还有别哭了，妆会化的，会很难看，不是吗。”
张宇轩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拭，周莹艳心跳漏拍后又开始加速跳动，面前的男人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感情，哪怕只要和他在一起一秒都值得了。
周莹艳顺势倒在他怀里。
“喂！没事吧！”
在他的怀里，周莹艳露出了第一个从心底深处的笑，自从爸爸进监狱，妈妈吸毒，她就没有再笑过，本来黑的眼瞳更黑了。
她“虚弱”地回答，“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
“我口袋也没有糖。”
“先去我房间吧，我特地让人备糖了。”
“嗯。”
电梯门一开，张宇轩就抱起周莹艳，争分夺秒地跑向她的房间，就怕最重要的人都突然就去世一样的紧迫感。
好幸福……真的。
她不是个好女人，反而很心机，善于利用别人对自己的同情心，是一个能用各种手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你们骂就骂吧，她也觉得自己也该被骂，只要得到了张宇轩，哪怕只有几天，她就可以地自杀了。
因为那段记忆很美妙，给予她最浪漫的最后几天或几秒。
进到房间，张宇轩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从茶几那拿了几块软糖，“给你，快吃点吧。”
周莹艳坐起来，“谢谢你，你可真好。”她边吃着软糖，边问着他，“你这么好应该会有很多女孩喜欢你吧，现在一定有女朋友吧，你的女朋友一定不会来这种地方，也一定不会像我一样……”话音越来越弱，直到听不清。
“你猜呢？”他感觉到周莹艳的心情低落，“如果我能有对象我还来着干啥，就算我来到这里，肯定明天就要分了，你猜我有没有。”
“猜不到。”
没有吗？内心有点小开心。
他应该就是自己小确幸，小幸运。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她刚说完，听到张宇轩的话，恨不得将每一个字都塞进肚子里，然后焚烧掉，彻底不让它出来。
“如果说实话，我的确是有喜欢的人，她比我大，也很成熟，我可是一直都是喜欢着、暗恋着她呢，只不过她现在有事，我们见不了面。”
暗恋！周莹艳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字眼，同时也选择性忽略喜欢这个字。
原来他只是在单方面暗恋，这说明我还有机会！
她瞬间有了气势，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好不容易有的气势瞬间泄气几分。
“我准备等她回来时向她表白。”
张宇轩知道这个时候表白并不是什么好时机，但他真的忍不了了，这种没有准确关系的事让他在意好久，明明感觉到了高雨晗也是喜欢自己，可是……又在反复怀疑。
她真的喜欢自己吗？换句话说，她真的喜欢过自己吗，所以他准备主动出击，你也可以说他很任性，什么都听不进去。
周莹艳沉默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下，那个……我是说外面很黑了，不如在我这待到早上再回去吧。”
“不用了，我家就在离着不远的地方，男女授受不亲。”
“没关系的，你这么好，应该不会对我做那种事吧。”
“你说不会就不会？我也是个男人，万一不小心你突然碰了不该碰的，我可能就会兽性大发地吃掉你，到那时我就不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那不是更好吗。
周莹艳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怕张宇轩会嫌弃自己。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张宇轩，我的名字。”
“我是周莹艳，你应该在手帕上看到了吧。”
“嗯，很美的名字。”
“谢谢你。”
张宇轩走后，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安静又孤独，空荡荡的空间让她不由得生出一种恐惧感，她有一点幽闭恐惧症，抱紧自己，把脸埋得深深的。
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幻觉。
她看到爸爸妈妈都进来，他们看见瑟瑟发抖自己，抱住周莹艳。
“别怕，莹艳，妈妈保护着你呢。”
妈妈……
“对不起，爸爸抛弃了你们，一个人去不会挨饿不会受冻，每天都很快乐的世界。”
爸爸……
然后她的爸爸再次说道：“你一定要和妈妈过来我这边，让咱们一家团聚。”
我会的爸爸，不过我要完成一件事。
“什么事。”
她的脑海里想起了张宇轩。
我想要和张宇轩在一起。
“嗯，爸爸支持你。”
随后他们就像是雾一样消失，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没有留下让周莹艳怀念的痕迹。
门嘎吱一开，周莹艳清醒过来，她看着走过来的男人，男人很肥，头发稀少还很油，耳朵小，眼睛又小又色眯眯的，满脸都是痘，走路一摇一晃，很是猖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就是这样的人一般也都很有钱。
男人的眼睛发出精光，恨不得将床上的女孩都看光，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和衣服，压着周莹艳，“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没关系，哥哥来陪你了。”说完边亲她身上的每一处，边乱摸着。
身下的她也不反抗。
“你答应我了，要给双倍的钱。”
“当然了宝贝，我怎么可能不会遵守呢？只要你让我爽了，不管双倍就连三倍的价钱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到这句话的她装作开心，抱着男人的脖子，“那你可要好好对我~我到现在可还是个处~”
“还是处？我就喜欢，放心吧，我戴了，不会让你怀的。”
“嗯。”
无论这个男人有多丑陋，她都默默承受，为了妈妈，她不得已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