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不速之客
“看什么呢?”我将头凑了过去,看着任臻的手机屏幕,对着她说道:“先吃饭,吃完了再看。”
任臻闻言,头也不抬一下,依旧是一直用手划拉着她的手机屏幕。
“我在找胡定的那段视频,我早上在店里看的时候还有,这会儿好像已经找不到了。”任臻手里握着手机,对我说道。
我说正常,这个我早都已经预料到了,在消息还没有大规模的传开之前胡定肯定已经派人将网络上面的事情删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没关系,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让网络上面的人知道胡定的这些破事儿,最重要的,是要让胡定的老婆看到。
只要被胡定的老婆看到,胡定便会受到重创,他的老丈人的那些老部下便不会像从前那般的帮助他。
我们想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早在视频发出去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个视频一定存活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就算是时间再短,也不可忽视互联网的力量。
恐怕胡定现在正在家里焦头烂额的猜测着到底是谁想要搞他呢。
“我这次回去之后将那边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次我一定要等到将所有的事情都搞个水落石出,给胡倩一个公平,让犯罪的人受到一个应有的惩罚之后我再离开。”佟林咬着口中的筷子,恶狠狠地说道。
吃完饭之后,我们便准备回店里,我问佟林这次回来之后住在哪里,他说景季同现在不在,他就住在景季同那边就行,正好上次景季同还给了他一把备用钥匙。
我说那也行,刚好省去了中间要找房子还要收拾的那些麻烦事儿。
我和任臻将佟林送到了景季同的小区门口之后便回到了店里,他今天刚来,得要收拾收拾才行。
看着对面紧闭着的店门,我心里一真舒坦,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现在等着陈奇胜那边的审问结果,估计还得等上几天,体制之内的局势也不是很明显,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人出来帮助他们,因此,我们也不能高兴的太早。
闲来无事,我让任臻在外面坐着,自己进到了储物间里面,打算将年前放在这里的竹条以及宣纸之类的材料拿出来整理整理,可别受潮发了霉,那可就没办法用了。
我戴了个口罩,以免吸入过多的灰尘,而后,便开始在储物间里忙活了起来。
“您需要点什么?”
我听见任臻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应该是店里来了客人,我弯着腰继续收拾,要是只是想要买些纸钱元宝香腊之类的东西任臻一个人就能搞定了,用不上我出去。
“老板在吗?”一个雄浑的男声从外面响了起来,听着声音,少说也有三十多岁了。
“老板不在,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任臻对着他说道。
我放下了手里正在忙活着的东西,站在储物间里听着他们两个人对话。
“那你给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有人找。”男人继续说道。
我听着这意思,不像是来买东西,倒像是来找事儿的。
“你是什么人?”
任臻估计也发觉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位不速之客,言语当中也变得有些不友善起来。
“我姓金。”男人说道。
金?我在心里沉思了一下,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姓金的人,不过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姓听起来有点熟悉。
这“金”可不是个常见的姓,如果认识这么一个人的话,我不会脑子里面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而后我继续站在储物间面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那金姓男子在外面走了几步,之后说道:“你去叫她,今天要是见不到她的人,我就把你们的店给砸了。”
一言不合就想要把我们的店给砸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过咱好歹也在这条街上这么多年了,最近一年又经历了这么多大大小小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还能让他吓住了不成?
只是,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来找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见任臻就要赶他走,怕他与任臻起什么冲突,我便掀开了储物间的帘子走了出去。
终于,看见了那个自称姓金的男子,他正坐在沙发上面,还将脚搭在我们的桌子上面,姿势看上去好不猖狂。
我一出来,他们两个人眼睛同时看向了我这边,而后,我对他说道:“我就是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他盯着我,眼睛微眯,而后问道:“你就是顾冉冉?”
我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而后心想,这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啊,竟然还知道我叫什么。
沙发上面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昨天晚上带人去把竹桥苑端了的就是你?”那金姓的男子略微带有着一丝玩味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瞳孔猛地一震,身子也僵了,面前的这个人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知道我的名字,还能找到我们店里面来。
任臻跟我的反应差不多,对于这个男人说出的这句话感到十分的震惊。
我想过可能会有人来寻仇,只是没想到,寻仇的人会来的这么快,怪不得他刚刚说要是见不到我的话就要砸了我的店,果然是来来者不善。
面对着他,我皮笑肉不笑的自顾自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面,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我也不好往后退缩了。
“是我。”我沉声说道。
“带走阮连的也是你?”金姓男子又问。
我说他是被警察给抓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金姓男子不语,坐在沙发上面,打量着我,也打量着我们店里,最后,他扭过头来正视着我:“我当时个什么人物呢,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儿,十天之内,让人等着给你收尸吧。”
他这话说的十分猖狂,十天之内,就要找人给我收尸,意思就是十天之内,他要要我的命。
“我这人别人不行,就是命硬,你这么容易就想要我的性命,估计不太容易吧。”我冷笑着,瞋视着坐在沙发上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