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鱼鼎的阴阳眼
下了飞机以后,我就和任臻赶回了店里,不知道刘斌现在有没有到关溪。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让任臻先在店里收拾着,我去萍姐那把鱼鼎接回来。
我到一边的水果店里买了些水果,给萍姐拿了去,我去的时候,鱼鼎正在奠花店的门口和萍姐的儿子一起玩,他们两个也就相差两三岁,能玩的到一起去。
我拿着水果就进了萍姐的店里,萍姐正坐在凳子上玩手机,见我来了,急忙起身:“哎呦,来就来嘛,还拿什么东西!”
我说鱼鼎在这放了几天,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真是太麻烦你了。
萍姐接过了我手中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对我说道:“鱼鼎这孩子可真乖,吃饭也不挑食,在店里还帮我擦桌子,不像我们家的那个小混球,天天就知道出去玩。”
跟萍姐寒暄了一阵,我就出门叫鱼鼎和我一起回去了。
在路上我问鱼鼎,这两天在这过的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和萍姐的儿子相处的原因,鱼鼎竟然开朗了不少,他告诉我他在这玩的很开心,我说那你以后可以经常去找刚才的那个哥哥玩。
鱼鼎听见我这么说,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问道:“我以后可以经常去找他吗,你们不会再把我送给人贩子了吗?”
原来他害怕这个。
我看着鱼鼎,认真的对他说:“以后,你就是我们店里的一份子,我绝对不会再把你送给人贩子,或者是不要你。”
在我的再三保证之下,鱼鼎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和鱼鼎回到了店里的时候,任臻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去了街口的一家炒菜馆吃米饭。
我想,得给鱼鼎重新租个房子了,等葛琴用鬼文给门口写上牌子以后,晚上不免有各路鬼怪过来找我,万一什么时候被鱼鼎看到了,吓出毛病来可就不好了。
我准备把祝若珍的事情解决完以后,就去给鱼鼎重新租一间房子,最好就在我们这条街上,也方便他白天过来,
等刘斌自己找上门来可能还需要几天时间,在这几天里,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他自己认罪伏法。
吃完饭后我和鱼鼎回了店里,任臻回家去了,我让鱼鼎在隔间里练习纸扎,然后把葛琴放了出来,今天晚上把牌子给写了。
我给店里点了几个线香,念了口诀,将葛琴从手串里放了出来,她恭敬的叫了一声“主人”后,才去吸食线香了。
在葛琴吸食线香的过程中,我用竹条扎了一个小纸人,准备一会儿招祝若珍过来一趟,又准备好了木牌和笔。
待葛琴吸完以后,便让她在木牌上写了鬼文,我挂在了门口。
等我挂完牌子还没来得及把葛琴收回去的时候,鱼鼎突然掀起帘子出来了,葛琴也吓了一跳,我吓得急忙就要将她收回去,刚念起了口诀,又想起了任臻看不到葛琴,那鱼鼎肯定也是看不到葛琴了。
念了一半的口决又停了下来,我转过头询问鱼鼎怎么了,但他呆呆地盯着门口不回答我的话。
我顺着鱼鼎目光,往门口一看,他看着的正是葛琴所站的地方。
“他能看到我。”葛琴望着鱼鼎说。
我立马将葛琴收了回去,快步走到鱼鼎的旁边,他还盯着门口,身上还正在打摆子。
“鱼鼎?鱼鼎?”我拉着他叫了两声,他还是没有反应,坏了,我心想,他怎么能看的到葛琴?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把鱼鼎扶着,让他坐在了沙发上,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安神符,烧成灰放在杯子里,喂他喝了下去。
“鱼鼎?”喝下符水以后,他还是不见好转,我又叫了他一声,还是没反应。
莫不是看到了葛琴给吓傻了?
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司南站在了我的店门口,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跑过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司南也看见了沙发上呆若木鸡的鱼鼎,走到沙发跟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说刚才看见葛琴了,就给吓成这样了。
司南将手掌放在了鱼鼎的额头上,不知道嘴里念叨着什么,过了两三分钟,鱼鼎居然直接睡着在沙发上了。
“好了,明天早上睡醒就没事了,常人是看不到葛琴的,这孩子应该是长了双阴阳眼,才会被葛琴给吓到。”司南看着我说。
“这还是要是教导的好了,这阴阳眼对你来说可是大有用处。”司南接着说道。
这世间还真是奇妙,任臻随便在大街上救回了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孩子,这孩子居然就长了双阴阳眼!
这是不是代表他就是和我这家店有缘分呢。
随后,司南询问了我祝若珍的事情,我看了一眼还睡在沙发上的鱼鼎,司南看出了我的顾虑,说道:“没事,我刚给他念了安神咒,他今天晚上不会醒过来的。”
我嗯了一声,也对司南说起了祝若珍的事情。
我说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害死祝若珍的幕后凶手是她的丈夫刘斌,但杀人动机和作案过程我还无法确定。
司南说没关系,什么时候我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凶手肯定是刘斌的话,就算阳间的法律没法定刘斌的罪,阴间的司法也可以。
我心想,还能这样?
“不过你还是尽量搞清楚他的杀人动机和杀人过程,这样对你的奖金有提升,也能让祝若珍母子得个明白。”司南一边把玩着他手上的手串,一边说道。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钢笔,在纸上写了下一串电话号码,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居然是一身西装,他不是只鬼吗?
他讲纸条递给了我,蹙眉问道:“怎么,不好看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就给我展示了他的读心术,这次,他也同样看穿了我的想法。
“好看,好看,不过听葛琴说你是阴司判官手底下的人,怎么还穿上西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