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奇怪的张妈
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陆临涛没想到,这小奶包居然敢和他提要求,有点意思!
“羽然,你有什么要求?说给陆叔叔听听。”
顾羽然直觉陆临涛知道很多事情,尤其是关于她的身世。
她想把这个要求留到合适的时候提,如果哥哥们有心要瞒着她,她也可以自己打听。
“保密,反正叔叔欠我一个要求啦!”
啥,陆总统这就欠她一个要求了?
顾墨寒觉得小妹妹也太自信了,临涛兄怎么可能随便答应一个小孩子的要求,还是不确定的要求?
他一向做事严谨,未知的事情是不会胡乱承诺的。
“羽然,不可以这么说哦,你陆叔叔还没答应你呢。”
顾墨寒严肃的说,总统面前,她可不能像面对家人一样任性。
然而,陆临涛却是微微一笑说:
“顾兄,我答应她了!欢迎羽然随时来陆家做客哦。”
说完,陆临涛还轻轻捏了他粉嫩的小脸。
小羽然真的是娇软萌娃,性格还很外向大胆,重要的是宴西对她有好感,以后给陆家当儿媳妇儿最适合了!
这这这……还是总统大人吗?
旁边的宾客都和顾墨寒一样惊讶,一向不苟言笑的陆临涛在这场宴会上彻底立不住星际撒旦的人设了啊!
这又是答应请求又是捏脸的,也太宠顾羽然了吧!他们怎么越看越觉得陆总统是女儿控呢?
此刻的陆临涛在盘算什么,只有他老婆知道喽,儿媳妇不得从小讨好啊,不然被别的人家抢去了,可怎么好!
顾羽然是又惊又喜,她本来也只是随口一提,不抱希望的。
没想到,陆叔叔居然爽快答应了,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去陆家做客还能和冰山哥哥多多相处,何乐不为呀。
“陆叔叔,羽然会找时间。”
时间已经很晚,宴会上的宾客渐渐散去,顾墨寒等人一起送陆临涛一家出门,客气地告别。
陆宴西看着乖巧可爱的小粉团子,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她快点到陆家做客。
说了再见,是不是可以快点再见?
想到这里,陆宴西临走时说了句:
“羽然妹妹,再见。”
哇,他叫我羽然妹妹诶!
顾羽然超激动的,宴西哥哥的声线好苏,她的少女心啊,要蹦出来啦!
“宴西哥哥,再见啦。”
顾羽然依依不舍地和陆宴西告别,小手捏着公主裙的一角,还有点害羞。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深夜,苏柔月领着顾羽然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羽然,你喜欢这个房间吗?是舅妈亲自布置的哦。”
顾羽然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浅紫色的窗帘,奶油色的壁纸,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天鹅白的被子……
哇咔咔,这不就是她的梦中情房嘛!
上一世,她过得和个男人似的,天天不是做机甲就是打丧尸,这一世也不知道是不是踩了狗粑粑,居然过着梦幻般的生活。
“羽然好喜欢的,大嫂的品味好棒,这个房间是羽然见过最漂亮的房间呢!”
这小奶包嘴甜的哟,
苏柔月被夸有品位,心情别提多高兴了,想多陪陪顾羽然,便说:
“羽然喜欢就好。今天是你第一次在顾家睡觉,待会儿大嫂亲自讲故事,哄你睡觉好吗?”
还可以被哄睡的嘛?
顾羽然从来没有过正常小孩的经历,心里一直有缺憾,大嫂真的好暖心,和母亲一样温暖了她的世界。
“好,羽然想听大嫂讲故事呢。”
顾羽然乖乖地答应下来。
苏柔月温柔一笑,把顾羽然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正当她从小书架上拿出一本童话书要开始读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夫人,您吩咐的牛奶热好了。”一个女仆的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苏柔月放下书打开门,仆人端着放着一杯牛奶的托盘进来。
“羽然,快起来喝牛奶,每天一杯牛奶,我们羽然才会更健康哦!”
顾羽然看看自己瘦弱的小身板,很快明白了大嫂的心意,这是想让她快点恢复过来。
原主之前在天灵星穷到只能喝垃圾堆里的营养液,只是活着罢了,身体却很弱,经常生病,确实要好好补补。
顾羽然从女仆手中接过牛奶一饮而尽,她感觉味道有点怪,甜中有点儿涩涩的。
可牛奶在末世是奢侈品,她上辈子也没喝过几次,到底是没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
女仆走后,苏柔月只开了床头灯,缓缓讲起了故事。
不知道是喝了热牛奶的缘故还是顾羽然太累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苏柔月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小姑子是睡着了,温柔地掖了掖被角就离开了房间。
二楼过道另一边,顾惜然的房间里,张妈正静静听着外孙女带着哭腔的控诉。
“张奶奶,惜然好难过。哥哥们侄子们现在都只喜欢那个臭丫头了,一点也不关注我了。
我该怎么办呀?惜然好孤单哦。”
张妈心疼地抹去外孙女脸上的眼泪,眼中闪现出一丝阴狠,随后低声安慰她:
“惜然,你已经是一年级的孩子了,要学会听话。
记住,在先生和夫人面前要乖,不要表现出对对顾羽然的敌意。
相信张奶奶,过不了多久,你还是顾家唯一的小公主。”
顾惜然不明白张妈话里的意思,但张妈是顾家对她最好的人,比哥哥嫂嫂对她都好,听她的准没错。
“嗯,惜然知道。张奶奶,惜然会乖乖的。”
张妈欣慰地点了点头,把顾惜然哄睡后回了自己的仆人房。
她虽然是顾家的下人,可已经是女仆的管理者,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漆黑的房间里,光脑发出诡异的绿光,一个长发女人的身影出现虚拟屏上,活像个女鬼。
“尊敬的主人。”
张妈恭敬地说,声音有一丝颤抖。
“那个女孩必须死,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而言,她的命留不得。
记得做得隐蔽些。”
那女人开口了,细若游丝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嘶嘶声,像毒蛇一样可怖。
“是,今晚已经开始行动了。不出一个月,她会没有任何症状的死掉,就像她的母亲。”
张妈回答道。
她回想起外孙女现在的处境,恨不得那个臭丫头现在就死,可是那种了无痕迹的药,毒发却需要二十多天。
“我提醒你,那不是死亡,只是沉睡而已。”
女人说了最后一句话,屏幕熄灭了,只剩张妈在黑暗里阴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