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杀人凶手
陆芳听到林耀扬的说话,马上就是一愣,然后,一阵心虚。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血口喷人!”
林耀扬脸现悲色,但他的悲伤不是为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林向东,而是为了他自己。
他与所有相关人士一样,他的记忆都经过了白泽的改写,他其实从未去过凡间,但他却记得,自己曾有过那么一段经历。
他也迷茫过,在陆芳的强压之下,他怎么敢去出轨?但是,他就是出轨了,他的脑海里面,还有一张清秀的女孩的脸。
林耀扬叹了口气:“我知道,是你杀了她,但我不怪你,我与她本就不应该,就算你不去杀她,我也不会让她活下来。但是你不应该派人去杀向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凡间的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你,派人袭击了那辆车,是你,杀了向东的第一个妻子。”
陆芳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总是在她面前唯唯诺诺,像狗一样被呼来喝去的丈夫,原来早就知道了事实的真相。
慢慢地,陆芳也露出了凄苦的表情,
她冷冷一笑,脸色也变得狰狞!
“是的,那女人就是我派人去杀的,她抢我男人,她活该!”
“林向东在凡间的车祸也是我一手造成的,野种,就不该活下来!”
“但是,我没有想到,林向东竟然是妖王!他的妻子死了,但我袭击的目标,那个野种!他却没有死!”
“而且,林向东还堂而皇之的回到地底世界,回到林家,成为林家不世出的天才!”
“你叫我怎么忍受?我连孩子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那个野女人能生出一个绝世天才来?”
“林家欺骗了我,说林向东是别人的孩子,我当时就笑了,我比林家里面的所有人都要更早的认识林向东。”
“但是,这却是一件好事,因为表面上,我没有了去杀林向东的理由,所以,林向东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而你,也不会知道,是你的枕边人,杀死了你的亲生儿子!”
“所以,我请求娘家派去了两个神境,在林向东执行任务的时候,将林向东轰得支离破碎,连残肢,也都丢进了异兽群中!”
“我!就是要这野种尸骨无存!”
陆芳一路说着,一路说着,表情越来越歇斯底里。
林震南有点后悔,
他不应该让陆芳把一切说出来的,因为这女人不管不顾的时候,连他都觉得恐惧。
陆芳却完全进入了自己恶毒的世界里面,她嚣张的吼叫也变成了阴狠的絮絮叨叨。
“苏瑶,林向东留下来的野女人,野种就爱搞野女人!林向东死了,林家所有人都让我将这对野母女扫地出门,哼,这怎么可能?难得她们活在我的掌控之下,我怎么可能让她逃出我的掌心?”
“我让人搬空了她的家,给她穿破衣服,给她吃狗食!我还叫人天天毒打她,咒骂她!看着她那张年轻的脸庞日渐衰老,她在哭,她在求!我就好像看到了你在凡间的那个野女人,她也在哭!她也在求!我从来没有如此畅快过!”
“我以为她会走,我以为她还有点尊严!但是,野女人就是野女人,她为了留在林家,为了当人上人,她连脸都不要了,她竟然不用我禁锢她,就自己留了下来!”
“我很高兴,我决定玩得更狠一点,她让人天天把苏瑶生的野丫头带过来,我让人捏她,抽她耳光,我还拿烟头去烫她!”
“我以为那野丫头会把一切告诉苏瑶,我就等着看她那生不如死的脸,但是,谁知道,那野丫头竟然什么都被说,苏瑶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野丫头怎么敢?她怎么敢违背我的意思?她放肆!”
“所以,我找来了一堆流浪汉,一堆世界上最肮脏的男人,我还准备了摄像机,我准备将她们母女最下贱、最污秽的场景全部录下来!”
“可是,就在当天,林崎来了!野种所生下的野种竟然来了!他竟然还有一个神境仆人!我恨啊!怎么就不能晚一天,只要再晚一天,那对野母女就会变成猪狗不如,变成被人玩残玩烂的破烂玩意!”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等这么久的,我应该早就用这招的,我不应该等到林崎这野种过来!”
“但是,不要紧的,我还有陆家,我能去求陆家多给我几个神境!我还能将林崎杀死!还能将那对野母女抢回来!我还能继续玩!”
陆芳依然在说,她依然絮絮叨叨,但她已经不去看林耀扬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扭曲疯狂的世界里面。
林耀扬逃跑了,他是真的怕了,陆芳所做的事情,有许许多多,连他都不知道!
他是爬着离开会议室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离开了很远很远,嘴里面还在不断的念着:“疯了!这婆娘疯了!”
林耀扬也是到了这时才知道,那个天天躺在他身边的,是怎么样一个丧尽天良的老巫婆!
林家的会议室。
陆芳仍然在念着,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离开了,她的说话,是念给她自己听的,虽然,她自己也好像听不到。
会议室边上,阴影里面。
司马曜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见过了很多的血腥杀戮,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能有人像陆芳如此恶心。
他通过晶片,问了林崎。
“要杀了她吗?”
林崎狠狠的咬着牙。
“暂时还不用,这恶婆娘疯了,她的世界没有希望,一个人如果没有希望,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所以,我要先治好她。”
陆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等她的意识恢复过来,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时间,也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
林耀扬不在家,他吓死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陆芳不觉得奇怪,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她的丈夫总是能找到各种借口,不回家,也不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