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你应该叫我老公
“没说好,我不和你一起洗……”舒燃燃羞窘交加,瞪圆了漂亮的杏眸威胁他:“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就不在这里住了。”
“遵命,我出去。”凌墨深含笑答应,退出浴室帮她带上了房门,又在门外故意逗着她说:“燃燃,你要快一点哦,我会等不及的。”
“等不及你活该!”舒燃燃面红耳赤地骂了句,在里面重重锁上了门。
凌墨深假装推了一下浴室大门,好整以暇地调侃:“都是老夫老妻了,我们哪样事没做过?你防什么呢?”
“就想防你。”舒燃燃不客气地说,忽然又打开门走了出去。
凌墨深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完美有型的唇角上扬成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笑得坏坏的:“干什么?你是想通了准备邀请我共浴么?”
“我拿东西。”舒燃燃懒得看他,打开包包把自己带的内衣遮遮掩掩地拿了出来,又拿了洗漱用品,转身回到浴室“啪”的再次锁了门。
凌墨深无语地说:“燃燃,不就是内衣,让我帮你拿也可以,你用得着像做贼一样遮着挡着吗?”
“你才像做贼一样呢!我想自己拿,你别啰嗦了。”舒燃燃针锋相对地怼了他一句,打开沐浴花洒,让“哗哗哗”的流水声把他们隔绝在两个独立的世界里。
她有意在浴室里耽搁了好一会儿,慢腾腾地冲完澡,慢腾腾地刷牙吹头发擦护肤品,还把换下来的小衣物洗好晾上了。
今天晚上,显然她是逃不脱和凌墨深同床共枕的命运了。
而经过了数月前那场烂醉如泥后的悲哀意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顺利接受凌墨深对她做出夫妻间最亲密的举止?
所以这一刻,舒燃燃的心情非常凌乱。
既忐忑又茫然,既忧伤又无奈,简直比第一天要做新娘子的女孩还要心神不定……
当他们两个人先后洗漱完毕,终于双双躺在了舒适松软的床上时。
凌墨深早已按捺不住满身满心沸腾的热情,顷刻之间就把属于他的美丽女孩霸道地困在了身下。
激烈动情的热吻,犹如蓄积已久疾风骤雨,连绵不断地落下来……
舒燃燃逃避地闭上了眼睛,纤长卷翘的眼睫一直不安地颤动,脸上是一片视死如归的僵硬表情。
凌墨深留心到她超乎寻常的紧张,真是既好笑又心疼:“燃燃,这不是让你上战场打仗牺牲,你怎么了?在害怕吗?”
“嗯,有一点怕……”舒燃燃不好意思地承认。
“傻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不会疼的。”凌墨深心中柔情百转,在她耳边充满蛊惑地抚慰:“别怕,我会很轻的,你只需要跟着我好好感受就行了。”
“你肯定不会轻……”舒燃燃鼓了鼓腮帮子,冲口就抱怨道:“每次你都像饿狼……”
汗,凌墨深被她怼得很是无语,不觉好脾气地笑道:“我尽量轻行吗?反正一定表现得让你满意。”
舒燃燃睁开了水雾迷离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说:“凌墨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应该叫我老公,尤其是在床上。”凌墨深一本正经纠正着她,而后温柔地吻了吻她红嘟嘟的唇瓣:“问吧,宝贝,我掏出我的整颗心回答你。”
舒燃燃在心底无声苦笑一下,低声而艰涩地问:“如果,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愿意跟我这样吗?”
“跟你哪样?”凌墨深研判性地盯住她,英挺如削的剑眉不悦地拧紧:“什么叫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燃燃,你到底做了什么?说清楚一点。”
“我……”舒燃燃纠结地咬咬嘴唇,鼓足了全部勇气干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假如我在某种很意外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睡过了,你还愿意让我做你的妻子吗?会不会嫌弃我脏?”
凌墨深没有马上说话,黑发下两道犀利如芒的视线,依然瞬也不瞬地落在她写满了迟疑不安的脸容上。
仿佛要一直透视进她的内心深处,把她所有刻意隐瞒着他的大小秘密都尽数挖掘出来。
舒燃燃一阵心慌意乱,同时也感到分外难堪,近乎狼狈地想要坐起身逃开他:“算了,你当我没问吧,要不今晚,我们还是分开住……”
“分开住?怎么可能?”凌墨深冷然咬了咬牙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重新捉了回来,一字一句狠辣无情地宣告:“燃燃,我可以回答你,如果你真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我会杀了那个男的,然后狠狠地折磨你,让你连床都下不了。我会嫌弃你脏,可也不会放你离开我,毕竟我说过,今生今世我选中的凌太太,只有你一个。”
舒燃燃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更加惊慌失措。
她努力镇定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和他据理力争:“凌墨深,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么做,那是犯法的。”
“犯不犯法,我说了算。”凌墨深越看她的反应越觉得可疑,胸腔中登时升腾起了一股压都压不下去的邪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然问:“看来你是真的背叛我了,说,那男的是谁?”
“没有没有,我乱说的……”舒燃燃什么都不敢说,小脸一白差点都想哭了:“凌墨深,你放我走吧,只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放你走?你想得太天真了。”凌墨深冷沉着那张酷帅无敌的俊脸,没好气地说:“你水性杨花也不是新鲜事了,之前我们都以为你勾引墨言上了床的时候,我不也二话不说娶了你?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划清界限,我要怎么对你,你就乖乖受着。”
舒燃燃真是欲哭无泪,愁肠百结地央求着他说:“至少今晚,我们先分开睡行吗?我暂时适应不了……”
“你以为你是谁?我睡不睡你,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凌墨深被她彻底激怒,犹如暗夜里张开了黑色羽翼的残酷恶魔,毫不留情就占据了她的身体:“燃燃,我跟你讲清楚,适不适应,今天你都得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