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错失名额
“怎么了阿辞?”
“太难了,难不成真的只能看着别人吃,我们旁边流口水?”
已经感叹完的大家,看着才发出感叹的南辞,突然不知道怎么说还好,她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结果:“就这???”
“什么叫就这?这难道还不能让我们感叹吗?”南辞有些差异的看着小姐妹们,完全忘记了大家刚刚在哀嚎的时候,自己还乐呵来着。
“唉”
齐刷刷的叹息,让南辞觉得莫名其妙的,大家的眼神让南辞只觉得毛骨悚然:“姐妹们,别这样子看着我,怪可怕的。”
到了安置牛车的棚子,大家陆续下车,小姐妹们边走还边拍了拍南辞的肩膀,就连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田苗,也踮起脚尖,拍了拍南辞的肩膀。
“干嘛啊!”南辞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也没做什么吧。
南风跳下牛车,伸出手:“阿姐,先下车,你慢点别磕着了。”
“不用,不用,这点儿高度,摔到你阿姐的!”南辞拒绝了,可南风不干。
“阿辞,别任性,这摔了脑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也来扶你好了。”说着,谢春夏也伸出了手。
好吧,她算是看明白,也听明白了,好家伙,大家刚刚的眼神,是觉得她脑子不好使吧,有点儿气怎么办。
“阿姐,我们要淑女,别学人家蹦来蹦去的。”容易把脑袋里好不容易积攒的墨水晃出来,那就不好了。
“得了,两个促狭鬼,别取笑我了。”
伸手轻轻拍了下两人的手,南辞直接跳下来,果然看到了弟弟和谢春夏的笑,果然如此。
“阿辞,先过来帮曾祖父拿点儿东西,我们先去里长哪里,过会儿再逛。”
听到南山的叫声,南辞连忙过去:“好的,曾祖父。”
拿了东西,她回头看了眼小姐妹们:“要不大家一起去?”
“不了,不了,我们先去逛,阿辞你忙完再来找我们好了!”说完,几人立马拥着跑远了,这速度,简直是绝了。
往着远去,没有丝毫留念的小伙伴,南辞沉默了几秒,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没必要吧!”
“阿姐别难过,我陪你一起。”南风拿过一个包袱,大小重量适中,他可以拿很久而不会觉得累,不错。
“那阿姐就先谢谢我们家阿风了。”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家亲弟弟可靠,不过小孩子嘛,都不耐烦大人的交流,里长在普通人眼中,那肯定是高官了,见这样的人,没几个孩子会觉得自在的。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曾祖父,我们走吧!”
“好,走吧!”
里长办公的地方,是镇上的府衙,南山领月俸属于公事,所以他得先去府衙那边办理。
办理完,南山就和南辞几人在侧门等候,等中午些里长下衙,再一起去他家里,说杂役弟子的事情。
里长和南山地位上的差距,按理来说是不会有太多交集的,但也不知为什么,里长对南山很礼遇。
后来有一次,里长出门半路马受了惊吓,他摔下马背,把腿摔伤了,南山正巧路过,把人带回了青岚镇医治。
为了感谢南山,里长很照顾桃源村,有时还会邀请他去家里坐坐,而杂役弟子的事,也是前段时间,里长非拉人回家吃饭时提起来的。
“老叔,让你们久等了,走今儿和我家里去喝一杯。”衙门外,里长看到南山过来,立马走上前。
“不久,不久,酒就不喝了,老了,要少喝,不过茶今儿我得去和里长讨一杯呢。”
“瞧您客气的,衙外咱们是亲友,可不兴这样,您这是折煞侄儿来了。”
虽然这个世界只要修行,高寿什么的一点儿不稀奇,但在普通人眼中,南山这样的,也都要尊重的。
来到家里,里长才仔细的打量起南山后面的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俊秀,真的是太让人心声欢喜了。
“老叔,这两个就是您曾孙们了吧。”
“是啊,这是我曾孙女南辞,今年十二岁,旁边的是我曾孙儿,刚刚八岁,来阿辞、阿风和里长大人问好。”稍微介绍了下,南山赶紧让两孩子问好。
两孩子还没说,里长笑着开口:“您老将桃源村管得好,这几年大小都没闹什么事,我这还要谢谢您呢。”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里长治理有方,治理有方啊,来孩子们叫里长大人。”
“诶~~~什么里长大人,我那孙女和两孩子一样大,可别那么见外,孩子们不嫌弃,就也称我声爷爷,我可就心满意足了。”
话说道这份上了,南山如果拒绝,再说其他的,难免拂了里长的面子,只好顺着道:“您可别这么说,叫您爷爷,那也是孩子们的福气,孩子们和里长爷爷问好。”
“里长爷爷好!”南辞和南风乖巧的站在一边,听两人来回拉扯的话语,得到南山的答案,才异口同声的问好。
“好,好,好,两孩子快别站着,都坐,都坐。”里长让南辞两人赶快坐下,又和南山继续闲谈,过了好久,丝毫不提杂役弟子的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让南山有点儿焦急,他不得不开口引出话题:“里长,我这次来除了领月奉的事,还想问问当初您给瞧的,我这曾孙女的事,不知里长”
“哎呀,您看看我,您家两孩子长得可真太好了些,不像我家那皮猴,我这一看就喜欢,这不都把事情忘了。”里长听到南山的话,笑着说道。
里长姓程,是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子,蓄着半场的胡子,笑起来让人不觉得有种亲切感,可不知为何,他前一刻还笑着,下一刻便面露难色。
这表情转变得自然,却没有任何预兆,顿时让南山心里“咯噔”一跳:“里长,可是有什么变故。”
“南村长,不瞒您说,这您真的是来晚了一步啊!”
程里长叹息:“昨儿那宗门的杂役管事来了,因为只是途径此地,他们来去匆忙,所以就我也没来得及通知您。”
这理由听着有理,但着实牵强,南山也听出其中的意味,很是失落,但他还是忍不住询问:“那位管事如今可是已经离去了?”
“这到没有,不过他们要招的杂役弟子已经没有名额了,你家孩子看着就有灵气,不若等下次宗门挑选弟子,再测灵根然后进入宗门里,这怎么都爱杂役弟子有前途。”
话虽然如此说,但真实情况如何,心里怎么想的,却只有里长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那真是麻烦里长了。”南山淡定的说道,然后又寒暄了几句,拒绝里长留饭的邀请,后带着南辞两人离开了。
走出程家,南山叹了一口气,担忧的看着南辞:“阿辞别担心,终归会有办法的,不急啊!”
“曾祖父,里长爷爷的话怎么听着前后不一致呢?不是说那宗门管事来去匆忙吗?怎么又说人还留在镇上。”
路上,面对南山的沉默,南风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疑问:“这怎么听着,都是骗人的吧!里长爷爷也太”
“别乱说。”南辞牵着弟弟的手,回头看了一眼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咦???”这一回头,南辞发现程家墙头冒出来的两个小脑袋,可能是偷看,触碰到南辞的眼神,那小脑袋立马缩回去了。
“阿姐,怎么了吗?”南风不解,阿姐怎么就不走了?是后面有什么吗?
面对南辞目光所注意的方向,南风什么也没看见,这就有些奇怪了:“阿姐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那就没有了,刚刚姐姐看到了个人,有些熟悉,不过可能是看错了。”南辞笑着解释了下,然后带着弟弟跟上南山的步伐。
看错吗?可能吧,想想当年和自己抢琉璃的张二丫,南辞摇了摇头,怎么会那么巧呢?
世上没有两片相通的树叶,但相似的却有不少,看到长得像的,其实也没什么好觉得奇怪的,不是吗?
而且刚刚那孩子,虽然只是一眼,但与面黄肌瘦的张二丫比起来,差距还是有的,当然了,也可能是张二丫有了什么奇遇也不一定,毕竟三年了。
为了避免自己进入奇怪的思想圈子,南辞立马让自己不要再继续思考下去,管她是谁,过得如何,反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曾祖父,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失去这个机会,我们会遇到更好的也不一定啊!”南辞乐观的开解,错过了就错过了,真的不必如此。
面对南山的纠结,因为这杂役弟子的事闷闷不乐,南辞也不开心了,一个失去的弟子名额而已,还犯不着让她的亲人难过。
“你啊!”伸手亲点了南辞的额头,南山很是无奈:“偏生在这里心大得很,不过也亏你心大,只是终究还是要想点儿办法,也不知道那管事落脚在何地。”
“曾祖父,我们阿姐那么好,就一定要去当什么杂役弟子吗?杂役,一听就是要干活很累的样子,不能就不去吗?”南风不开心的说着,他家阿姐看着也不是干活的料啊!
阿姐天生比别人倒霉,平时在家还好,可一出门总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事,什么去摘桃子,总能找到最大的,最好的,可拿到手不是酸得要死,就是被鸟啃过。
这只是最简单的举例子,总之阿姐的运气怎么说呢,说好吧,的确她每次都能比别人先遇到好的,可说不好吧,那也没问题,因为最后这遇到的好东西,总会出点儿意外。
这次杂役弟子的机会,明明是曾祖父寻来的,但最后一刻才告诉她,可结果呢,还是没拿到手,就诡异得很离谱好吧!
昨夜他睡着了,不知道家里人都谈论了什么,但今早出门,阿爹还是告诉了自己,为了阿姐的安全,她要离家一段时间,可能去宗门里做杂役弟子。
以及去做杂役弟子对阿姐好处,说实在的,要和阿姐离开,南风挺不开心的,但也知道这一别离,必不可少。
如今变成这样,南风心底开心过后的同时,又开始担心了:“曾祖父,不能看看这镇里有没有什么地用人的,比如绣楼什么的,阿姐只要离开村子就成了吧。”
这是南风想了好久的主意,之前没敢说,现在有了机会,他当然忍不住带着侥幸的心理,提了出来,万一成了呢?
青岚镇怎么也比宗门离家近,而且出入方便,自己如果想阿姐,或者阿姐想家了,回来也容易啊!
“阿辞,你也这么认为?”
“我”南辞点了点头,她觉得弟弟的提议其实也不错的,可她知道这样的提议,通过率不会很高就对了。
曾孙女和曾孙子感情好,南山很欣慰,这提议看似不错,但未知太多了:“阿风的主意很好,但村子和镇里相似的人太多了,这里有不少和我们一样的啊,在这里也存在职务谱的。”
本来已经准备了一筐理由的两姐弟,听到“职务谱”三个字,瞬间熄火了,若不是这玩意,自己也没必要离开村子。
既然镇上也有和他们这样的人,对了,前几天确定,他们这类人,会被“神选者”称为npc,只要镇上存在npc,那肯定是有“职务谱”的,
村子与镇子的距离,有什么事传得速度也不会很慢,总之还是不安全啊!
“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