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啦啦队招新
我一回到教室,栗梓就跑过来问我陶老师怎么说。
“快别提了!全被那个窦小璇给搅得……我们教练现在啊,是不得安宁喽!”我把窦小璇给我的早餐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不吃白不吃……
栗梓:“就那个……陶老师前女友啊?不过……你怎么会和她认识啊?”
“就是啊,晓乐,你怎么会认识?你知道她和陶老师有什么内幕吗?”班小松也凑了过来,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我。
“我跟她又不熟,我怎么会知道?”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吃我的早餐。
至于啦啦队的事……陶西都不急,我急什么?反正也不影响我自己练舞。
很快,由于我们上一场的成功晋级,联赛第二场,我们小熊队和松山队的比赛,也很快到来。
比赛前,听着焦耳和陆通的关于松山队很强的谈话,陶西上来说:“他们强,我们也不弱,哪有一上来,就长他人志气的?”
陶西:“来,凹完这个造型,让我们会会他们。”
我:“……”
大家把手搭在了一起,大喊道:“加油!”
第一局比赛,邬童,班小松,尹柯三人凭借着超强的默契和水平,迅速拔的头筹。
但是后面几局,小熊队的另外三位击球手却依次被三振出局。
经过激烈的角逐,我们与松山队四比四打平。两队不相伯仲。
这时,比赛暂停,中场休息。
这时,一群热情洋溢的女生跑了上来,带给大家一段青春洋溢的舞蹈,她们为松山队热烈贺彩着。
看着这一幕,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在中加啦啦队的场景。
(回忆)
舞蹈房里,我像往常一样站在大家的前面领舞。
银鹰的训练一向严格而又紧凑,啦啦队也是如此。我们有时跳完舞会去看看他们的棒球训练,然后一起结伴回家。
因为我和姗姗,颖儿,小时候是一个舞蹈老师,所以我们一向很要好。
虽然相比之下,苏颖儿的言行更有威慑力,但是当我离开中加的时候,还是把啦啦队队长的位置交给了邢姗姗。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比颖儿做事更有分寸吧。
(回忆结束)
邬童看我盯着她们那边看,就问我:“晓乐,你上次不是说,我们也要重组个啦啦队吗?”
我:“你说的倒轻巧?!人呢?服装呢?舞曲呢?我又没招过新,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邬童疑惑:“那银鹰的啦啦队怎么建起来的?谁招的新啊?”
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邢姗姗啊!”
邬童:“那怎么你后来当了队长!行吧……当我没问。”
我看着小熊队队员们全体羡慕的眼神看着旁边松山队的啦啦队,心里也开始打算起来。
让我们没想到的,她们离开了以后,又有一群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女孩们走上台。只不过,她们是为我们小熊队加油的。
原来是唐缇她们!
陶西:“好了,啦啦队都来给我们助威了,我们下一局,一定要加油才行呐!”
下半场,松山队的外野手发生了一个要命的失误。我们乘胜追击,终于成功拿下联赛第二场的胜利!
第二天,我来到活动室一看……
“啦啦队招募新……”我看着眼前的这块牌子,不自觉念了出来。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招新的事情搞起来了。
我看着谭耀耀交给栗梓的这一大叠报名表,惊喜的喊:“哇!还挺多的嘛!”
班小松:“是啊,女生们都好热情啊!”
焦耳:“但是这次啦啦队招收的比例可比棒球队小多了,你们说那些女生如果落选了,会不会特别失望?”
栗梓:“那也没办法,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谭耀耀,你去叫她们进来。”
经过几轮的选拔,终于把初选队员定下来了。栗梓让她们明天下午五点去学校活动室训练。
看着这些初选下来的啦啦队队员,我问道:“哎?栗梓,你学过舞蹈啊?”
“一点点……”看她选出来的人,还真让人有点不太放心啊!当然,这话我肯定不会说出来。
于是,我对她们说:“你们随意跳一段舞让我看看吧!”
不得不说,她们跳的水平,和中加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不禁让我摇了摇头。
那几个女生看到我的反应很生气,就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之前为了入选练习了好久,要不是为了看邬童,我们才不来……来呢。”
“呵,为了看邬童来啦啦队跳舞?”我有些惊愕,想想邬童的影响力,也难怪了……
“我认识你,你是六班的简晓乐,你不就是因为和邬童很熟,所以才能来管啦啦队的事吗?你神气什么呀?!”一个女生很不屑的跟我说。
“嘶!”
我此刻终于明白颖儿那天训练新人,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我被她激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于是转身问栗梓:“这人能淘汰掉吗?”
栗梓忍着笑说:“你是队长,你决定……”
“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立刻转过头对刚刚那个女生说。
等她走了出去,我才对剩下的女生说:“其实我也不是仅仅因为这个就要赶人。刚刚她的选拔我看了,这女生是蒙混过关的。”
我:“给我听好了,我叫简晓乐,以后就是啦啦队的队长,跟着我练舞,不准偷懒!不准迟到!我的训练很严格,有受不了我的,现在可以尽快退出……”
我知道有不少女生来参加啦啦队的选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她们是来给棒球队加油,不如说她们就是来犯花痴的。
第一次弄招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给那个女生呛得我气的慌,就把这气……
撒到了邬童身上。
晚上回到家,邬童看着我空着手回来,就问:“你不是出去买晚饭的吗?饭呢?”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说:“我自己在外面吃了,你自己解决吧!”
邬童看着我直接回了房间,疑惑的心想:“从哪儿来那么重火药味儿?我又哪儿惹到这小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