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是不是太变态了
回到客栈,安玲琅让人准备好清水,关上房门再也没出来。
走廊上,飞夜看看也被关在门外的张老,神情有些复杂。
以往一直是张老负责王爷的健康,现在他好像失宠了。
“张老,你确定不进去帮帮忙吗?”
飞夜没忍住,凑上去问。
他家王妃的医术他毫不怀疑,但是人就有点
怎么说呢,有时候容易犯迷糊掉链子,将王爷完完全全交给她治疗,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幕华张瞥了他一眼,捋了把胡须抬头看天:“你不是说你家王妃医术了得吗正好让我见识见识。”
进去干什么?血曼陀我解不了,千凝香我解不了,如今两种毒都在王爷体内,我更解不了!
与其站在旁边看着王妃忙上忙下帮不上忙,还是老老实实等在外面,不给她添乱的好。
如果有需要,王妃会叫他进去。
唉,想想他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仙人阁阁主,面对王爷的毒束手无策,在一旁坐冷板凳,多多少少颜面有些挂不住。
不禁慨叹安玲琅年纪轻轻,医术造诣在他之上,后生可畏。
飞夜:以王爷的性命来让你长见识?张老,你对王爷变心了。
瞅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飞夜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高手之间喜欢互相试探,可能神医之间也有这种情况吧。
他焦急的走来走去,片刻也不能安静,不停的伸长脖子向门望去。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焦灼的心情的稍微平复。
房间内,安玲琅褪去楚煜城的衣衫,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身体裸|露了出来。
看着那结实饱满的肌肉,安玲琅眼睛都放光了。
小手轻轻抚上,那紧致温热的触感,跟记忆里完全一样,她莫名感觉心跳加速,脸颊也泛起层层滚烫。
那晚时间紧急,做得太快,都没有细细感受,以至于后来每每回忆,都后悔不已。
如今又有机会触碰到,怎么可能错过。
所以她才不让任何人进来,连幕华张都不行。
反正那老头儿也解不了这两种毒,还不如便宜了她,让她一个人关在房间好好欣赏。
“是不是太变态了。”
安玲琅自言自语道,这种时刻,还在想少儿不宜的事,要是被楚煜城知道自己意|淫他,指不定又会怎样呢。
楚煜城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有一种很美的破碎感。
这狗男人,狗的时候真的狗,可脸也是真的生得好。
“女娲造人的时候,是不是对你格外偏爱,什么好的都给你了。”
安铃兰感叹,连身材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以后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他,可真太幸福了。
望着楚煜城的身体,安玲琅不停的走神,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觉得自己出大问题了。
甩了甩头,将脑袋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甩掉,才开始认真为楚煜城解毒。
她用清水将楚煜城的伤口清洗干净,再用酒精棉进行了消毒。
此刻楚煜城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却呈现出娇艳欲滴的血红色,在昏迷中似乎也相当痛苦,浑身轻颤。
安玲琅暗道糟了,解百毒已经压制不住千凝香,要开始发作了。
她拿出金针,先为楚煜城护住心脉,同时又用银针封住其他几个穴道。
迅速为他把了脉,楚煜城此时的脉象,已经快要达到微不可察的地步了。
而他的唇色越来越红,说明千凝香之毒正在快速扩展,解毒迫在眉睫。
从空间里拿出灵紫丹喂他服下,将他体内的血曼陀之毒暂时压制,安玲琅开始施针。
谁知银针刚一落在穴道上,楚煜城猛地睁开了眼睛,唇色迅速由妖红变成青紫,身体也从轻微颤抖变得剧烈颤抖。
他被生生痛醒了,铺天盖地的痛苦将他吞没。
“啊——”
他发出极痛的低吼,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神情痛苦不堪。
安玲琅眉心微锁,灵紫丹没有压住,他的血曼陀毒有毒发的迹象,再不施针,嗜心之痛会分分钟能要了他的命。
门外,飞夜听到楚煜城的痛呼,心急如焚:“王爷,王爷!”就要破门而入。
安玲琅低声喝道:“别进来!”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要来添乱。
飞夜被止住了动作,不敢再上前,只得在走廊上焦急万分的踱来踱去。
听那声音,一定是王爷的血曼陀毒发作了,他一拳打在柱子,咬牙道:
“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能提替楚煜城受了那罪。
幕华张也沉着脸,但尚算冷静,沉声道:“相信你家王妃。”
飞夜捏紧了拳头,人命般的闭上了眼。
屋内,安玲琅正在快速施针,药物控制不住,只能靠银针了。
她先用银针封住了楚煜城的行动,手指飞快的动着,将银针快准狠的扎进各个穴道。
或许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本是十分危险的时刻,她却觉得越来越兴奋。
对于越诡异难解的毒,她越冷静而血脉喷张。
很快,在银针的操作下,楚煜城的血曼陀毒被制。
安玲琅从实验室里拿出了一粒灵药出来喂他服下,为他补充体力,而后又继续施针。
随着每一针落下,楚煜城的嗜心之痛便减少一分,青紫的唇色又变回了妖冶的红色。
“只剩千凝香了,你再忍一忍。”
安玲琅柔声道。
楚煜城身上轻松了不少,神志便开始恍惚,迷蒙的视线中,看见安玲琅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
她的小手伸了过来,在他脸上摸了摸,他便再也抵挡不住那潮水般涌来的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为楚煜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安玲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接着开始进行第二次施针。
千凝香没有那么麻烦,一炷香后,安玲琅拿起楚煜城的左手中指,轻轻扎破,
黑色的毒血流了出来,待血液变成正常的红色后,安玲琅才将他的手放回床上,才仔细的将他肩膀上的伤口用无菌纱布包好。
做完这一切后,安玲琅觉得眼前的事物都是晃的。
施针是一项极耗心神和体力的活儿,两套针法下来,将她累得够呛。
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安玲琅爬上|床,挨着楚煜城躺下。
不知道是多少次离楚煜城的脸这么近了,这张脸真的太完美了,完美到多看一眼都是福气。
安玲琅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一把,还挺光滑的嘛,又捏了一把,偷偷的笑了笑,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