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怎么能随便扒男人的衣服
服下之后,从肠胃直到口腔鼻腔,全是这种臭味,一旦药效发作,会麻痹你神经,
到那时候,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药效过后,服用之人神经受损,会变成一个低智能儿,后半辈子就毁了。”
当年研究这种药丸出来是为了给一个刑侦朋友审讯用的,里面当然没有猫屎,
也不会变成智障,臭是真的臭,但后面这些都是安玲琅为了唬人编出来的。
安玲琅说得煞有介事,中年男子脸色涨成猪肝色,直着脖子一脸决绝,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丑女人,呕有什么恩怨咱们当面解决,背后通知官府来搞我们,混江湖的,可不是你这样的,呕”
口吐真言丸的气味实在太酸爽了,男人说完上面这段话,干呕了好几次。
安玲琅脸色冷冷的,直接将臭丸子放在男人的头顶上,熏得男人再也没憋住,呕吐起来。
“对,不讲江湖道义,算什么本事!”
“是啊,菜北斗与你闹矛盾,那是个人恩怨,把我们整个帮派搭进去,以后看哪个帮派还敢收留你。”
又有几人吼道,安玲琅迈着八字步,听来听去,她算是听明白了。
感情这群人,是糊涂帮的人,菜北斗与她在客栈交手后,当晚糊涂帮就被官府端了老巢。
据说逃走了一些人,应该就是他们了,如今来找安玲琅,将这笔账算在了她身上。
想明白了事出所因,安玲琅气得不行,她要是有那通天的本事,能一夜之间解决掉一个拥有几千人的大帮派,还至于在这里跟着楚煜城吃不完的苦头吗?
一鞭子甩在地上,炸得石子翻飞,安玲琅沉着脸,走向男人。
“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第一,姑奶奶不混江湖,什么狗屁江湖道义,别往我身上扎;
第二,姑奶奶与菜北斗的恩怨,当晚就清了,你们说的官府查封你们的老巢,关姑奶奶屁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说不定官府早就盯上你们了,自己私底下干些什么龌龊的勾当自己不清楚吗?
还要本姑奶奶替你们背锅,一群无知的人,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乱上,
你们糊涂帮,是怎么发展壮大的,靠的就是糊涂二字吗?”
安玲琅一席话,怼得这群男人哑口无言,默了一会儿才有人反问:
“既然不是你,那还有谁?帮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了,突然被查,我们也很懵逼呢。”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反过来问我一个外人,我特么怎么知道。”
安玲琅气笑了,糊涂帮这个名字一点没取错。
这些人脑袋里面装的都是豆腐渣吗?一个个蠢得跟猪似的。
目光扫向楚煜城,她是没本事,楚煜城本事可大着呢,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但不管是谁,暗地里走私搁哪个朝代都是重罪,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干过,一查一个准儿,糊涂帮被端,是迟早的事儿。
几个人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婆娘说与她无关,看起来不是假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拿主意。
“别看了,惹了姑奶奶,别想全身而退,你们,把他们衣服扒了,
绑到那边的树上,让他们知道得罪本姑奶奶的下场!”
众人:扒衣服?
安玲琅,你忘了你可是燕王妃!是一位闺阁小姐!怎么能随便扒男人的衣服呢,王爷还在现场呢啊喂!
所有人都看向楚煜城,包括跪着的糊涂帮的糊涂蛋儿们。
这人的身手他们可是见证过了,饶是再糊涂,也明白这块儿地上谁才是真正的话语权者。
楚煜城的脸色黑沉下来,随口就要扒男人的衣服,那天晚上对他也是这样的心思吧?
当时那种情况,是不是换个男人在她跟前,她也会那么做?
在场的每个人都察觉到了楚煜城的怒气,那样一个俊朗飘逸的男子,
此时浑身仿佛冒着浓浓的黑雾,真真正正宛如地狱上来的活阎罗。
无人敢发出声音,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都恐怕遭到都安玲琅口无遮拦的殃及。
等了一会儿没人行动,安玲琅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看众人都惧怕的看着她,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看向楚煜城。
这一眼,她只感觉心脏都停跳了一拍,鬼使神差的,跑向楚煜城,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王爷,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想到怎么惩罚他们,他们只是把我打入水中,
我不能因为这样就杀了他们呀,所以就,脑子抽风,随便想了个办法,
我一点其他的意思都没有,真的,他们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我真的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如果长得端正,你是不是就有其他想法了?”
楚煜城冷道,那语气,是安玲琅从未听过的寒冷刺骨,就连对她喊打喊杀时,也没听到过他这样冰冷的口吻。
“不是,你怎么只听进了这句话呢?我前面解释了那么多理由”
你倒是讲点道理,不能只捡你想听的听啊喂。
“哼,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你可是堂堂燕王妃,敢将你扔进河里,大不敬之罪,飞夜,将他们全部杀了。”
楚煜城冷嗤一声,拂袖往马车走去。
安玲琅跟上去:“哎哎哎,别走,你怎么不听人解释呢”
王爷和王妃又吵架了,飞夜求助的看向幕华张。
这些人是犯了事儿,应当交由朝廷处罚,随意杀了可不行。
原本看好戏的幕华张,这回真的被安玲琅震惊了,她说话处事的方式,似乎跟他们这里的人很不一样。
她真的属于这里的人吗?
“张老,快帮我出个注意吧。”
飞夜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绑了,扔河里吧,是生是死,看他们造化。”
话落,幕华张看向还在跟楚煜城解释的安玲琅,眼神微眯,这燕王妃,有点意思。
镜也看向安玲琅,一贯面瘫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是拇指划过剑柄,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