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香饽饽的公务员
合约内容杨轩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直接按手印，熊万才倒是有些意外，说到：“杨先生，居然这么干脆！”
“呵呵，在电话里不是都谈好了么？”杨轩说到，“我又不是那种墨墨迹迹的人不是么？”
你不墨迹？
打了那么多电话，拒绝了那么多次，这叫不墨迹？
总之合同能顺利签约，熊万才已经很高兴了，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大小的金色卡片对杨轩说到：“杨先生，因为您与我们某鹅音乐签约，特赠送的专属金卡，以后在神州各个录音棚都可享有优先录制的权限。”
杨轩接过金卡仔细打量，发现这金卡做工确实精美，杨轩甚至上牙咬了一口，发现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倒是有些奇怪：“这金卡是黄金做的？”
“咳咳。”熊万才咳嗽了一声，看着杨轩这幅样子，跟八辈子没见过钱一样，他连忙说到，“有一层镀金，但是主要还是由特殊材质制作的，上面有我们某鹅以及网抑云的特殊防伪标识，可以证明您签约歌手的身份。”
“原来如此。”杨轩点了点头，直接将金卡交给了顾文涛。
顾文涛没想到杨轩竟然会把金卡给自己，毕竟这金卡的价值丝毫不亚于瑞士银行的贵宾黑卡，他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杨轩，然后郑重其事地将金卡好好收了起来。
熊万才也没有想到杨轩会把这么珍贵的金卡给别人，要知道这金卡一旦流入市场，那是许多人特别是原创音乐人挤破头都想要得到的东西，而杨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把金卡扔给了别人，这让熊万才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合作愉快，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熊万才没有久留，拿着合同就离开了。
杨轩并没有询问熊万才为什么会亲自打电话给他，熊万才也识趣没打听杨轩的其他事情，两人心照不宣。
顾文涛却有些疑问：“不是，你不问问他为啥亲自给你打电话？”
“我问这干什么？”杨轩笑到，“走，去录音乐，晚上去撸串儿去！”
“行。”顾文涛点头，和杨轩一起将最近唱的几首歌给录了下来。
因为并没有准备伴奏，杨轩还要编曲，两人来到录音室，却发现里面的工作人员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做着自己的事。
看到杨轩来了也没人迎接，有的甚至轻笑了一声。
“各位，能和我一起编曲么？”杨轩开口问到。
没人回应杨轩，顾文涛摇了摇头，他对杨轩说到：“这些工作人员仗着自己会一些乐器和设备，在录音棚内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心情好了就给你好好编曲，心情不好就在这里摆烂。”
“不是，凭什么？”杨轩不理解，“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这样？”
“还不是因为现在的录音棚搞得比国企还难进，只要是能进录音棚的技术人员，那就是香饽饽的公务员级别，那些来录音乐的都得求爷爷告奶奶，你说他们能不高高在上么？”顾文涛说到，“你瞧我的。”
顾文涛掏出一盒烟来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旁边，接着递给他一根烟说到：“来朋友，抽根烟。”
“上啊！a塔啊，在干什么？”沙发上的人并没有理他，顾文涛的烟举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他又换了一个人，一个头发全紫的年轻人：“这位小兄弟，帮哥一个忙，待会儿请你去撸串儿行不行？”
“哎哟喂大叔，人家年龄还小好不好？跟你称兄道弟，我一下子就又老了几十岁诶！”紫毛一嘴机车味，同样拒绝了。
顾文涛回头看了一眼杨轩，发现杨轩朝自己努了努嘴，那意思好像在说：不是看你的么？
看到杨轩那模样，顾文涛嘀咕了一阵，然后将目标对准了下一个穿着亮片皮衣的精神小伙。
“朋友，通融通融呗，待会儿咱们去量贩嗨一下？”顾文涛说到，
那精神小伙抬起头看了一眼顾文涛，顾文涛咧嘴陪笑，谁知精神小伙发出一声嗤笑：“噗嗤，我还以为是谁能赶走翰哥呢，原来是凤凰娱乐的啊？就你也想让我们哥几个给你编曲，别做梦了！”
显然周明翰在走之前许诺他们不小的好处，否则的话他们也不至于会这么目中无人。
顾文涛听后，有些生气，他说到：“凭什么你们可以给周明翰帮忙，就不能帮我？”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几人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看着正中间的顾文涛，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顾文涛有些手足无措：“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啊，你们要是敢动我的话，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身穿皮衣的精神小伙不屑地摇了摇头，他看着顾文涛说到：“我们还真就不给你们做音乐，你们能把我们咋滴？”
“哼，你长得五大三粗跟黑旋风似的，你长得跟隔壁小白脸儿似的，就你们俩能录个鸡毛歌？”一开始躺沙发上那男的先指着顾文涛，然后又指了指杨轩，那表情嚣张无比。
杨轩感觉一阵莫名其妙，自己啥话没说，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他立马对着那家伙破口大骂：“你他奶奶的吃饱了撑着是吧？你爸妈把你生下来就是听你满嘴喷粪的是吧？”
房间里的技术人员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居然有人会骂他们，要知道他们可是录音棚的技术人员，那些音乐人都得舔着脸求他们帮忙编曲谱曲，现在居然被人破口大骂！
“你……你骂我？”那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杨轩不仅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反而走向那家伙，指着他的鼻子继续骂：“怎么了？骂你是给你面子，一天天的长的人模人样的，这从嘴里说出来的话狗听了都得冲你嚷嚷两句，明白的知道你是在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呼唤同类呢。”
“你！”那家伙被杨轩骂得满脸通红，指着杨轩一时语塞。
可杨轩不依不饶，再上前一步，冲着他就说到：“这么大人了也没个教养，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会捣鼓两下设备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那玩意儿我来我也行，我还弄得比你好，你信不信？”
“你行那你上！”那家伙气急败坏，一把推开杨轩然后说到，“今天你要弄不出来，你就别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