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挖坑埋人第二十七天
事实证明, 这些菜式能做到的，可不仅仅只有蒙混过关这么简单。
快递才刚寄送出去没多久，晏卿便收到了来自软兔糖的信息大军：
“！！！”
“大大你确定这个快递是给我的, 确定没有寄错吗？？？”
“大大你管这叫凑合一下？？？”
“大大你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吗？”
“我现在就像是一只没有见过市面的边缘星土狗！！！！”
……
不怪谢薇棠会如此激动, 晏卿并没有先斩后奏的习惯, 寄送快递之前, 晏卿便给软兔糖发了一条信息说明情况。
大致意思便是因为一时失误, 把答应好软兔糖的脆皮五花肉给忘记了，希望软兔糖能够多加担待。
道歉的同时, 晏卿也不忘说明不能遵守诺言的主要原因, 是因为食材被拿去做了其它计划之外的菜品。
要是软兔糖不介意, 他可以将这些菜品寄给软兔糖, 让软兔糖先凑合一下，待到食材补货, 再将脆皮五花肉给补上。
谢薇棠当即便给了肯定的答复。
在得知脆皮五花肉没了的时候, 谢薇棠心中的确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从昨晚与燕归时商量好开始，谢薇棠心中便开始对脆皮五花肉期待了起来。
乍然听到脆皮五花肉没了, 心底难免会有一种希望落空的感觉。
不过在看到燕归时那句“若是不介意，可以用其他饭菜凑合一下”的时候，谢薇棠心底的那点失落便瞬间被一扫而空。
作为一个刚刚觉醒吃货之魂的吃货, 谢薇棠当即便表示只要有的吃就好，她不挑。
又因为晏卿的那句“凑合一下”, 谢薇棠就下意识以为燕归时没有做脆皮五花肉是因为有其他事给耽误了。
既然这样，那应该是只做了一些譬如蛋炒饭、番茄炒蛋以及土豆丝之类简单的菜式了。
直到收到来自燕归时的快递, 将所有菜肴全都摆在餐桌上之后, 谢薇棠这才意识到, 她的理解能力, 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燕归时管这么一大桌子菜，叫凑合？
因为清楚星际在美食资料方面的匮乏，在寄送之前，晏卿给每道菜都配了一张小卡片，卡片上标注了菜名以及主要食材甚至是主要烹饪手法。
所以现在谢薇棠可以很轻易地通过餐具上附带的卡片，知道这些菜肴的名称。
谢薇棠看了看似鲜花盛开，淋满了红色酱汁的松鼠桂鱼，微微吸一口气，甚至还能闻到酱汁中那股微酸微甜的气息。
而后又看了看虽然看不到酱汁，但却色泽鲜艳，仿佛直接与酱汁融为一体，方方正正的红烧肉之上。
微微用筷子触碰一番，肉块便随着筷尖那点微弱的力道左右晃动了起来，肉块的表皮甚至还有微微下陷的迹象。
即便还未入口，谢薇棠仿佛已经预见了其软糯的口感。
目光微微下移，便是一盆红彤彤的水煮牛肉。
薄薄的牛肉浸泡在红彤彤的汤汁之中，其上被铺满了红艳艳的辣椒。
即便谢薇棠已经放缓了呼吸，那股辛辣的气息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个劲儿地向谢薇棠袭来，不过片刻，便占据了谢薇棠全部嗅觉。
除此之外，那看似寡淡无味，但只要稍稍靠近，便能感受到其中那股淡淡清香的白斩鸡，以及酸香扑鼻，汤汁浓艳的金汤肥牛……
几乎每道菜，都让人看得食指大动、口齿生津。
在刚刚将这些菜肴从保温桶中拿出来的时候，谢薇棠便忍不住直咽口水。
若不是从小良好又严格的家教，谢薇棠甚至差点儿没忍住直接上手拿起一块儿肉放在嘴里。
除此之外，其中还有三道即便没有小卡片，谢薇棠也依旧十分熟悉的菜肴：
酸辣土豆丝、番茄炒蛋以及青椒肉丝。
但不知为何，谢薇棠此刻只觉得这三道前两日让她惊为天人，甚至愿意重金求购的菜肴，和桌上的其他菜肴相比，显得十分的……
寒酸？
就在谢薇棠在心中对自己喜新厌旧的糟糕想法进行反思之时，手中的光脑便微微动了动。
低头一看，是来自燕归时的回复：
“因为糖姐想要的脆皮五花肉我忘了做，所以是凑合一下。”
若换做晏卿自己，若是没有吃到心里想吃的那道菜，那么其他的都会成为将就。
心中的烦闷感，是再多其它菜肴都无法弥补的。
只有当想吃的东西吃进嘴里了，才会得到满足。
推己及人，晏卿自然也就觉得谢薇棠或许会有同样的感受。
而在看完燕归时的解释后，谢薇棠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大大你没有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其他的菜肴都成了讲究，那是因为无论是想吃的还是其他，你都可以轻易得到。
但我不一样啊！
我想吃脆皮五花肉，那是因为我只知道脆皮五花肉，我没得选！
我要早知道有松鼠桂鱼、水煮牛肉、白斩鸡这些菜式，我还要什么脆皮五花肉？
谢薇棠心中的千言万语，到了最后，直接汇聚成了一句话：
“大大啊，其实我不介意再多凑合几天！”
看到这句话，晏卿便知道，软兔糖这的确是不介意脆皮五花肉被鸽掉的事儿，心中因为失约的愧疚也消散了不少。
正当晏卿心满意足地准备关掉光脑的时候，便看到了软兔糖的下一条信息：
“大大，六艺直播准备开辟一个专门的美食板块，大大有兴趣加入吗？”
“嗯？”晏卿下意识回了一个问号。
“其实在大大开放华夏菜肴的授权的时候，网站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只是因为某些客观，决定再缓一缓。”
见燕归时似乎是感兴趣的模样，谢薇棠顿时便来了兴趣，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将六艺直播的打算卖了个干净。
六艺直播能够在星际众多直播平台中脱颖而出，稳坐龙头老大的位置。
除了网站中头部主播的影响力，也与六艺直播平台负责人敏锐的触觉脱不了干系。
早在当初挑战蛋炒饭，领取百万悬赏的话题在星博上引起热议的时候，六艺直播便察觉到了这个陌生的领域，当即便开启了对“美食”相关的话题检测。
按照这些天的检测结果，星网上对“美食”的讨论流量其实早就已经超过了六艺开辟新区的标准。
而六艺迟迟没有动作，主要是有两点原因。
其一便是关于美食的讨论虽然多，但真正动手复刻华夏的人，却没有几个。
当然，这也不能怪星际网民只动口不动手。
实在是因为现如今天然食材的数量的确是太少，在《玉盘珍羞》更新后，还能够凭借手速抢到食材的，更是凤毛麟角。
用《玉盘珍羞》中的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所以大部分人只能在星网上过过嘴瘾。
买到食材的便已经是少数了，买到食材还能复刻成功的，更是少之又少。
现如今在星博上复刻华夏菜肴的话题中，随便一划拉，十条动态有八条都是在分享自己的失败成果。
偶尔有那么一两条宣告成功的，成品也大多不怎么好看，丝毫没有观赏性。
失败锦集固然有看点，但若一整个新区的主播，九成九都是直播自己的翻车经历的话，那就不是直播故事，而是直播事故了。
所以即便有了开新区的想法，六艺直播也在只能暂时将计划押后。
“但如果大大愿意加入的话，这些都不会是问题。”
其他的不说，就说现在摆在谢薇棠面前的这一大桌子菜，燕归时一天直播一道菜，也足够撑起整个美食区了。
想到这里，谢薇棠又忍不住追加了一句：
“恰好我和六艺直播的负责人关系还不错，大大要是愿意加入，一切条件都可以从优哦~”
谢薇棠原本以为，即便有她的背书，燕归时也会认真考虑一段时间。
毕竟美食新区什么的，一切都还只是计划中的产物，具体什么时候上线还尚未可知。
签订了合同，就代表多了一份约束，期间若是其他网站先一步开设美食专区，合同在身，也不好再跳槽。
但让谢薇棠没有想到的是，她这句话刚刚发送出去后不久，便受到了燕归时的回复：
“如果六艺有打算开设美食专区的话，当然没有问题。”
虽然在《玉盘珍羞》开文最初，晏卿是因为星际的营养剂不合口味而一时兴起。
但现在，晏卿想的更多的，却是如何通过《玉盘珍羞》向星际的读者展现曾经的华夏美食，甚至因此修改过一次大纲。
软兔糖的话也给晏卿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传递华夏菜肴的方式，并不仅仅局限于文字，直播也同样可以！
在可以开启全息模式的星际，直播不仅更加方便，同时也更加直观。
所以在软兔糖说出六艺打算开设美食新区的时，晏卿心中便已经有了决断。
特别是对于现在每天都会自己做饭的晏卿来说，增加一个直播，并不会有太多影响。
至于为什么是六艺……
就算没有软兔糖的承诺，看在六艺直播与六艺文学的关系上，晏卿也会优先考虑。
因为谢临渊的影响，谢薇棠做事也带着一丝雷厉风行的味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谢薇棠想也不想便在列表中找打了六艺负责人的头像，让其以最快的速度拟定出了一份意向合同，转手便发给了燕归时：
“大大给！”
“稍等我看看。”
晏卿早就看出了软兔糖在商言商的性子，对其这番举动倒也不意外。
比起合同本身，更让晏卿惊讶的是软兔糖与六艺直播的关系。
六艺直播对软兔糖的优待在星网上一直不是秘密。
什么想开天窗就开天窗，想直播就在首页大屏进行推送之类的操作可以说是层出不穷。
以至于星网上对于两者之间的关系，一直争论不休。
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便是软兔糖与六艺的高层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软兔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对于这些说法，晏卿倒是不置可否。
但通过软兔糖刚刚提及六艺直播时的态度，以及说拿合同便能拿出来的做派，也能看出其与六艺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与星网上那些带着恶意的揣测不同，晏卿觉得软兔糖提及六艺时的口吻，就像是他上辈子提到自己家中名下的那些子公司一般随意。
所以软兔糖应该……
想到这里，晏卿微微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软兔糖与六艺的关系如何，都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追究得太深反而不美。
想着，晏卿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意向书上。
如同软兔糖刚刚的承诺一般，意向合同中的条例可以说是十分宽松。
除了要求燕归时在未来优先选择六艺直播外，几乎没有做出任何约束。
甚至这样的优先选择权，六艺也只保留了一个月。
也就是说，要是有其他直播网站在六艺之前开设了美食专区，其后的一个月内，六艺没有推出美食专区，那么这份合同便会自动作废。
而为了这一个月的优先选择权，六艺不仅给出了一笔不算低的意向金，甚至在日后直播的分成上也做了一定的让步。
直接给到了只有中层主播才能享受到的四六分成，晏卿六，六艺直播四。
宽松的约束条例，大方的分成让步，无一不彰显着六艺开设美食专区的决心与诚意。
既然六艺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诚意，晏卿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一会儿，便在合同的最底部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欢迎大大加入六艺，以后咱俩四舍五入就是同事啦！”
在确定合同已签署后，谢薇棠当即便对燕归时的加入表示了欢迎。
“谢谢……”
晏卿这边刚将这两个字发出去，便看到了聊天框，软兔糖发来的两条新信息——
“既然这样，不知道大大愿不愿意让你的同事开个直播，给粉丝们分享你寄送过来的菜肴呢？”
“同时也能帮大大做个预热和宣传~”
“……你确定你这是想帮我做预热和宣传？”
要不是昨晚软兔糖的那句“当然是大大教的好呀~”，晏卿或许还真的会信了软兔糖的这句鬼话。
这是想帮他做预热和宣传？
他看软兔糖这纯粹的是想要和粉丝炫耀！
晏卿甚至开始怀疑，软兔糖刚刚杂七杂八和他扯了那么一大堆，又是什么美食专区，又是劝他去六艺当美食主播，都是为了现在做铺垫的！
被晏卿戳穿了心底的那点小心思，软兔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嘿嘿……都一样，都一样！所以大大的意思是？”
“或许你可以在我更新的时候再进行直播。”
晏卿表示，美食直播什么的，当然要搭配深夜buff食用，效果才能最佳。
谢薇棠脸上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凝滞，而后便在输入框中，打出了一条灵魂拷问：
“大大以为我不想吗？”
一边说，谢薇棠一边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那桌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喉头狠狠地动了动，将嘴里的口水咽下：
“但我怕到时候被馋死的不是我的粉丝，而是我自己了！”
晏卿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复，看着软兔糖略带愤慨的回答，只能略表遗憾地放弃了叠buff的想法：
“……是我的疏忽，祝糖姐直播愉快。”
下一刻，晏卿便收到了来自光脑的系统提示——
“您关注的主播‘软兔糖’正在直播，是否前往观看？”
顺着系统提示进入直播间，下一刻，晏卿的视线便被直播间中的弹幕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发送弹幕的人过多，几乎每条都叠加在了一起，即便是调整了三次弹幕密度，晏卿也只是能勉强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莫约是在给软兔糖打招呼和闲谈。
对软兔糖粉丝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聊起来表示佩服的同时，晏卿微微向右上角扫了一眼，在那里，显示着当前直播间的相关信息——
标题：日常分享。
主播：软兔糖。
在线观看人数：853亿。
看着依旧在不断上涨的人数，饶是晏卿已经逐渐习惯了星际动不动便以“亿”为单位的计算方式，此刻依旧忍不住对软兔糖的人气感到心惊。
此刻晏卿终于知道为什么星网上某些人在提到软兔糖时，语气中的恶意就算是隔着整个光脑屏幕也无法掩藏了。
归根结底，不过是眼红软兔糖强大的人气，却又无法超越，最终只能化为恶毒的言语，来显示自己的无能。
正在晏卿心中感慨之时，耳边便响起了软兔糖那略带一丝笑意与活力的声音：
“哈喽宝贝们大家晚上好呀~”
与声音一同出现的还有软兔糖那张漂亮的脸。
“糖姐晚上好呀，姐姐越来越漂亮了，漂亮姐姐贴贴~”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公主呀？原来是我们的糖姐姐呀！”
“妈妈，我看见了仙女！”
……
看着直播间里层出不穷的弹幕，晏卿终于知道软兔糖平日里在他面前吹得那些让他又尬又不好反驳的彩虹屁是哪里来的了。
而软兔糖对于粉丝们的夸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笑着询问道：
“宝贝们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呢，中午吃的有些晚，还没饿嘿嘿。”
“还没 1，社畜还在加班，明明喝一支营养剂根本不会耽误工作，主管偏偏说什么上班吃饭是思想态度有问题，不让拿……”
“前面的别跑！我甚至怀疑你和我是同事！”
“别怀疑了，天下的上司都是一个傻逼样，突然好羡慕朝凤的员工，据说少将大人从来不会在这些地方做要求。”
“不仅是朝凤，一流以上的公司都不会。要不怎么说顶级公司看文化，一流公司看业绩，末流公司看纪律呢？”
“末流公司看纪律扎心了，突然想到今天我们上司说什么明天的会议接待按照政议大厅布置，政议大厅里面是什么人，我们公司接待的又是什么人，我们上司心里就没点数？”
……
软兔糖一句话刚开了头，弹幕便直接开启了茶话会模式。
聊自己经历的、吐槽上司的、吐槽学校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而这，也几乎是软兔糖每次开直播时弹幕的常态。
甚至还有不少人直言，喜欢看软兔糖的直播，不仅仅是因为对软兔糖本人的喜爱，同样也因为软兔糖直播间中的弹幕氛围。
无论在这里说什么，都能找到与之共鸣的人。
软兔糖本人对这类弹幕也十分宽容，除了刻意挑事儿和言语恶劣的，几乎不会制止。
用粉丝们的话来说，那便是来到软兔糖的直播间，就像是回家一样自在。
晏卿则是在这些弹幕之中，找到了一丝久违的熟悉感：
不管是在一千年前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在一千年后星际社会，普通人的烦恼，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改变。
这个时候，晏卿似乎也才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感受到了一丝真实之感。
软兔糖也从粉丝的吐槽中，提取出了关键信息，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两分：
“好巧，今天主播也还没有吃饭呢，那么接下来，主播就和大家分享一下今天的晚餐好了~”
“晚餐？这个分享好像还有点意思哎……”
“听糖姐这个意思，晚餐好像不是营养剂？”
“也有可能是营养剂？但是会搞点花样，比如说搞个四五支不同的口味，一支只喝一口什么的？我不会说我一直想这么尝试，但因为钱包不允许，就一直没有行动。”
“前面的我劝你打消这个想法，别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知道，我就直说了吧。年轻不懂事的时候和几个朋友这么搞过。三年了，我们哥几个，到现在看到那几种口味的营养剂都想吐。”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做过这种蠢事？”
……
看着直播间中的这些弹幕，晏卿难免便想到了他来到星际后，逐个尝试营养剂时的不愉快经历，脸上的笑容突然有了片刻的凝滞：
所以星际的营养剂，其实不能混合服用？
所以那些口味千奇百怪的营养剂，到底是本身就是那个味道，还是因为他的失误操作，才会变成那样？
晏卿心中的疑惑显然没有办法得到解答，因为此刻软兔糖直播间中的弹幕，早就已经换了好几个主题：
“即便已经看了一万次糖姐的直播，也会在一万零一次忍不住感慨糖姐的壕无人性。”
“感觉装修似乎和上次不太一样了？糖姐家是不是换装修了？”
“没换，上次不是这个房间，上次那个房间窗户外面是喷泉，今天这个外面是花园……”
“所以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吗？就连房间都不住重复的？”
“等等，糖姐好像开启了全息模式？”
“的确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全息模式，我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理智告诉我这里面有坑，这个全息点不得……”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几乎所有人都十分熟练地切换进了全息模式之中。
毕竟普通人谁能抵抗得住豪宅的魅力呢？
在全息模式中体会豪宅，四舍五入他们就是豪宅的主人！
但在进入全息的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感受豪宅的初衷。
因为他们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诱人香气给吸引了过去。
顺着香味望去，粉丝们一眼便看到了房间的正中央，三米长的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
随后众人的耳边便响起了软兔糖略带笑意的说明：
“这就是主播今天的晚餐，来自燕归时大大投喂的华夏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