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旋涡
被陆昀称为灵感缪斯的秦舒此刻正和和开怀的在网上畅游。
自从“有妖怪”的视频火了之后，她总能在网上刷到各种鬼畜视频，开始她还有点儿不自在。这份不自在混合了尴尬、窘迫、后悔等各种情绪，表现出来就是恨不得把当时的自己给掐死。
好在这两天处在拍摄之中。接触新鲜事物明显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气了，加上潘潘迷妹般的夸赞，她已经能非常坦然的观赏这类视频了。
只要我不尴尬，别人怎么评论就和我毫无瓜葛。
秦舒甚至已经能从各类剪辑鬼畜视频里,挑出不少诸如卡点循环太多，影响传播效果的毛病。
她点开一个新上传的鬼畜，刚看到“有妖怪”的大吼开始循环，弹幕突然出现一整页面的红色大字报。
秦舒，女
审计事务所职员，刚被辞退。
写人物传记一般，将秦舒的的生平写的清清楚楚，甚至家住哪个小区都有详细说明。
别说，还全部都是事实，只是遣词造句看似客观公正，实际隐隐约约叫人往不好的方面联想，总之为了将她塑造成一个坏人形象可谓是处心积虑。
能干出这事儿，除了宋安娜，秦舒不做他想。
“网上那评论，你干的？”秦舒拨通宋安娜电话,一顿质问。
“是，又怎么样？”我又没叫人写别的，没造谣。
“可你侵犯隐私。”
“哦，不好意思呀，那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叫人把他它删掉。”
秦舒知道。就算现在开始去网上。删除评论，也无济于事。因为传播开来的信息，总会有人留存。那还不管不顾，不做理会。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鬼畜视频和潘潘发在网上的视频，以及这些评论，被一个up主连在了一起。网友很快就找到了这三个视频的关联。同时也很快的确定了这段时间秦舒的生活轨迹。
甚至已经基本上能够推断出。他应该是和vk广告公司达成了合作。
作为合作伙伴，秦舒选择了第一时间告知陆昀在网络上发生的一切。
“下载一个byme软件。”陆云昀指挥秦舒。
也许是出于最近几天对陆昀的了解，秦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听从了对方的吩咐,点开了软件商店。
“下载之后，登陆潘潘之前发视频的账号，账号密码我发信息给你了。在我的选项页面，开直播。
“开直播？”秦舒疑惑。
“对，开直播。让他们以为这是引流的一种手段。你现在住的地方肯定也不能住了，如果热度继续，很可能会有人来你的小区核实情况，不过你可以她提前给他们准备一点小礼物。比如说，欢迎光临的手写字符。”
秦舒没有理会陆昀的冷幽默，直播已经开始了，他刚一露面，直播间就涌进了五千粉丝，评论大部分是看妖怪真人。
秦舒无语，她第一次开直播，只是知道将视频开着，并不清楚还有什么操作。
于是网友们只能看到秦舒的大眼睛瞪着镜头，一言不发。
“谁能告诉我，她是在干啥？”
“大概率是懵的。
“前面的人动动动脑子，懵的她能想到开直播？”
秦舒眼见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弹幕一条条更是千奇百怪。她干脆认真的看起弹幕来。
现在进直播间的，基本都是在看热闹，或者来求证三个视频之前的关联。确认后，大概率还是想看一个后续。所以秦舒不下播，这些人也没离开。
潘潘盯着直播间的数据，向正在开车的陆昀报告：“好几万进直播间了，让那篇文章继续发酵么？这个热度还挺大。”
潘潘觉得这个热度利于公司到时候的广告传播，对于这件事乐见其成。但是她拿不准陆昀的意思。
陆昀追求艺术性的时候，基本不计成本，可是开公司挣钱的活，他基本几乎能够完完全全放弃他所谓的艺术理想。
至少目前陆昀的操作还不能让潘潘看出他的偏向性。
说这是他的纯商业运作吧，偏偏人家又将拍摄计划全部作废，完全按照他的审美偏好在拍秦舒的记录纪录片；说他这次是为了完成自我的艺术追求吧，像之前开账号攒热度的事，又不是他的风格。
男人心，海底针。
潘潘的出结论。
车子很快到了秦舒的小区。潘潘已经懒得询问，为什么陆昀对该小区如此熟悉了，反正多的事她不知道事。
“你赶快下楼。”陆昀拨通秦舒的电话。
不一会儿，秦舒下楼了。
她今天没有用丝巾围住自己的脑袋，所以陆昀能很清晰的看到，秦舒左右半边脸的肤色，他们对比十分明显，让人想要忽视都很难。
想到这儿，陆昀突然笑了：“你这样，其实也挺好看。”
“是吗？我这两天对这种话题免疫“说着拍拍潘潘的肩膀，：\"她比你说的更好听。”
陆昀听到秦舒这么说，不由自主笑得更大声一些。
“我说的是实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打扮得非常的“他想了几秒钟，才接着说：“妖娆多姿。”
“接着我便看到你往美容店里去了。”
”专心开车。“
秦舒暂时还不想聊起美容院，尤其是见到陆昀的美容院。
陆昀不再说话，潘潘和秦舒在后座说起来了之后几天的拍摄计划，秦舒认认真真的听着，偶尔搭腔，大部分是问一些专业术语。
陆昀把车直接开回了他家。
“这几天，你就住我这吧。“
潘潘听到这句话简直惊呆了，作为同院师妹兼工作伙伴，潘潘还是头一次见到陆导这么单刀直入的迫不及待。
还没等到他发表感叹，她的美女小姐姐已经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所以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直球？
潘潘表示，她的心理年龄配不上这两位哥哥姐姐。
陆昀住处算得上标准的单身男性公寓，风格及其简洁。
这让秦舒在进门的一瞬间就对陆昀的好感又增加了一点儿。
陆昀进门之后要求潘潘和秦舒都坐到沙发边上来。等他们俩坐好后，立刻就开始分析目前的形势。
秦舒觉得他们好像正在商讨如何面对一场公关危机，但她不觉得自己是风暴旋涡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