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难搞的小龙女
地面上放着旧箱子、锅碗瓢盆，甚至还有已经发霉的粮食，显然是师父当年为应急而备下的。
‘系统，安置王屋洞天。’
林一深夜来到这里，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他心念一动，向系统下达了指令。
指令刚一传达完毕，一道如水波般的屏障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一往前跨出一步，眼前景色骤然一变，宛若仙境般的秘境呈现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古木参天、万丈山峰矗立，林一心情愉悦：‘这里便是王屋洞天，今后这里就是青云宗的秘密基地了。’
借助系统的能力，这秘境随时可以收回，当成巨大的系统空间使用。
不过放在外界，王屋洞天能够吸纳天地灵气，对其成长大有裨益。
带着旺财在一棵棵古树间穿梭，林一感叹系统之强大：‘有了系统相助，我这练武之路，怕是要一步步迈向修仙。’
在王屋洞天内转了一圈后，林一回到了山洞中。
‘这洞天居然还有隐身功能，离开后完全看不出这里有一个秘境。’
站在山洞中，林一看着眼前空无一物，伸手探向前方。
他的手臂瞬间消失，仿佛伸进了岩石之中。
反复尝试了几次，林一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师父，你去哪儿了？”
“为师出去转转。”
林一刚踏进后院，就看见黄蓉和赵敏两人蹲在地上洗碗。
他曾和两人打过赌，输了的人得洗七天碗，最终是林一赢了。
‘我家蓉儿和敏儿，连洗碗也洗得如此动人。’
看着她们认真洗碗的模样，林一不禁暗自感叹：‘果然美到极致，做什么都令人赏心悦目。’
赵敏抬头看向斜靠在竹椅上的林一，忍不住抱怨道：“师父，看着我们娇滴滴的徒弟干活儿，也不帮忙，真忍心吗？”
“当然忍心。”
林一微微一笑，甚至拿出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两个徒弟干活。
“师父，你变了。”
黄蓉瞥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叹息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过去还会做饭给我吃，我生气了你也会哄我。”
“现在我在干活儿，你不仅不帮忙，还故意气我，这样的师父，不要也罢。”
‘这小丫头居然在pua我？’
听到黄蓉的话，林一差点笑出声。
赵敏见状，也顺势附和，气鼓鼓地说道：“就是啊，还让我们天天洗碗，真是过分。”
“要是不服气，今晚咱们再来一局。”
林一看她们叽叽喳喳觉得有趣，笑着说：“输了的不仅继续洗碗，还得包揽洗衣服。”
“好呀！”
黄蓉和赵敏相视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林一不在时，她们早已商量好，要想办法让师父再赌一局，免去洗碗的差事。
见林一主动提出再战，两人心中暗喜，打算今晚好好配合赢下师父。
洗完碗后，赵敏搬来三把椅子，泡了壶茶，而黄蓉则做了几道小点心。
布置妥当后，两人仿佛怕林一逃跑似的，一人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座位上。
看到两人迫不及待的样子，林一笑道：“你们今天这么有干劲，看样子信心十足啊。”
黄蓉得意地说道：“那当然，今晚师父您就认输吧。”
看到一向爱拌嘴的赵敏和黄蓉今天竟然默契十足，林一心中一动：‘看来我这两个徒弟是准备合伙坑我啊。’
林一对输赢倒不在意。
这次覆灭全真派，收获颇丰，正好借这次机会找个理由奖励她们，再次触发系统的暴击返还。
因此不管输赢，他都准备了奖励，甚至连理由都想好了。
如果她们输了，就当作安慰奖励；如果她们赢了，就以牌技进步为由奖赏。
无论结果如何，林一才是最终的受益者。
“那就开始吧，依旧是五局定胜负。”
“没问题。”
赵敏和黄蓉点点头，三人正式开始了牌局。
第一局。
第二局。
五局很快结束。
三人一边玩牌一边吃点心，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时辰。
最终，林一赢了一局，黄蓉和赵敏各赢了两局。
林一的胜局最少，结果是他输了。
结束最后一局，黄蓉得意地笑着问道：“师父，我们两个厉害吧？”
赵敏也是一脸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厉害，果然是为师的好徒弟。”
林一竖起大拇指，接着说道：“为师输了，接下来七天衣服和碗都由我包揽。”
“另外，你们今晚牌技进步，应当有奖。”
“这本《辟邪剑谱》虽不适合实修，但思路独到，蓉儿你拿去见识见识；这本《先天功》功法不错，敏敏留着，将来可传给弟子。”
‘师父输了不但不生气，居然还拿出秘籍奖励我们，这…’
赵敏和黄蓉原以为，在她们联手下师父输了会有些沮丧，没想到他不但不恼，还找了个理由拿出珍贵的秘籍相赠。
原本赢了林一而满心得意的赵敏和黄蓉，在惊喜之余，心里也不禁涌上阵阵愧疚与感动。
黄蓉想到师父总是把好东西都给自己，不禁鼻头一酸，差点流下泪来。她仰起头，沉思片刻，瓮声瓮气地说道：“师父，其实您没有输。”
“我输了呀。”
林一有些疑惑地看向黄蓉，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
赵敏立刻领会了黄蓉的意图，随即附和道：“黄蓉师妹说得对，师父您没有输。”
“此话怎讲？”
“我们刚刚忘记告诉您了，今天的规则是赢得最少的反而算获胜，所以其实是您赢了，我们输了。”赵敏笑着解释道。
黄蓉也补充道：“所以接下来七天，师父的衣服和餐具就交给我们来洗吧。”
‘真是好徒弟啊。’
听着二人的话，林一心中不禁感动万分。赵敏和黄蓉都是好强之人，能让她们主动认输实属不易。
他没有推辞她们的好意，笑道：“原来如此，那下次玩牌前，可要先把规则讲清楚。”
“嗯！”
黄蓉和赵敏点了点头，三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愉悦。
林一将辟邪剑谱和先天功的秘籍推到她们面前：“这两本秘籍你们就收下吧，就当作是为师对你们辛勤付出的奖励。”
“谢谢师父！”
两人没有再推辞，欣然收下秘籍。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辟邪剑谱，触发百倍暴击返还，奖励完整版葵花宝典！”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先天功，触发千倍暴击返还，奖励金光咒！”
伴随她们收下秘籍，林一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完整版的葵花宝典？东方不败仅凭残缺版本就强到如此地步，完整版该有多强？’
尽管林一清楚葵花宝典的强大，但他并没有修炼的打算。
他的目光转向金光咒，这是一门出自《一人之下》的绝学，根据系统评级，它已达半仙阶级别，超越了神阶。
对于林一来说，金光咒的出现正好弥补了他在防御方面的不足。
经过不断的实践，林一对系统的规律又有了新的理解：‘使用高级功法作为奖励，获得的返还奖励也会更强。’
“师父，走吧，我们去练功！”
刚准备回房休息，林一就被黄蓉和赵敏一左一右地拉着往温泉池方向走去。
‘看来我低估他了，虽然不大可能是正面对决，但他能灭掉王重阳，这实力的进步可不小。’
东方不败听完属下汇报青云宗林一击杀王重阳的消息，心中大为震惊。
她反复确认，才相信这个消息属实。
回想几天前她与林一共饮时，林一还只是宗师中期的修为。
当时林一自信地说想收她为徒，东方不败只觉得荒唐，甚至认为他有些狂妄。
但如今，林一击败了王重阳，回想起他的言语和神态，东方不败第一次感觉到，林一可能真的有能力在一个月后击败自己。
‘虽然你很强，但本座也不是好惹的，一个月内本座也未必不能更进一步，届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虽有隐隐的压力，但东方不败依然没有认输的打算。
半夜时分，林一总算结束了与两位徒弟在温泉池中的时光，得以回房休息。
黄蓉住在他左侧的房间，赵敏住在右侧。
听到隔壁传来黄蓉和赵敏换衣的窸窣声，林一凭借感知便能勾勒出她们的动作轮廓。
意识到自己感知上的变化，林一暗暗惊讶：‘到了大宗师境界，我的感知提升了不止十倍。’
在宗师境时，林一能听到微弱的声音，而现在他不仅听觉敏锐，还能通过声音勾画出场景。
这意味着，哪怕失去视力，对他的影响也不大。
‘不过，这并非所有大宗师都具备的能力，否则王重阳在被耀光镜致盲后也不至于受影响。’
回想与王重阳的战斗，林一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超强感知能力，或许是特殊功法的缘故。
‘虽然感知力增强是一件好事，但每天都能感知到两个徒弟的细微动作，正经人恐怕也难免会动摇啊。’
他摇摇头，将感知封闭了一部分。
虽然影像只是模糊的轮廓，但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他仍然难免心生波动。
‘对了，如今我持有地煞令，势必会被诸多势力盯上，这虽然对我而言是件好事，但也需要提前准备。’
躺在床上，林一开始沉思：‘必须提升宗门的防御，免得下次再被人将山门毁成废墟。’
稍作思索，林一便有了些许对策。
翌日，白鹿坊。
“看在你对宗门忠心耿耿的份上，为师决定奖励你一本天阶功法。有两本天阶功法可选，一本是北冥神功，一本是完整版的葵花宝典，你选一本吧。”
“多谢师父！”
林平之激动地连连磕头感谢，顿时热泪盈眶。
他犹豫片刻，向林一请教：“请问师父，这两本功法中，哪一本更容易修炼，能让我在最短时间内变强？”
“这两部功法都属于速成功法，但葵花宝典稍微容易一些。”
上次林平之被全真派捉走，遭到酷刑也未吐露半点关于林一的信息，让林一对他这名记名弟子多了几分好感。
林一好心提醒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修炼葵花宝典需要先行自宫。”
“多谢师父提醒，这葵花宝典与家传辟邪剑法同出一源，算是与我林家颇有渊源，我选择葵花宝典。”
林平之略作思索，毅然决然地做出了选择。
经历了家门灭亡，他已看透，想在江湖中立足，唯有提升实力。
虽然修炼葵花宝典意味着无法成为真正的男人，但若能变强，这些他已不再在意。
“你真的不再考虑？”
“不必考虑，弟子选择葵花宝典。”
看着林平之的决然神情，林一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林一随即将系统返还的《葵花宝典》手抄本递给了林平之。
“多谢师父。”林平之双手接过秘籍，随即深深地磕头以示感谢。
赠予了功法后，林一并未多作停留，径直向外走去，准备回青云宗。
然而，他刚离开斧头帮不久，便听见有人在背后唤他：“林宗主请留步。”
林一回头，发现叫住他的是白鹿巷中那位卖茶的老叟。
老叟缓缓上前，解释道：“数日前林宗主嘱咐我，若是我故人的徒弟下山，务必通知您一声。”
“今天正好我故人的徒弟下山了，正在茶铺里，老朽原本打算派人去找您，没想到正好遇上您。”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见见你那位故人的徒弟吧。”
林一想起几日前自己曾提到想买青凤髓茶树，便欣然同意。
茶铺并不远，片刻后，林一便随老叟到了茶铺。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铺中，光线柔和地洒在一位靠窗而坐的白衣女子身上。林一虽自诩见过不少佳人，但直到此刻才真正领悟“美若天仙”的含义。
在阳光的映衬下，女子仿佛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之中，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仙气，宛如一位不染尘世的仙子。
老叟将林一引到女子面前，微微躬身后退：“龙姑娘，林宗主来了。”
“在下青云宗林一。”
林一坐在女子对面，温和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来自古墓派，师父唤我龙儿，公子可以称我龙姑娘。”
小龙女微微点头，神情清冷疏离。
林一第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因为她与地星上的神仙姐姐简直如出一辙，甚至还更添几分飘逸清冷。
望着眼前的小龙女，林一不禁暗想：‘这个世界的王语嫣会不会也是如此美貌？’
‘这位林公子真是不懂礼数，自从坐下便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莫非是个轻薄之人？’
小龙女见林一毫不避讳地打量自己，微微蹙眉。
她答应见林一，主要是因为她师父的故友陈伯对林一极力称赞，言道他虽掌控白鹿巷，却从未苛取保护费。
然而，林一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她心生不悦。
“林公子，听陈伯说您想购青凤髓茶树？”
林一点头回道：“我对茶一道颇为痴迷，尤喜收集珍稀茶种，饮过青凤髓后惊叹其绝妙，因此愿以高价收购此茶树，龙姑娘开个价便是。”
‘随便开价？那就报个高价，免得他纠缠不休。’
小龙女对售茶树本无意，那是她师父遗留之物。想起林一方才那不拘小节的目光，她故意报出一个高得离谱的价格：“那就二十万两一棵吧。”
“可以。”
林一微微皱眉，但并未还价，反而直接答应下来。
他之所以如此爽快，是因为他想收小龙女为徒。
在这个世界，小龙女的武学天赋极高，能收下如此资质非凡的徒弟，他认为这二十万两花得值。
‘看来小龙女对我似乎有些误会。’
林一敏锐地察觉到小龙女态度疏离，心中不免疑惑：‘我何时得罪了她？’
小龙女本以为如此高价会让林一知难而退，不料他竟一口答应，反倒让她一时无所适从。
她不禁再度确认：“林公子，你不会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二十万两，您真的确定？”
“确定。”
林一继续点头。
“林公子，那棵茶树只是深山中的一棵野茶树，根本不值此价。何况，它受过山火侵袭，已接近枯死。”
小龙女摇了摇头说道：“很抱歉，那棵茶树无法卖给你。”
话毕，小龙女微微作揖，准备离开。
林一急忙叫住她：“龙姑娘，在下恰有一种灵水，对植物的复苏有奇效，或许可以让那棵茶树重焕生机。”
他自然不会轻易让小龙女离开，绝不会放过这般出色的徒弟。
“真的吗？”
小龙女闻言停下脚步，眼中透出一丝希望。那棵茶树乃是她师父的遗物，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如今听说有希望救活，她自然不想错过。
“当然。”林一点头道，随即提议：“不如这样，姑娘随我回山一趟，取些灵水，再一起去救茶树。”
“多谢林公子。”
虽对林一的初印象一般，但小龙女见他确有诚意帮忙，思忖片刻后答应了。
‘这小龙女果然心地纯净，居然这么容易就信任了我。’
见她答应，林一带着她向青云宗的方向走去。
与机敏多智的黄蓉、赵敏不同，小龙女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单纯。
当然，这并非愚笨，而是因她长期隐居山中，与人少有接触，未曾受过人情世故的考验，因此更容易相信他人。
“龙姑娘，你已有弟子吗？”
“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
返程途中，林一随口与小龙女闲聊，实际上是在试探杨过的去向。
上次灭掉全真教时，林一并未见到杨过，心中不免好奇，这个世界的杨过究竟在哪里。
青云宗内，黄蓉和赵敏正指挥斧头帮众与数千民工忙于宗门重建。
她们两人偶尔亲自动手，进度显然加快了许多。
在王重阳的破坏之后，青云宗的重建已近尾声，且规模远超从前，显得更加气派恢弘，面积扩大数倍有余。
因为这个世界存在超凡之力，建筑施工的速度也随之飞快。
“蓉儿师妹，快看，师父带个姑娘回来了。”
赵敏指了指不远处，黄蓉顺着看去，果然见林一带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同行，眉头微微一皱。
“师父，这位姑娘是谁？”
“她是龙姑娘，为师带她回来取些泉水，稍后还要陪她去救一棵茶树，过会儿就回来。”
林一简单地答道，然后领着小龙女朝青云宗的后山走去。
“你不觉得师父有些反常吗？”
“确实有点。”
“他居然带一个陌生人去宗门的后山。”
“也许师父与她早就相识呢。”
“说不定。”
“你说，这姑娘会不会是师父的未婚妻？”
“有可能吧。”
“那以后岂不是要叫她师娘了？”
“要真那样，以后师父就不一定会对我们这么好了吧？”
“那当然。”
赵敏和黄蓉一人一句，不停地脑补着情节。到最后，竟然连林一和小龙女生孩子的画面都浮现在脑中，对小龙女的敌意也越来越深。
当林一带着小龙女走出来时，两人齐齐向小龙女投去挑衅的目光，似乎在无声地说：“离我师父远点，否则有你好看。”
‘这两位姑娘似乎不太欢迎我？’感受到她们的敌意，小龙女心中疑惑，但并未放在心上。她只是随林一来取些灵水，并不打算长留。
‘这两个小丫头今天怎么回事？脸色冷得跟欠了她们几十万两似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林一也察觉到她们的不对劲，摇了摇头，然后带着小龙女下山。
一路上，林一与小龙女迅速朝古墓派的方向赶去。两人皆为武林高手，尽管古墓派离青云宗有数百里之遥，但不到一个时辰便已抵达目的地。
‘这里不就是全真派对面的山头吗？’由于之前来过灭全真派，林一对这片区域很熟悉。看着眼前被烧得光秃秃的山，他不由得愕然。这片山火正是他放火烧全真派后引起的。
林一望向不远处被烧焦的古茶树，心情复杂：‘原来这茶树是被我放火烧的，真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龙姑娘可知道这山火是如何引起的？”
“听说全真派来了个魔头，不仅灭了全真派上下，还纵火烧山，导致了山火。我这茶树正是被那魔头的火波及了。”小龙女平静地解释道。
林一闻言，心中顿时一沉，暗想：‘难道她已经知道是我放的火，所以才对我有敌意？’这让他不由得心生懊恼，若是如此，收她为徒的难度恐怕大增。
“那你可知那魔头是谁？”
小龙女摇了摇头：“我平时隐居古墓，对江湖事不太关心，没去多打听。”
‘幸好她并不清楚是我放的火。’林一松了口气，若小龙女真知道此事，恐怕自己收徒的计划将大打折扣。
当初他放火烧了全真派，是因为黄蓉觉得若不占据全真派遗址，留给他人只会徒增隐患，于是二人干脆放火将全真派烧个干净。然而没想到，这一举动竟成了如今的麻烦。
林一走近被烧焦的茶树，心中没有底：‘这茶树一半都被烧焦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尽管如此，既然已经来了，总得试一试。
他拿出装有灵水的竹罐，小心地将灵水浇在茶树根部。
灵水缓缓渗入土壤，顷刻间，枯黄的叶子开始缓慢返绿，整棵茶树重新焕发出些许生机。
“这灵水真是神奇。”看到茶树的变化，小龙女眼中浮现一丝惊讶，郑重地朝林一深深鞠躬：“多谢林公子，如果不是您出手相助，这棵古茶树恐怕早已不复生机，我也无颜面对仙逝的师父。”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林一说道，同时扫视四周，注意到被烧成灰烬的几间竹屋。
‘原来这个世界的小龙女并未居住在古墓中。’他望着被火焚毁的房舍，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打算借此机会将小龙女带回青云宗。
“虽然这灵水有效，但这茶树被烧损严重，仍难保存活。”林一故意说道，“我看姑娘的住处也被烧毁，暂时无处可居。不如到我青云宗暂住几日，把茶树移植在灵泉旁边，兴许可以彻底救活。”
“这”小龙女犹豫地看向林一。
林一肯拿出灵泉救她的茶树，已让她感激万分，若还要到青云宗寄住，恐怕显得有些不知轻重。
“龙姑娘不必为难，其实我让你来青云宗，也是有条件的。”林一微微一笑。
“林公子请讲。”
“待茶树复苏后，三年内请姑娘将所产茶叶卖予我，此外我还希望姑娘能赠我几颗茶树种子。”
对林一而言，这茶树并非不可替代，但他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让小龙女回宗门，因此才表现得似乎对此茶树极为看重。
正如穿越前邀约女孩来家里，若直接提出可能会被拒，但若给她一个正当理由，往往更易成功。
小龙女思忖片刻，最终点头答应：“那便依林公子之言，若茶树得救，所产茶叶赠予您便是，不收分文。”
‘越是正派的姑娘越难搞定。’林一心中暗叹，总算是费尽口舌让她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