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丧权威大门终空空
当阎埠贵忍着虚弱守在大门口的时候,后院的赵大勇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阎老师,昨晚没事儿吧?您啊,不是我说您,就是太贪嘴了!这肥肉吃多了,肚子不受用,可不跑肚拉稀了吗?!”
阎埠贵一脸狐疑的看着赵大勇:“大勇,你知道我是怎么掉进去的吗?”
赵大勇忍着笑:“那肯定是蹲久了,腿麻了呗,您放心,常有的事儿,我不笑话您。”
阎埠贵哼了一声:“我是被人用竿子捅下去的!”
“啊?!这可不成!谁啊,这么缺德?您赶紧报军管会啊!”
看着赵大勇一本正经的样子,阎埠贵有点儿为难,这种事,你当时没抓住的话,再抓就难了。
看着去上班的赵大勇,没奈何的阎埠贵只好啐了一口,
“呸!神马东西!”
这才少了几分郁闷。
这时候,去赶早市的前院的王大妈回来了,手里还提溜着刚买的花生。
阎埠贵一扶眼睛,说道:“王大姐,您这花生不错啊,看着就个头这么大,剥开来一定是颗颗饱满!”
王大妈笑了一声,说道:“您眼里真不错!今儿早市来了几个海淀的农民,来卖花生,品相好还便宜,我这不寻思着快过年了,买点儿留着,过年的时候一炒,不是就不用再买了嘛!”
“还是您会过日子!”阎埠贵奉承一句,然后说道:“您让我尝一个,合适的话,我让杨瑞华赶紧也买点儿去。”
王大妈也不在意,递上篮子说道:“尝一个像话吗?您抓一把。”
王大妈的儿子王国成上班是三班倒,中班排的时间那叫一个寸,是下午六点到晚上二点,每次下班回来都得请阎埠贵开门,所以王家一般也不敢得罪阎埠贵。
本来这种场景下,阎埠贵顶多拿个五六个花生,这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可昨晚阎埠贵不是掉了粪坑,回家又烧热水又洗澡,觉得亏得慌,今天小气病发作,只见那手跟练了鹰爪功似的,抓了满满一大把。
王大妈看着不忍,却不敢说什么,板着脸回了家。
正好王国成睡起来,看见亲妈一脸不高兴,忙问怎么了。
王大妈就把刚才的事儿跟王国成说了。
王国成冷笑道:“甭生气,您瞅着,我怎么也得给您出气!”
王大妈连忙劝道:“儿子,别干傻事儿,你下班半夜了,咱还得求着阎埠贵给你开门呢!
‘’这大冷天,万一让他给你拖上一会儿,你冻病了,妈可心疼!”
接着皱着眉说道:“也怪妈身体不好,要不我给你开门,还怕他阎老西?”
王国成连忙劝道:“您快别添乱了,您忘了那年冬天你给我开门,结果自己冻病了,结果花了一块大洋看郎中吃药才治好?
“您放心,我们领导说了,要给我找个徒弟,有了徒弟中班都是他上,我师父当年不也这么使唤我?咱们求不着阎埠贵了!
“还有,您没看见昨晚阎埠贵掉茅坑了?那就是后院赵大勇干的!
阎埠贵坑了赵大勇媳妇儿一把白糖,赵大勇急了,收拾的阎埠贵。”
王大妈狐疑道:“不能吧?赵大勇挨欺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敢?”
王国成嗤笑一声,说道:“如今那两位都不在了,阎埠贵是势单力孤,还这么嚣张,他不挨收拾谁挨收拾?”
说完,王国成就走了,还大声说道:
“妈,我今儿找工友喝酒,中午不回来了,您吃饭就行别等我!”
王大妈:“这就走了?这孩子,也不早说一声,我还说趁你休息给你改善改善伙食呢!”
王国成从大门经过的时候,还热情的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阎埠贵在大门口站到大家都吃早饭了,觉得没什么人会再来了,这才回到家,不一会儿,感觉在外面吹凉风吹得肚子有点儿疼,就又去了趟茅房。
阎埠贵长了个心眼,先绕着茅房走了一圈,看没什么人,才放心进去,然后速战速决。
等阎埠贵安全的从茅房出来,才松了口气,平安上岸!
阎埠贵这才迈着四方步施施然的回四合院,可没等进院,就听见杨瑞华的哭喊声:
“那个缺了大德的生孩子没屁眼,砸我们家玻璃!”
阎埠贵赶紧往家跑,回家一看,门上、窗户上的玻璃碎了好几块!
阎埠贵跺着脚喊道:“谁干的?!”
看热闹的邻居就问道:“阎老师,您从外面回来,没看见人?这一看就是从外面扔进来的!嘿,瞄的还挺准!”
有人认出是弹弓子蹦的,但考虑到阎埠贵的为人,那人也没说话。
四合院隔壁,一个独门小院里,一个男子从树上溜了下来,把弹弓还给等在一边的另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说道:“你丫跟孩子一样,占你点儿便宜,至于的吗?”
下来的那个男的,不是王国成是谁?
他笑着说道:“东西不至于,可给我妈添堵就不成,天天堵门,我妈每次都被他气的长吁短叹,长此以往得少活十年!要是那样,我没一把火烧了他家,都算我不孝!李哥,谢谢你哈!”
拿过弹弓的那个男的笑道:“甭谢我,我这人最佩服忠臣孝子,阎老西那老登,就得这么收拾他!
“看来我儿子的弹弓还挺好用的?不是你嫂子带着孩子走娘家,我高低不能让你来干这事儿!”
王国成笑道:“好用!好用!走,李哥,东来顺,兄弟请你撮一顿!”
两人锁好门就去喝酒去了。
阎埠贵报了官,军管会来人查了一圈,这个叫李哥的家也查了,旁边邻居说这家人一大早就回娘家了,没人!
军管会也没往下追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让阎埠贵平常注意一点儿。
又过了几天,阎埠贵照常薅了别人几把小葱,结果上厕所的时候被扔了炮仗,吓得腿一软,又掉粪坑里了!
等阎埠贵爬出来,洗干净,杨瑞华哭着说道:
“老阎,实在不行咱就改了吧!为这点儿东西不值当的遭这个罪!”
阎埠贵一跺脚:“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