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草莓很好吃
面对樊清这个强大的敌人,梁烟烟只能束手就擒。
梁烟烟僵直身子被樊清放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樊清的天罗地网,紧张地后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感到不知所措。
“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那张照片我就当送你了,我不要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这照片他要,这人他也要,好孩子就应该乖乖承担自己的错误。
面对梁烟烟的服软和求饶,樊清纹丝不动,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不紧不慢地将一颗颗纽扣旋出。
明明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可是配上他那清隽的面容却叫人不忍亵渎,别有一番斯文败类的感觉。
随着樊清的动作,纽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了白皙线条流畅的胸膛,还有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八块腹肌,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苏情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就像是黏在了腹肌上一样。
她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突然就有点不想逃了
樊清将衬衫往旁边随意一扔,整个上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让人热得不行。
他看着苏情脸颊羞得通红,淡淡的绯红染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叫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上一口。
“小色鬼。”
樊清忍不住笑了一声,俯身轻柔地刮了一下梁烟烟小巧的鼻子。
梁烟烟感觉鼻子痒痒的,向后一缩,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哪有啊!你可别瞎说。”
樊清瞧着她那乱飘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心虚,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可是把梁烟烟给彻底惹毛了。
梁烟烟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咪一样,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你再笑!”
说完一把扑到了樊清的身上,想要捂住他的嘴巴,叫他不要再笑了。
樊清一时不察,脚下不稳,直接被苏情扑到在了床上。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气氛一时间变得有几分焦灼。
梁烟烟看着自己压在了樊清的上面,柔软与坚硬的碰撞叫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智慧。
“哈哈意外,都是意外!”
梁烟烟干笑了几声,试图蒙混过关,“我马上起来,我马上就起来!”
结果刚爬到一半,腰上突然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将她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身子又给按了回去。
“这是”
梁烟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预警。
“不用起来了。”
樊清的眼眸幽深,嗓音变得暗哑低沉,看着怀里尚还有些迷茫的梁烟烟,好像误入狼窝的小白兔一样。
苏情盯着樊清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柔软的手附了上去。
这一下可算是彻底挑起了火。
樊清揽着苏情的腰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反了过来。
苏情见着樊清的样子,脑袋突然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古早言情小说里那句总裁的经典台词,“女人你挑起的火就要由你自己熄灭。”
一想到这么土的话要是从樊清的嘴巴里说出来,梁烟烟突然就感觉到了一阵幻灭,忍不住喷笑出声。
看到身下的梁烟烟竟然还有功夫走神,樊清脸色一沉。
等梁烟烟反应过来看见樊清那黑沉的脸色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樊清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她的嘴,叫她没有时间去走神。
梁烟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樊清,最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像是鸦羽一样覆盖在了她白皙的脸庞上。
小白兔最终还是要被大灰狼给吃干抹尽了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绮丽的梦。
梁烟烟醒来的时候,感受到全身上下的酸痛肿胀时才有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快要中午了。
梁烟烟懊恼地趴在了枕头上,觉得自己是世界第一大蠢蛋。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她吧。
为了一张照片,结果最后却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好了,可以起床吃饭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中夹杂着不甚明显的笑意,梁烟烟回头一看,正是那罪魁祸首樊清站在门口。
他嘴角的笑意那是压都压不住,哪有以往的高冷样子。
梁烟烟刚想爬起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已经站在那看了多久。
她羞红着脸将被子拥在胸前,羞恼地朝樊清喊道:“你先出去。”
樊清双手抱胸,眼神在梁烟烟的全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似乎在说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见到过。
也不知道当初那朵高岭之花,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
好在,他还是在梁烟烟快要爆发的阶段之前走出了卧室,还非常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见他出去,梁烟烟才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气,拖着酸软的步伐走进浴室。
瞧着镜子中的女人,眉眼中含着一丝娇媚,眼波如秋水盈盈动人,苏情只觉得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
但是下一刻,她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愤怒。
看着雪白的脖颈上红红的小草莓仿佛是在宣告全天下人昨晚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
梁烟烟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赶紧用遮瑕膏遮了一层又一层,生怕工作的时候叫别人给看出来,到时候那些记者估计又要开始疯狂震惊了。
例如什么【震惊!清烟夫妇昨晚熬夜激战到天明,遮瑕膏也难掩他们的激情!】
至少梁烟烟现在不想以这种形式来上热搜。
樊清将早饭端到了餐桌上,却久久不见梁烟烟出来,于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你这是在”
樊清一进门,就见到梁烟烟端正地坐在化妆镜前面,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在脖子上涂涂抹抹。
梁烟烟娇嗔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在我脖子上留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痕迹?
樊清撩起梁烟烟的长发,低头一看才看到了她所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