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十二月
接着姜凡又跟许大茂说了第三种方法,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由娄振华出面,让他们从四合院里搬出去。
最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的院子,然后给娄晓娥找个清水衙门,安排个工作,让娄晓娥融入工人。
许大茂听了后沉默不语,这个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尤其是还要搬离四合院,那这样就算是远离了傻柱,以后就没办法在傻柱面前嘚瑟。
“兄弟,这个也不行,我就选第二条路了。我要立功,我要嘉奖,我许大茂与罪恶不共戴天!”
许大茂正气凛然,此刻的他身上仿佛出现了正道的光。
姜凡点点头,他也猜到了许大茂会选择这样的路,毕竟另外两条现在行不通。
“大茂哥,我还是建议你跟许叔商量一下,这件事确实危险。”
“我知道,不过这件事以后还要你帮我。不过你放心,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再生父母,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许大茂没有一丝丝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姜凡没再多言,只是告诉许大茂锻炼好自己的体格,以后说不定还要跟别人搏斗。
许大茂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现在身板硬的很,还要跟姜凡掰手腕较量一下。
为了让许大茂对自己有个清晰地认知,姜凡轻描淡写地把许大茂的手腕掰到了桌子上。
许大茂揉着手走了,有点疼。
打开姜凡的屋门,许大茂转头看到了易中海去傻柱屋里。他快步来到后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靠在傻柱家墙上。
“这死老聋子!真特么的恶心,人都快死了,还耽误老子娶媳妇!她怎么不早点死呢!”
傻柱怒不可遏,脸上青筋暴起,嘴里的脏话一句不停,问候着老聋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父母亲人。
骂了七八分钟,傻柱似乎是骂累了傻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抽泣。
“一大爷,你说我是不是找不到对象了?我都二十四了,还没结婚呢,谁家好小伙子这个年龄还没有对象啊。
姜平安比我还小,儿子都有了,就连许大茂那个孙贼都有对象了,他都要结婚了,我还是一个人呢!”
傻柱很悲伤,院子里的跟他差不多大的人,结婚生子的有,处对象的也有,就他至今还是单身,连个说亲的都没有。
“傻柱,你不是一个人!”
“一大爷,我已经很伤心了,你怎么还骂我呢?”
傻柱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看着易中海。
“傻柱啊,不要灰心丧气,你还年轻,条件还这么好,这城里的姑娘找不到,还能找不到乡下的吗?
咱们把条件放低一点,肯定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你看看你秦姐不也是乡下来的,难道你还怕乡下没有好姑娘吗?”
易中海循循劝导,对于傻柱对秦淮茹有好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秦淮茹进四合院的时候十八岁,那时候傻柱才十六岁。青春懵懂的时节,遇上这么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哪能不心动呢。
再加上易中海和贾东旭经常夸秦淮茹,傻柱的心里也种下了这么一颗种子。
“这话说的没毛病,要是能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老婆,乡下的也没什么。”
现在的傻柱可不是剧情开始的三十岁左右,现在的他自视甚高,哪里会看得上一般的乡下姑娘。
“一大爷,那就麻烦你帮忙,从乡下给我找一个像秦姐一样的对象,最好是比秦姐还要好看的。”
傻柱没别的要求,就一个,好看。
易中海答应下来,心想不愧是何大清的儿子,这副德行,真是亲生的。
在墙外偷听的许大茂虽然听的不算真切,可也模糊地听到了一些,相亲,对象,乡下什么的。
“傻柱这段时间在忙着相亲?看来不太顺利,那我的钱没白花啊。”
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脸上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老聋子被抓,傻柱被带走调查的时候,许大茂就想着趁傻柱不在家,给傻柱好好地宣传一下他和老聋子的祖孙之情。
不过当天的情况不允许,他就想着等两天也行,没想到当天晚上傻柱就被放回来了。
他还以为没机会了,结果听到姜凡说,“傻柱进去是事实,”他就明白了。
当那老聋子游街的时候,他就在人群里指着傻柱,跟一个嘴碎地好好地说了这件事,又塞了钱。
而后傻柱坐过一段时间牢的消息就被传了出来,没半天的功夫就被媒婆们给知道了。
街道办的人虽然也有过解释,可这事在老聋子游街的时候就已经传开了,附近的人谁不知道傻柱跟这个特务有关系。
谁家好姑娘会选择傻柱这样的人啊。
媒婆们也都知道这是个非常棘手的事,基本没有人会愿意给傻柱介绍对象。
许大茂哼着小曲,开心地回家了。只要傻柱过得不好,他就放心了。
……
又是两个多月的平静生活过去,寒风凛冽,正式进入十二月。
灾情依旧没有缓解,早就有地方出现了逃荒的人,他们不知道去哪里,就朝着四九城的方向走,想着这里是中心,总该能有东西吃吧。
许大茂在乡下也淘换不到物资了,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东西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不管多少,他都会给姜凡送来一些。
至于阎埠贵的那份,已经没了,这让阎老扣极为不满。尤其是知道许大茂每次都把东西分给姜凡以后,更加不满意了。
“这个许大茂,平日里回来都少不了我的那份,现在我的不给了,都给姜凡了。”
阎埠贵在屋里转悠着,思索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那份拿回来。
“给你?人家凭什么给你,你是老几啊,当个三大爷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阴冷的声音传来,阎解成发出一声冷笑。他受了伤以后,动一下就疼,就没有再去打过工。
整天待在家里,吃喝睡觉,跟贾张氏差不多。阎埠贵每次说他,让他出去工作,他都说自己疼,就是不动。
吃饭也不按照阎埠贵的规矩来了,想吃多少吃多少,饭菜一上桌,他就甩开腮帮子就是塞。
这种行为当然会引起弟弟妹妹们的不满,当阎解放指责他没有做大哥的风范的时候,他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说一句,就是一个大逼斗。
在家里,阎埠贵的说教他不听,弟弟不顺眼就打,妹妹不听话就骂,爹娘看不惯就怼!
这种不用受规矩束缚的日子,让他感觉十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