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真给自己脸了?
这次会用到周启的身上也是他蓄谋已久。
在之前许安然向他哭诉的时候,他也有动过把虫子用周启身上的念头,但是那会儿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毕竟那玩意比较恶心,而且一旦用了,那么对方的性命就会受到威胁,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他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是看到周启他们这些富家子开着一辆超过他家全部家产的车肆意玩耍的时候。
他们高考结束虽然不需要想别人那样去打工赚钱,可是也没有周启他们那样的资本肆意妄为。
嫉妒和不甘在他心底疯狂生长,两种情绪催动他那失去理智的心,最终向周启出手。
“你他妈有病吧?你喜欢她自己去表白就好了,她喜欢谁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的钱都是我爸妈自己合法的劳动所得,这世上总有人总有个方面比你好,有的是金钱地位,有的是学识谈吐,你都去嫉妒去毁掉别人?”
周启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面前依旧用着不甘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李伟。
这人怕真的是个疯子,枉他上了这么久的学,居然就因为这两点就要杀一个人。
杀人在他眼中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吗?
周启因为太过激动,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捏紧了虫子。
李伟又痛苦的蜷缩在一起,没有时间再不甘的盯着他。
周启怕他真的疼死,手上的力道赶紧松了松。
“只要你死了,安然就不会为你伤心。”
“李伟!你在说什么?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李伟吗?”
一旁的许安然在听了这么多事情以后,终于彻底回过神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居然有这么多心思了?
他喜欢她,她是知晓的。
但是他不说,她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对她的好。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喜欢周启,居然想着杀他。
还说什么这样她就不会伤心难过了,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李伟闻言抬头看向她,感受到她那奔溃的神情,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低头不语。
是啊,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明知道她在把自己当作备胎,但是依然没有忍住为她做这一切。
所以现在有这个结果不都是活该的吗?
“女神,如果报警,警察会抓他吗?”
周启拿着虫子问着一旁的姜竹。
“你怎么拿这个虫子跟警察解释?”
到时候周启真的拿着虫子去和警察说,李伟用这个来害他,警察可能会以为他有被害妄想症。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白出车祸白住院半个多月吧?”
周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不甘心啊。
“把这个虫子和他的契约一断,他的寿命会折损二十年。”
“不可以!”
李伟听闻猛地抬头恨恨的盯着姜竹。
“这个办法好,虽然不能以欺人之身还治其人,但是这个也让他得到了报应。”
周启和姜竹都没有管李伟的反驳,他是那个害人的人,他没有资格说不。
“周启,要不……要不算了吧,你……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就在周启准备问姜竹怎么切断李伟和虫子之间的契约的时候,许安然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她的脸上带着不忍的表情。
周启:“???”
“他几次三番的想要杀我,你让我就这样算了?”
“你……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而且那是二十年啊,又不是两天。”
许安然被周启质问的眼神开始闪躲。
可是她和李伟青梅竹马十多年,现在猛地知道他的寿命平白无故的少了二十年,她便忍不住插嘴道。
周启像是看智障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没有再说话了。
这是事情没有落到她的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
枉想在这个时候,通过别人的痛苦来体现她高尚善良的美德?
周启不吃她这一套。
那种天天倒霉,喝口水差点噎死,躺在床上,床都能莫名其妙的坏掉的日子,他不想再经历了。
也就是他周启命大遇到了女神,不然他现在都已经变成骨灰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能对这种要他命的人都还能原谅。
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甚至都想把李伟给弄死。
而这个许安然居然还来让她把人给放了。
真给自己脸了?
她以为她是谁?
“女神,这个怎么解除他们之间的契约啊?”
周启没有理会那两个神经病,他拿着虫子问姜竹。
“我需要点白酒和白醋。”
“您等等,我马上去拿。”
姜竹的话音才刚落,看了全场热闹的邓坤赶紧自告奋勇的去拿这两样东西。
他没想到周启的车祸居然是人为,并且还是用这种恶毒的手段。
在邓坤看来,二十年的寿命都太短了,就应该让他以命赔命。
很快邓坤便找来了姜竹要的两样东西。
姜竹拿过一旁的空杯子,把白酒和白醋倒在杯子里面混在一起。
随后从周启的手上接过那只不安一直扭动着的灰白色虫子。
把虫子放进那个杯子里面以后,它的整个身躯都在痛苦的摆动。
李伟原本是躺在沙发上的,可是随着杯子里面那只虫子的不断扭曲,他也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最后更是受不了的从沙发上挣扎着掉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许安然最开始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安抚着他。
可是后来看着他控制不住自己,她也吓了一跳,赶紧站的离他远远的。
邓坤和周启两人没有管她,他们看着李伟那痛苦的模样然后再十分崇拜的同时盯着姜竹的一举一动。
只见姜竹把那个虫子放进杯子里面后,又把之前那张裹着虫子的符箓拿起来在杯子上方比划了几下。
随后便看到她手中的符箓无火自燃了起来,燃烧后的黄纸灰烬落到了杯子里面和白酒、白醋混在一起。
那只不断在杯子里面挣扎摆动的虫子在符箓灰烬落下来的时候,慢慢的平静下来,再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