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小乔姐姐后来有一次接关在伯伯的话茬,说航天厉害的还有法国日本。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爸会一点他们语言,肯定是因为他们厉害吧!
于先生的礼物是38只毛绒兔子,各种大小颜色姿态,各个不同,是去年年底关在去法国。
被他指挥着搜刮了一个晶晶喜欢品牌的专卖店,一只大箱子托运回来的。
关在没少抱怨他为此成了全团的笑柄。
笑呗,只要我家晶晶开心就值。
可是,晶晶为什么不开心。
呜~你为什么要跟那么多人强调我的年龄啊!呜呜~
乔小姐整个白天都在表示自己的不开心,于途想了好几个办法来挽回影响,都被指责是此地无银型。
大家都知道咱们是同学了。
晚饭桌上,于总又想到一个新口径:要么说你跳过级,要么就说我复过读。
为了拿状元,复了两年,这根本就不是你做的出来的事。
为拿状元做不出来,要是那时候在一起了,为你倒真有可能。
于太太很无脑地被这么无脑的理由取悦了,把咬了一口的鸡翅甩给于先生,以示原谅。
孩子们经过连续的高强度运动,都多吃了半碗饭,于先生表达了老父亲深深的欣慰。
“爸爸,你好久没给我们讲故事了。”
“爸爸,我要听吉他。”
调弦的时候,顺便练练小熊的听音,小乔和大熊也抢着答,看起来都学得不错。
曲子弹起来,孩子们安静了,晶晶坐到一边去回复些祝福的消息,老人们回小楼打麻将去了,晶爸说,孩子都留下,他们要打通宵。
关在三口今年在沈净家过年,去年春天他送走了父亲,icu抢救18天,他回太原守了18天,离家三十年,这是他挨父亲最近最长的日子。
关在跟沈净说,真羡慕你,还是有家的孩子,妻子温柔地告诉他,这就是你的家啊!
萌萌每天猫猫祟祟打电话的行径被莎莎多次密告,小姑姑小姑父都说,他想说时自然会说。
倒是莎莎你,眼看快三十啦,也没个动静,我们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等敲完钟再说,再说。
高知高官怎么也干催婚这种大妈事儿呢,莎莎姑娘落荒而逃,顺手拉走萌萌打算订立攻守同盟。
舟隐每天问栀子几遍什么时候回学校。
本来今年就回来的晚,估计得到开学前。
那我去接你怎么样,还能在云南转两天。
舟隐,你一年到头也跟你爸妈待不了几天。
他们从我16岁就习惯了,或者,我带爸妈去旅游,然后偶遇你怎么样。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舟隐的如意算盘没打成,玲姐让他给段吴救场,去一个时尚活动,那家伙跑米国闪婚去了,和一个年轻女孩儿,他上次去拍戏,上上次去旅行的导游,学艺术史,博士还没毕业。
玲姐朝他吼:为什么又是我,又是我,要给你收拾尾巴,你们一个一个都替我想过没有玩如果影响了上市时间点,全星汉追杀你。
开雪前姐弟三个又去滑了三天雪,今年就此封板。
品牌给孩子们拍的小短视频颇有热度,就像是雪场里无意的邂逅,还有萌萌他们,大人孩子,男男女女,高手菜鸟。
品牌带给每一个人热情夺目,舒适自由,那么你,还在等什么。
两场活动还占掉了情人节,舟隐和玲姐交涉无果,满心不爽,转头来动员栀子去陪他。
“这是咱们第一个节日啊,你就忍心。”
“不行,我有课,是大牛的课。”
“大牛怎么这么没人性。”
“喂~你这样乱说我生气了啊!”
舟隐微微地顿住了,他想问,栀子,你为什么这么理智,这么理智的还是爱么。
在一起几个月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在冷场中挂了电话,平时可是要“你先”“你先”地磨叽半天的。
舟隐气得睡不着,爬起来打游戏,被过去的队友逮个正着。
好久不见啊大明星高材生,终于想起我们来啦!
来来来,让年轻人看看,什么叫宝刀不老。
舟隐出现在现场引起了众多欢呼,新鲜的小帅哥多么养眼,身上还有股少年不羁的劲头儿。
“我先问问,今天来现场的有没有学生啊,为什么没上课。”
“你也没上课啊!”
“清华美院开学时间是16号。”
舟隐亮了一下开学通知。
“如果有逃课来的同学,请你退场,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
人群悉悉索索一阵,有人退出去了,活动正常进行后面的流程。
舟隐好刚,逃课的学生不退出去他就不开始。
我就没退,他也不知道,还不是照旧给我签名。
有你这样的粉丝,偶像得多羞耻。
我宣布对舟隐路转粉了。
我妈也这么说。
关于情人节礼物,晶晶从没奢望过,因为于途从一开始就说,咱们不过情人节,只过结婚纪念日。
今天舟隐拐弯抹角问她的问题,半天也没get到,“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就是,女生为什么会不愿意过情人节。”
“那就是想过结婚纪念日。”
舟隐觉得,晶晶姐和栀子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儿。
算了,不想了,下午的活动结束,舟隐去酒会打了个照面,就跟主办方说他明天开学。
得连夜赶回去,清华学生的这种要求,任谁都不会说不。
坐上回北京的火车,昨天打一夜游戏的困顿上来了,舟隐索性睡了一路。
完全不知道,在错车而过的某个车厢里,有他的栀子姑娘。
“于途,今天情人节哎!”
“乔小姐,你不是我情人,你是我老婆。”
“嗯!那就不能假装一下么。”
于先生被迫穿了件“不大正常”的印花羽绒服,戴上口罩,去乔小姐心心念念的三里屯,假装过情人节。
满怀着对女演员心路历程的求知欲。
“舟隐,你要不要去吃宵夜。”
舟隐刚下火车,被冷风一吹,不困了,然后又被电话里那个温柔干净的声音击晕了。
“栀子你在哪儿。”
“你酒店大堂。”
“我刚到北京南站。”
语音信道又陷入了冷场,却有冰激淋的甜味。
舟隐扭头冲回车站,最后一趟车已经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