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请教
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好好和他学学怎么不要脸了。
现在学也来不及了,脸这个东西,也不是说扔就能扔的。
这可能就是弟弟和叔叔的区别吧。
弟弟豁得出去,可惜我没珍惜。
余青来的比外卖早,还给我带了块小蛋糕。
“这是我今天买的,挺好吃的,过来的时候发现还有一块,就买来了。”
昨晚我俩聊的挺开心的,关系莫名其妙的就亲近了。
正好我也能向她请教一下,怎么哄林星河,她是会哄男人的吧?
“你还在上班啊?”我还是想把她带回到正途。
余青点头说:“是啊,只不过这回目的不一样了,先前战战兢兢的,为了工资,现在无所谓了。”
“不为了钱,你上什么班啊?有瘾啊?”我看不懂她了。
第一次和她见面,我不是很喜欢她。
当时她欠欠的,追着轻凡过来的,还没少烦我。
这次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她之前好像就是闲得慌。
余青整理一下衣服说:“现在我老板还追着我,我想逗逗他,至于工资啊,真没必要,今晚约一个,一个月工资就出来了。”
轻凡的事,对她还是有很大打击的。
虽然说她没有坚持上几天班,但好歹去行动了。
可惜啊,她如今的穿戴花销,是没办法降下来的,上班养不活自己。
就她的这张脸,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说不定还没回本呢。
让她老老实实的上班,不现实。
“你不是和老板说清楚了吗?他老婆都看到你了,还追你啊?”我不懂他们之间的混乱。
余青不屑道:“他说了,他不能娶我,但是可以在外面养着我,还说我已经看到他老婆了,要是不介意,三人生活也行。”
好家伙!开了眼界了。
三个人的生活,好刺激啊。
“我又不傻,房子和财产都是他老婆的,他能给我的那点东西,我在别人那也可以拿到,还不用付出那么多!”余青翻了个白眼。
对此我表示十分赞同,她的脸很贵,那个老板是养不起的。
“说正事吧,你能不能帮我?”余青着急了。
我皱眉问:“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把日子过的好一点。”余青给了个含糊的回答。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来我这的,有一门心思想赚钱,自己出人头地的。
也有没想那么远,胃口不大的,只想在公司里升职加薪。
还有就是目标明确,我就是要嫁个好男人。
余青是,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她对自己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明天的饭钱在哪。
“嫁有钱人吧,不是没想过,可这也不稳妥啊,搞事业,你能保证我一定成功吗?”
“说白了,我就想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稳定下来。”
我被她说的这句话给逗笑了。
“笑什么?觉得我不思进取,还是说瞧不起我靠男人啊。”余青满不在意。
我解释说:“没那个意思,像你说的,嫁有钱人也不稳妥。而且能嫁给有钱人,不简单,让他养自己一辈子,也不简单。”
“反正我是佩服这种人,这其中的辛苦,不比脚踏实地的干要轻松,没什么瞧不起。”
看莫妃就知道了,她是用外力嫁给那个男人的。
但后期大半都是靠她自己了,毕竟那男的家暴啊,还很变态。
莫妃要面临的就是,整天提心吊胆的活着,还得伺候孩子,照顾那男的。
这比上班好吗?我是感觉不到好。
“那你笑什么?”余青不解。
我说:“用鬼魂的力量,有没有明天都不知道,你还在这想下半辈子?”
余青眨了眨眼,像是又想到了轻凡。
“那我白来了啊?”余青叹气。
我看了一眼林星河房间的方向说:“有时间吗?”
“有啊。”
我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说:“我们走,带你出去。”
余青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我给拉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外卖员,让他把外卖放在桌子上,我给林星河发了个消息。
“你这是干什么啊?店里闹鬼啊?”余青不解。
我解释说:“是这样,我这不适合迷茫的人过来,等你找到目标以后,再来找我,当然了,能自己解决更好。”
有了强烈的愿望以后,我才能帮她。
不过最好还是别动这些邪门的东西,安全。
余青点点头说:“明白了,所以,你拉我出来干什么?”
“去个安静的地方,请教一下,你是不是挺会哄男人高兴的?”我现在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提到她的专业,余青可得意了。
“这个包,哄来的,这个手表,也是哄来的,这个……”
我赶紧拦住她说:“打住吧,别炫耀了,上车!”
我找了个最近的一个西餐厅,带着余青过去了。
求人办事,也不能表现的太寒酸。
在车上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主要就是我说错话了。
“诶呦,这可难搞了,我只会在想要和这个人撇清关系的时候,去说绝情的话。”
我苦笑说:“这不是,不小心嘛!还能救吗?”
“能,我上次看到了,年纪挺小的,好哄,会撒娇吗?”余青自信的甩了下头发。
我:“……”
这一顿饭吃的,长见识。
值不值的放在一边,倒是挺有意思的。
快吃完的时候,林星河发了个消息过来,问我去哪了,怎么还没回去。
“他的消息?”余青探了探头。
我点头说:“嗯,忘告诉他关门先休息了。”
“这还挺关心你的,我之前哄的人,他们只要开心,对我没真心,你这个,好像更好哄啊。”余青嘴角带笑,显然是在打趣我。
我说:“好哄吗?”
余青说:“谁让他喜欢你,你但凡能说点软话,也就不用过来和我吃这顿饭了。”
可我就是来请教怎么说软话的,道过歉了,不行。
我回消息让他先关门吧,晚点回去。
林星河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追问说:“晚点是多晚?总得有个时间吧?”
这态度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