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萧祁煜一定还活着!
宋岩转身大步回到府内,对乔阳吩咐道:“立即加强府内外的防守。”
乔阳一愣,随即拱手道:“将军,这是……”
宋岩眯起眼,声音低沉:“我有七成把握,那人就是萧祁煜。他还活着,虽然隐匿行踪,但绝不会轻易罢手。”
乔阳面露惊讶:“将军,萧祁煜若真还在,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宋岩冷笑一声,语气冰冷,“他既然出现,我不管他有什么目的,立即派人去查,所有他可能藏身的地方,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乔阳连忙领命退下。
与此同时,皇宫内酷热难耐,连风都带着灼人的气息。
御书房里,皇帝靠在龙椅上,满脸涨红,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挥了挥手,语气烦躁:“怎么这么热……给朕降温……”
温朝夕站在一旁,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她刚命人送来冰镇凉水,准备安抚皇帝,却见皇帝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随后整个人向后一倒,失去了意识。
“陛下!”温朝夕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扶住皇帝,大声呼喊:“来人!快叫太医!”
御书房内一片混乱,宫人匆匆跑去传召太医。
温朝夕跪在皇帝身旁,一边为他扇风降温,一边用湿帕擦拭他的额头,眼中满是焦急。
片刻后,皇后急匆匆赶来。
她穿着一袭明黄色凤袍,脸色带着怒意,直接踏入御书房,目光冷冷扫过温朝夕。
“温朝夕,这就是你伺候陛下的方式?”皇后声音凌厉,带着隐隐的责备,“陛下中暑昏倒,你这个贴身女官在做什么?”
温朝夕连忙起身行礼,语气急切:“皇后娘娘恕罪,陛下中暑与臣无关,臣一直尽力为陛下降温……”
“尽力?”皇后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中透着冷意,“若真尽力,为何陛下会昏倒?你还有脸为自己开脱?”
温朝夕抿紧嘴唇,低头跪下,额头触地:“娘娘明鉴,臣从未懈怠,刚才还在为陛下准备冰镇凉水,实在不知为何会出这样的意外。”
皇后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这么说,是本宫冤枉了你?”
温朝夕没有再多辩解,只是低头沉默。
但她的手指却死死攥紧袖口,内心并不平静。
皇后见她如此态度,越发恼怒。
她挥手对身旁的宫女喝道:“让她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三个时辰,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几名宫女立刻应声,走上前将温朝夕按回地上。
三个时辰的烈日炙烤下,温朝夕跪在石板上,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砸出水渍。
她的手心渗出冷汗,但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不远处,太医已经在御书房内救治皇帝,确认陛下的情况已经稳定。
但皇后依旧不肯放过温朝夕,带着一众宫人从御书房中走出来。
“还在跪着?”皇后声音讥讽,“本宫倒是好奇,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温朝夕抬起头,面色苍白,却从容地说道:“回娘娘的话,臣心无愧,自然忍得住。”
这句话让皇后的脸色更加阴沉。
她抬手一挥,冷声道:“给本宫掌嘴!让她明白,伺候不好陛下的下场!”
宫女迟疑片刻,还是上前一巴掌狠狠落在温朝夕的脸上。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温朝夕的脸颊瞬间浮现出红肿的印记。
但她依旧跪得笔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目光平静得令人发寒。
皇后见状,冷笑一声:“看来你嘴硬得很,本宫倒要看看,这张嘴还能硬到几时!”
温朝夕没有回答,她依旧跪在地上,双膝酸痛不已,但依旧挺直背脊,目光低垂,神色中没有妥协。
“温朝夕!”宋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
不多时,宋岩快步穿过人群走来,身后的乔阳满脸担忧地跟在后面,不时低声劝阻:“将军,您这样直接闯进来不合规矩啊……”
“闭嘴!”宋岩头也不回地低喝一声,目光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温朝夕,快步上前。
“你这是在干什么!”宋岩低声怒斥,眉头紧锁。
他俯身想要将温朝夕扶起来,“谁让你跪在这里的?跟我走!”
温朝夕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惊讶,但随即垂下目光,语气低缓:“将军,这里是皇宫,请您不要妄动。”
“温朝夕!”宋岩的声音中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你伺候陛下尽心尽力,竟然有人敢如此对待你!是皇后?”
话音未落,皇后已经在宫女的簇拥下从庭院另一头缓缓走来。
她目光冷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温朝夕,又将视线转向满脸愠怒的宋岩,扬起一抹冷笑。
“宋将军,您来得倒是及时。”皇后的声音清冷,带着讥讽,“本宫正好想问问,堂堂一国将军,为何如此关心一个区区女官?”
宋岩直起身,抬头迎上皇后的目光,丝毫没有退让,语气坚定:“皇后娘娘,温姑娘尽职尽责,陛下中暑与她无关,臣不能容忍她被无端罚跪!”
“无端?”皇后的脸色微沉,语气中透着压迫,“宋将军,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温朝夕是陛下身边的女官,何时轮到你来插手她的事?”
宋岩神情微变,紧紧握拳,声音依旧低沉有力:“臣只是看不惯不公之事,温姑娘的确冤枉。”
皇后冷笑一声,微微眯起眼,语气凌厉:“宋将军,你可知觊觎陛下身边的女人,是何等重罪?温朝夕是陛下亲封的女官,你今日如此急切,是在告诉本宫,你心里对她有非分之想?”
此言一出,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温朝夕的脸色一变,连忙抬起头,神色焦急:“娘娘明鉴!臣与宋将军毫无瓜葛,宋将军只是路见不平,并非娘娘所言那般。”
“是吗?”皇后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唇角的冷笑越发明显,“温朝夕,你可真会替他开脱。若真无关系,他为何如此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