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可怕消息,郑老板早就死了
胡爷装神弄鬼骗人,依仗的就是那只水猴子,如今水猴子被勒死,那么从此往后,他就没有能力再去祸害人了。
但是我们担心胡爷使诈,我们走过去亲自检查了番,确定被胡爷勒断脖子没呼吸了。
“胡爷你给我做个人吧,往后别再害人敛财了。”
扔下这句话,我们转身离去。
胡爷看着我们越走越远,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后,眼里的悲伤,顿时如同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
“秃头…秃头……”
摇晃着水猴子的脑袋,胡爷喊道:“别给我装死了,赶紧给我醒来。”
原本被勒死的水猴子,猛然睁开了双眼。
又活蹦乱跳了。
胡爷环顾眼四周,连忙对水猴子说道:“这地方不能呆了,我们得赶紧回家收拾东西离开。”
水猴子点着头,纵身一跳潜进水里便消失不见了。
胡爷狼狈爬起身,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便目露凶狠说道:“我胡爷行走江湖半辈子,竟然会栽在两个年轻人手里。”
“你们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来找你们算。”
说完这句话,胡爷扬长而去。
而我跟王富贵回到家里,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还炒了两盘下酒菜。
庆祝我们逢凶化险,没有被胡爷那骗老子给骗到。
也是我们运气好,回去问胡爷是要现金还是转账,要不然哪能识破他的阴谋啊?
还得到了三万块的赔偿。
不亏啊。
但是这件事刚翻篇,我们又遇到了一件无比匪夷所思的怪事。
第二天的时候,王富贵突然来找我。
还拿来扎花花绿绿的冥币。
“老王,你拿扎烧给死人的冥币,跑我家里来做什么?”我看得疑惑不解。
“你可知晓这扎冥币是哪来的吗?”
王富贵看着我,就气得火冒三丈说道:“实话跟你讲,这扎冥币,是这段时间,我那老表给我的卖鱼钱。”
“卖鱼的钱?然后郑老板给的是冥币?”
我听着愣了愣就说道:“老王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郑老板怎么可能给你冥币,再说每次收钱时,我们可是都看了的。”
“我真没有骗你,我把现金都放在我抽屉里的。”
王富贵黑着张脸说道:“今天我打算,把卖鱼的钱存到银行里去,结果,打开抽屉里一看,里面的现金都变成冥币了。”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啊?”
我满脸疑虑问道:“是不是你爸妈没有注意,把冥币放到你的抽屉里去了?”
“我问过我爸妈了,根本没有去动过我抽屉里的钱。”
王富贵说道:“而且抽屉里有多少钱,我都已经数过了,一起有一百三十块五毛,现在同样一分不少,只是都变成了冥币,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听到这番话,我连忙拿起王富贵手里的冥币看了看。
发现真是一百三十零五毛的冥币。
“咋会这样啊?”
我感到疑惑不解,想都想不通。
“这事我也想不通。”
王富贵说道:“水生快去看看你买鱼的钱,有没有变成冥币。”
“我卖鱼的钱怎么可能会变成冥币?”
但是王富贵都这么说了,我还是来到卧室里,从床底下把我的铁盒子给翻了出来。
打开铁盒子,顿时就让我傻眼了。
放在铁盒子里的钱,居然跟王富贵样,同样也变成花花绿绿的冥币了。
“卧糟!”
这让我大吃一惊,整个人都倒吸口冷气。
王富贵在旁边看着。
同样双眼圆瞪。
而我把这些冥币数了数,钱的数量没有少,就是都变成了冥币。
“老王,这事会不会是那胡爷干的?”
我气急败坏,满脑门黑线。
“不可能是那胡爷啊。”
王富贵说道:“你家里养着条大黑狗,胡爷养的水猴子,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你家,怎么可能是胡爷啊?”
“再说胡爷,也用不着多此一举。”
“既然不是胡爷,那我们俩卖的鱼钱,怎么就变成冥币了?”
“所以我才说这事邪门啊。”
王富贵说道:“水生,这件事,我们得去找找我那老表。”
“你怀疑郑老板给的钱是冥币?”
我说道:“郑老板每次给钱时,我们都看了的,给的可都是真钞,再说跟郑老板合作多年,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我不是怀疑他的为人。”
王富贵说道:“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我总觉得去找找我那老表更好。”
“既然你想去,那我们开车去一趟。”
我们来到后院,准备开着新买的二手面包车,去趟郑老板家里。
然而。
看着停在后院的二手面包车,一时间让我们傻眼了。
竟然是辆花花绿绿的纸车。
我们俩圆瞪双眼看着,满目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看着那辆花花绿绿的纸车,王富贵呼吸急促,感到很难相信说道:“水生,停在你家后院路边的,怎么是辆纸车,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你不是看花眼了。”
我说道:“我看到的跟你一样,也是辆花花绿绿的纸车。”
“那我们买的面包车呢?”
“我也不知道啊。”
我们俩说着,慌里慌张的就跑了过去,看看摆放在眼前的纸车,再环顾眼四周,我们俩花了四万块买的面包车不见的。
就一辆纸车停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我们的面包车呢?怎么就不见了?”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一脸的懵逼。
傻眼。
真的傻眼了。
刚才是家里的现金变成了冥币。
结果倒好。
刚买的二手面包车,竟然也变成一辆纸车了。
这种事都能发生在我们身上,着实匪夷所思,让我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看着王富贵,我就倒吸口冷气说道:“老王,会不会我们买的那辆面包车,就像我们卖的鱼钱变成冥币样,也被变成一辆纸车了?”
“你说这种话你相信吗?”
王富贵满脑门黑线说道:“面包车是我们俩从县城买来的,也是我们俩一路开回家里的,这么大一辆车,怎么可能说变就成变成一辆纸车了?”
“你以为是变戏法啊?”
“这肯定是趁我们去钓鱼,有人把我们的车给偷走了。”
“咋偷啊?”
我说道:“车钥匙在我们俩手里,谁有这等本事,能买车给偷走啊,难道是把车给抬走的?但是这得喊多少人来,才能把我们的车给抬走啊?”
就在此刻,我们村的刘大婶,提着菜篮子路过,看着我们俩就说道:“水生,富贵,你们在这里干啥呢?”
“还有水生。”
刘大婶看着我说道:“那辆纸车是不是你放的啊?摆在你家后院做啥啊,这多不吉利啊,我昨天就看到在那摆着了,赶紧给我扔得远远的。”
“昨天就看到了?”
我呼吸急促问道:“婶子,这是啥时候的事了?”
“就是昨天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
刘大婶说完这句话,提着菜篮子就离开了。
而我跟王富贵听着,顿时脑海轰呜,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