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用负责?
江澜没有惊动床上的人,而是带着男人出了门这才低声问道:“能追查到源头吗?”
男人摇了摇头:“这都是用信号连接的,一旦对方察觉到异常断了信号就找不到了。”
听到这话江澜点了点头:“辛苦你了,钱我一会儿打给你,把东西处理干净。”
“谢谢江总。”
男人拎着箱子离开了病房。
江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面色严肃了几分,开始思考了起来。
会是谁干的呢?
江家在京都的地位不低,虽然明面上不跟任何人结仇,但是备不住暗地里有人想要暗害他们。
看来这个唐天果真不一般!
思来想去,江澜起身朝着护士值班的地方去了,让他们多留意一下父亲的病房,随后便出了医院。
离开医院之后,江澜直奔唐天所在的酒店去了。
见江澜去而复返,前台有些诧异:“江总!”
“唐先生出去了吗?”
“没有看见,半个小时前刚把餐具收走,也没打电话给我们。”前台赶紧说道。
这可是江澜亲自送来的人,她自然要多注意一些。
江澜点了点头,径直朝着电梯去了。
前台瞪大了眼睛,这都晚上十二点了,江总竟然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这……
叮——
电梯门打开,江澜走了出去,扫了一眼走廊没有人,这才朝着唐天的房间去了。
按响了门铃之后等了几十秒门才打开,唐天上身赤裸,下身围着浴巾,身上还挂着水珠。
结实的腹肌上,水珠正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落。
江澜浑身一震,她这些年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也见识过不少的男人,什么样的都有,可是唐天这么匀称的腹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标准的倒三角,但肌肉也不至于吓人,关键是皮肤白皙,看着就很舒服,再往上,凸出的喉结,刀削的下巴……
“好看么?”
唐天的声音传来,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两下,江澜这才收回了目光,顿时红了耳朵。
“我……找你有事儿。”
江澜低声说道,忽然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这大半夜的,好像不太对劲儿。
但是刚才光想着让唐天找出暗害自己家里的人的事儿了,没顾得上时间。
“那就进来说吧。”
唐天大方的打开了门,江澜赶紧走了进去,故作镇定的坐在了沙发上:“你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做什么?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啊。”说话间,唐天一步步的朝着江澜走了过去。
“我来找你是说正事儿的!”
江澜的语气严肃了几分:“唐先生,请你自重!”
“江小姐深夜来访,还盯着我的腹肌咽口水,到底是谁不自重啊?”唐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澜浑身的汗毛都跟着支棱了起来。
算起来她应该比唐天大几岁,即便是两人真的发生点什么,好像吃亏的也不是她。
当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窜出来的瞬间,江澜顿时涨红了脸:“赶紧把衣服穿上!”
沙发微微一颤,唐天一跃坐在了江澜的身边,已经穿戴整齐了。
“说吧,什么事儿?”
说话间,唐天翘起了二郎腿,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烟塞进了嘴里。
江澜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这才开口道:“我刚才让人在我父亲的病房里找到了窃听器,你可能是对的,或许真的有人要害我们家,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
“简单。”
唐天叼着烟斜靠在沙发上:“但是我凭什么要帮你?”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个亿!”
不愧是有钱人,这十个亿说出来跟玩似的。
“江小姐,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之前给的十个亿都足够我花一辈子了。”
说话间,唐天的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那你想要什么?”江澜咬住了下嘴唇低声问道。
洁白的牙齿轻轻地抵在红润的唇上,再配上那略带无辜的眼神……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唐天上前单手抵在沙发上,低头看向了她:“你觉得呢?”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厘米,江澜闻着唐天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唐天,你可是有妇之夫!”
“那又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唐天笑着说道:“再说了,结了婚也可以对你负责。”
听到这话江澜瞪大了眼睛,这小子在想什么呢?结了婚怎么负责?
“谁要你负责了?”
“不用负责啊?”唐天嬉笑着说道:“那更好!”
说话间,他径直朝着江澜的嘴唇贴了上去,江澜呼吸一滞,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但只片刻便松开了捏着包的手。
见对方没有反抗,唐天也不客气了,单手掐灭了烟,直接发动了进攻。
感受着对方的熟练,江澜在心里骂娘,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这么会?
不过片刻,江澜就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上的衣服也逐渐凌乱了起来。
房间内,两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唐天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卧室去了。
江澜也只是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
将人放在床上,唐天反手关上了灯,有些事儿还是适合在黑暗里做。
一番云雨过后,江澜直接昏死了过去。
唐天靠在床头,心满意足的点燃了一支烟,只觉得浑身的精力都充沛了起来。
他有病,一种不跟女人那什么就浑身难受的病。
也不能算是病,而是他修炼的纯阳之气需要用阴阳调和的方式来压制。
不过他有个原则,那就是自愿!
若是对方不愿意的话,唐天是绝对不会跟人发生关系的。
之前游走在各个村里的时候,他也遇到过不少像杨秀兰一样的女人,但是相比之下,他今天算是知道了两者之间的区别。
一个像是在品尝琼浆玉露,一个像是在烧烤摊喝的二锅头。
啧啧啧,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竟然这么大,他这也算是吃上了一回细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