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美人如花隔云端
密密的呼吸均匀的打落皮肤,关鱼只觉得周身都被浸泡到蜜罐里,满心甜滋滋的。
擦枪走火,箭在弦上。
一连串湿润的吻蜿蜒落到雪白脖颈,关鱼像缺氧的鱼儿,抻长了雪颈,低碎的轻吟落至空气。
她骤然一惊。
失措的按住皮带的铜扣。
“不。”
她轻声拒绝。
泛红的水眸莹着浅浅生理性泪光,湿漉漉,如被水洗过。
“鱼鱼,你忍心拒绝?”
男人低低的声音拂落耳畔碎发,让那处的汗毛一片片的倾倒。
“我吃了药,不能……”
“路北川,你如果疼我,就忍忍?”
她小声哀求。
男人吻住她,笼着她耳畔碎发到而后,低头啄了啄她红到半透明的耳廓。
“我买了……”
最后一个字,目光落在他从西裤揣出来的大手上。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关鱼心脏一缩,耳畔跟着一湿。
男人衔住她的耳朵,细碎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成功让它们染成深粉。
大片的羞粉成功在她的皮肤绽放。
戛然而止的热情得以继续。
关鱼被男人抱着,径直放上桌。
桌上水杯的水细细密密的荡漾,带的窗帘上的鸢尾花在密密的震颤。
这没羞没臊的日子,简直过到了关鱼的心坎上。
接连几日。
白日两人在车子后座,手和手悄悄牵着不肯松开。
一旦到了招待所,吃过饭之后,饱暖思内啥。
两人从床上,到桌上,在门板,在墙壁,在窗边。
几乎路北川看过的那些册子里面的地点,姿势,都试了个遍。
关鱼眉眼间的春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变得比从前更漂亮。
都说女人如花,需要男人好好滋润。
她整个人是被路北川好好的滋润了个遍。
而川市的裴斯野则是夜夜煎熬。
第一次尝试虽然以失败告终,但男人的体贴让鹿幼白很满意。
两人的感情反而越发的好起来。
受伤的第二日,裴斯野买来药膏,亲手帮她上。
和药膏一起买来的,是一本行方的书。
吃过饭之后,鹿幼白要忙着算账,男人就到了书房,埋进去就半天不出来。
等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
“这是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尽管裴斯野说的大方,但耳尖儿还是红的半透明。
鹿幼白一开始没明白,等明白过来,耳尖儿也红了。
“这个你放下,我自己来。”
“我弄伤的,自然该我负责。”
裴斯野一本正经。
这下鹿幼白不止耳尖红了,俏脸也通红。
她以为男人又要尝试。
毕竟谁第一次那样告终,心中都不服。
尤其是男人,最怕被说不行。
她放下计算机和账本收好,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你一会也洗。”
起身欲走,手腕却猛地被扣住。
“一起。”
男人的瞳肉眼可见的焚了一团火。
鹿幼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烧融。
但这种情况下,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只能含羞答应。
答应归答应。
可到了逼仄的浴室,手刚扶到领口,就被男人炙热的眸光吓退。
她吞了吞口水,小兔一样往后缩了缩。
“你,要不要背过身去?”
一根莹白剔透的手指点在男人胸膛。
裴斯野捉住那根手。
深邃欲野的眸定定地凝着他,眼阔微眯,“怕什么,昨晚什么没见过?”
鹿幼白脸轰的炸了。
手指尖颤颤巍巍去解纽扣,但是抖的太厉害,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后。
骨节分明的指节代替了她的工作,缓缓,如打开礼物般,旋开了纽扣。
雪白皮肤一寸寸暴露。
随着他目光所经之地,羞耻的泛上一层粉。
鹿幼白脚趾抓地。
前世今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上一次光线昏暗,虽然紧张,但不至于这么紧张。
此刻她感觉男人正在用目光侵略,在攻城略地。
她整个人即将成为他的,再也没有退路。
“我先洗。”
她尽量忽略对方的目光,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如柱。
顷刻间打湿了秀发。
漆漆的发,雪粉的肤,如花的貌,俏丽的眉眼。
美人如花隔云端。
此刻美人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之下,缭绕的水汽更给她的美添了一层。
水流染的雪白肩膀湿漉漉的,如镀了一层圣洁的光。
而鹿幼白沐浴在光中,笼罩在雾里,看的人心脏发紧,恨不得将她整个都箍入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鹿幼白软糯糯的嗓音传来。
“我洗好了。”
“该你了。”
裴斯野将干爽的大浴巾递给她,整个囫囵着将她抱起。
一路将她放入暖融融的被窝。
鹿幼白羞的用棉被整个将自己裹住不去看他。
只隐约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来了。
“咚咚”“咚咚”她的小心脏跳的飞快。
想到接下来的事,紧张的双手抓牢床单。
棉被揭开。
露出小丫头娇俏绯红的小脸儿。
鹿幼白猝不及防的撞入裴斯野欲野涌动的眸。
男人刚刚沐浴过,头发擦的半干,泛着一层湿气。
俊美昳丽的脸庞氤着温润的一层光,一双眼眸火热若岩浆,能将人吞噬殆尽,透着不羁的野性。
男人的唇却好看极了,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红,此刻正微微抿直,一双瞳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的心脏轻轻一撞。
“阿野。”
这软糯的两字,让男人眼眸深了。
他低头就衔住她的吻,还假模假式的问,嗓音沙哑极富颗粒感,”可以吻你吗?”
她想逗他,说“不可……”,但“以”字直接被男人吞没。
他的吻细致极了,和之前的粗狂截然不同,像是小蚂蚁咬住心脏的软肉,一点点的在折辱。
酥麻酸甜交错捻揉,捻揉出的酸甜沿着血管无声奔流。
她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莹润的指尖揪紧他漆黑的头发,随着进程,不断地绷紧,松开。
如此反复。
她觉得自己是块奶油,要被彻底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