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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换个方式说好话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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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视线触及垃圾桶里的手帕时,再度鼓起勇气,“手帕不能丢的!”

    “姜清棠,你自己也说了,给你手帕的老人家,是你为了傅时商的母亲才找上的!”

    “这么一个东西,出现在御墅,出现在我眼皮之下……”

    “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可以放到微棠去。”

    “姜清棠!”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姜清棠怔愣在原地,竟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片刻间,她心底的怒火,转为莫名的委屈,不禁红了眼眶。

    话语却依旧执拗,“手帕,我一定要留下!”

    祁斯爵见状,语气缓和下来,安哄道:“我会找人给你复刻。”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的!”

    话落间,一滴泪从她眼尾不争气的落下。

    “祁斯爵,你不能总是为了控制我,凡事都扯上傅时商来责难我。”

    “我是有求于你祁家在先,但我自认是公平交易。我也还有自己该享有的人·权!”

    “手帕是我的私人物品,我要保留,理所应当!”

    屋内,空气仿佛凝固。

    沉闷的寂静中,彼此间都能听到对方细微的心跳声。

    祁斯爵眉头紧锁,犀利愠怒的眸色逐渐颓败下来,“你放到别处去,别让我看到。”

    闻言,姜清棠止住了泪,嗓音哽咽:“真的?”

    祁斯爵敛眸越过她,径直前往盥洗室。

    姜清棠迅速从垃圾桶里捡回手帕,同时查看手帕是否有损坏。

    “还好……”

    刺绣部分完好。

    她将手帕揣兜里,正准备前往盥洗室时,里面已经传来水流声。

    她拭去脸上的泪,刚要转身离开。

    “进来帮我。”

    男人低沉的命令声从里面传来。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后转身进去。

    十分钟后。

    吹风机声响起。

    “我够不着。”

    她踮着脚尖能吹到他后脑勺跟额前碎发发梢,但发顶碰不到。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了盥洗台上。

    不用踮着脚跟仰头,的确方便不少。

    “温度会不会太烫?”

    她试着抬高手,拉开点距离。

    祁斯爵揽着她腰,凑近她,借着盥洗台不算明亮的灯光打量着她。

    刚哭过,眼眶还泛着红。

    他冷嘁道:“居然为了一条破手帕,哭鼻子!”

    闻言,姜清棠将手往他头皮凑近了些。

    “烫!”

    姜清棠没好气的回怼:“我还以为是温度不够热乎,你脑子给冰住了!”

    “说我脑子有问题,嗯?”

    姜清棠依旧拉着脸,“我对听不懂人话的人,没兴趣交流。”

    祁斯爵捏住她下颌,沉声问:“老太太去世了吗?”

    “嗯,好多年了。所以让你别丢我手帕!”

    话落,她眼眶再度泛红。

    “本来约好,那一年还要再去见她的。终是没能见到。”

    听着她话音哽咽,祁斯爵揽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那你执意要做手工定制,该不会一部分原因也是这个老太太?”

    “有一部分是,另外一部分是我自己也喜欢。”

    姜清棠收了吹风机,从旁拿起梳子给他整理发型。

    “老太太一生很苦,靠刺绣手艺供出了她的丈夫跟小孩子。结果没一个人惦记她的好。”

    “丈夫?”

    “嗯,老太太当时年纪已近九旬多。已经是高寿了。当地人说,她是童养媳,丈夫比她年幼,后来家道中落,就靠这一门手艺供养她的丈夫跟孩子。丈夫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出了睢城大山,结果再也没回去过,儿子亦是。留下她一个人在深山里孤独终老。”

    “当年得知她去世后,我赶去的时候,当地村民已经将她下葬了。”

    “很遗憾,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深山里,怎么会有绣娘呢?”祁斯爵听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深山里怎么会有绣娘?”祁斯爵听后,却觉得不对劲。

    姜清棠:“……”

    “这个……我当时倒是没想那么多。”

    “不过你这么说也对。近九旬的老人家,那个年代交通不便,刺绣这一块儿怎么也得在发展好的地方才会受重视。”

    “可她的手艺不是假的。”

    祁斯爵提醒她:“会不会是年纪大了,记忆偏差?”

    “当地人也是这么说的,总不能是集体撒谎吧?”

    “也许……”

    祁斯爵认真的想了想,“也许是被丢进深山的呢?”

    闻言,她梳头的手一顿。

    “你……什么意思?”

    “你说了,她供养了她丈夫跟孩子。若是她没用了,男人喜新厌旧,安排人将其拐进深山……老太太受了刺激,记忆又偏差,加上当地人为了遮掩拐人这件事,也认可她说出来的事情呢?”

    “那买她的人在哪?”姜清棠听懵。

    “没有买的一方,毕竟年纪大了。只是变相将人扔了而已,再编造一个谎言说会去接她,让她在家里待着。”

    祁斯爵不疾不徐的解释着。

    相比他的漫不经心,姜清棠却是心情略显沉重。

    “你说的也有这一种可能……”

    祁斯爵又补了一句道:“当地人之所以不说破,定然是得了什么好处。”

    “也或许是害怕受到对方报复。”姜清棠顺势补充。

    “嗯哼。”祁斯爵点了点头。

    盯着她思忖的神色,继续问:“你前面说,傅时商的母亲有一件家族传下来的嫁衣?”

    “嗯呢。”

    “会不会太巧合?她母亲都病了,还惦记着那件衣服?偏偏还是那样的一位老人家才有这个手艺?”

    姜清棠蹙眉,神色警惕的看着他,“你是向我投放什么暗示信号吗?”

    “呵,有这个必要吗?”

    “让你去想着傅时商?”

    祁斯爵捏了捏她下颌,目光深邃的盯着她:“你说,我会吗?”

    的确不像是会。

    “不过很好奇,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么深的呢”

    不否认他的设想有某种存在性。

    但仅听完,就立马作出犀利点评,还真是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因为……你蠢!”

    祁斯爵说着,俯身,吻了吻哭的泛红的眼。

    “祁斯爵,你真是一句好话都不带说的!”

    姜清棠蹙眉,不满的推搡着他。

    “我不喜欢说,喜欢做!”

    祁斯爵吻上她耳垂,嗓音低沉蛊惑,“想听我说好话,嗯?换个方式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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