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也是你的生日礼物……
盛淮景本以为今晚就这么结束了。
直到他先洗完澡,坐在床边回着乔筝的消息,让乔筝早点休息,别老打探别人的隐私。
浴室门轻轻开了。
盛淮景随手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不打算再搭理乔筝追问的消息。
抬眼看去,话就梗在了喉咙口。
小姑娘以来的着装打扮都是清纯甜美风,本身底子好,素面朝天也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盛淮景很少看阮栀穿着颜色鲜亮的衣服。
而今天……
看着脸颊都已经红透了的阮栀,盛淮景深呼吸一口气,才能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你,”出口的嗓音都是喑哑的,“你怎么……”
阮栀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裙。
但这毛衣裙上面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肩膀,下面只堪堪拉到腿中部的位置。
是很正的大红色,将少女本就莹白若雪的肌肤衬托的越发清透如凝雪。
又是修身款,阮栀的身材被完美展现出来。
阮栀出来时,就已经鼓足了此生最大的勇气。
这会儿被盛淮景眼神灼热的这么盯着,更是一点儿都不敢和男生对上视线,不自觉的拉了拉毛衣裙,想要多遮住一点地方。
听到盛淮景的问话,她只能咬了咬唇,声若蚊呐,“是,是新年款……”
盛淮景没那个耐心听阮栀结结巴巴的说下去,站起身想要走近。
就见少女红着脸飞速的看了他一眼,嫩白小脚在地上踏了踏,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往浴室中又缩了缩。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阮栀怂了,盛淮景就气焰高涨了。
他长臂一伸,就轻松禁锢住了阮栀的腰身,让小姑娘只能在他怀中微微发着颤。
而手臂一碰上去,盛淮景才觉出不对。
微微抬眼,就能和浴室镜子中的自己对上视线。
而那露出的大片雪白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盛淮景闭了闭眼,喉结缓慢的上下滚动。
阮栀还在小声说着话,话语乱七八糟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是月月推荐我的,说这个好看……就是、我觉得……”
身体的突然失重却让阮栀的话语一顿。
下一秒,视线天翻地覆的转了一圈,背部毫无阻碍的接触到了带着点凉意的酒店被子。
床很大,也很软。
因为羞窘到发烫的身体,在接触到那点凉意时,都像是遇到了甘霖。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
阮栀只是微微别过头,想要躲避那灼人的光线,很快的,一具温热强健的身体就结结实实覆盖了上来,宽肩甚至能轻松遮住那恼人的灯光。
“盛哥,”小姑娘的声音都在发着颤,“我、我也是你的生日礼物……”
盛淮景的吻轻轻落到了小姑娘的额头上,“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到我拆礼物的时间了……”
雪白的笨兔子还在抖着粉嫩嫩的长耳朵,声音软绵绵的,“盛哥,你轻点好不好……我害怕。”
男生的手已经覆了上去。
像是带着火,一点一点的将阮栀整个人吞噬。
只能随着那双手,不受控制的发着颤。
眼泪不知何时落了下来,顺着眼角滑落,渗透进雪白的床单中,只留下一个个颜色略深的小点。
当盛淮景真的完完全全的覆盖上来时,阮栀的泪已经停不住了。
她只能用无力的手掌推着男生紧实的胸膛,泪眼朦胧,连声音都是虚软的,“疼……”
眼泪便被男生的唇温柔的吻去。
……
今晚下了一场大雨。
窗外的雨声哗啦啦响,比之前的几次都来的声势浩大。
还在倔强着不愿盛开的花骨朵,在雨中颤颤巍巍,柔弱可怜的随风摇摆着。
终于是抵不住雨水的击打,怯生生的展开了一条缝。
立刻就被连绵不绝的雨滴毫不客气的入侵了娇嫩的内里。
灌入的雨水越来越多,花骨朵便也承受不住着凶猛的击打,终于完全的绽开了。
纯白娇嫩的花瓣盈盈如雪,被雨水冲刷着,花瓣边都恹恹的打着卷儿。
奈何雨势盛大,只能被无情的击打着,在嫩生生的花瓣上留下点点痕迹。
过了许久,雨势渐收。
花瓣尖上还坠着几颗水珠,在风的吹拂下晃晃悠悠,终于是坠落了下去。
而摆脱了这沉重水珠的花朵,也是疲惫不堪,委屈巴巴的卷起自己的花瓣,靠着一边的白墙休憩了。
/
第二天一早,阮栀是在酸痛感中醒过来的。
还没睁眼,只觉得自己的腰也酸、背也痛,两条腿更是酸软的不行。
阮栀喉咙中滚出一声呜咽,艰难的睁开眼。
眼皮也像是有千斤重,沉甸甸的坠着。
阮栀挣扎了一下,又毫无意志力的躺了回去,只想在床上躺尸。
门口传来一道脚步声,很快的,一个温热的眼罩落到了阮栀的脸上。
阮栀眼也不睁的扒拉了两下,让蒸汽眼罩结结实实的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床边骤然一轻,能听见脚步声远去。
没几秒钟,就又返回来了,一个还带着点冰凉的玻璃杯就抵上了阮栀的唇。
水是温热的。
阮栀大口大口的喝着,干涸的嗓子终于汲取到了水分。
等阮栀将这一杯子的温水都喝完,盛淮景就将玻璃杯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手探进了被子中,“趴着,我给你按按。”
阮栀便乖乖趴好,等着盛淮景给她按摩。
原本酸痛不已的四肢被盛淮景妥帖的按揉了个遍,虽然用力的那一瞬间有点痛,但按完之后确实是舒服了许多。
四肢都被捏的软绵绵的,阮栀声音也是如此,“盛哥,几点了啊?”
盛淮景瞥了眼旁边的时钟,“一点钟了。”
阮栀愣愣的点着头,“一点了啊……”
然后猛然间反应过来,将蒸汽眼罩一拉,圆眼中满是震惊,“一点了?!”
盛淮景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好笑道,“凌晨三点多才睡,你觉得,你还能六点起来不成?”
“那不都是怪你吗?”阮栀小声嘟囔着,往床上一趴,“八号技师,继续按着。”
盛淮景便任劳任怨的继续按揉起来,“我叫了酒店的午餐,等会儿送过来。你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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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等我早上起床发()
还要上班,熬不了夜qvq